程森的表情很痛苦，“让我死吧，伤到本体了。”
桃小夭冷静的看着他：“只要你说出来，我马上会让你死，决不食言。”
程森用下巴指了指钟九，“给我支烟。”
钟九冷笑。
桃小夭道：“别耍花招，现在就说。”
程森眼中最后的希望最终破灭，他颓唐道：“我隶属于情报组织‘梅花k’，组织具体的情况我根本不清楚，我只知道钟九上了组织的通缉令，抓住他有几百万的赏钱，末世前我们就在找他了，更具体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我只需要和我的上线联系，严若男是和我同组的同事。我也是末世后才了解到有变种人这么个东西。末世以前，我和严若男一样，都是受雇于这个组织的外围人员，她利用职务便利，会抓捕一些奇人异士，而我则帮忙记录和搜集情报。每个月这个组织会给我们打五万块钱，奖金另算。”
钟九沉声道：“所以严若男真的是警察？”
程森点点头，“没错。”
桃小夭一直冷静的看着他，“那你在这里试验什么？”
程森的眼神中焕发出一丝神采，“我和严若男接触时，她说她曾经在上线那里见过一条会说人话的蛇，上线喜欢严若男，所以跟她多聊了两句。他们说那条蛇本来就是个人，这是个非常隐秘的试验，不过具体情况上线也并不清楚。”
程森喘了口气：“末世后，我也成为了变种人，所以我猜测是不是组织能把人的意识注入到动物身体里。”
马钊想到了什么，惊骇道：“那条狗，是。。。是个人？”
程森的脸上透露出恶毒的神情，“那是我之前追的一个女同事，那个贱人，跟条狗有什么区别？”
他的声音越来越不清楚，听起来有点像收音机信号被干扰时发出的那种哗啦哗啦的声音。
桃小夭笑起来：“虽然一上来就重击了你的头，没想到你的意识还是保持了异能，是我大意了。”
程森的眼睛忽然暴睁，笑的恐怖异常：“你能辨别我的话语真假对吧？看来你也是精神系变种人。”
桃小夭怜悯的看着他。
程森的瞳孔越来越散，他用最后的力气惨笑一声，然后怨毒的看着钟九道：“你逃不掉的……哈……哈哈，”他忽然哽了一下，缓缓吐出了最后一口气。
桃小夭看着程森，或者说黑子咽下最后一口气，然后仰脸朝钟九莞尔一笑，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钟九看着她，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马钊，收拾所有的东西，尽快离开，白采，夏露，你俩照顾一下小夭。吴赫，你背着老板娘去外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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