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闭嘴!”
李柏日愤怒地站起来,照着南国的脸就抽了一巴掌,而后看得出肩膀都哆嗦起来了。
南国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但心里却有了庆幸和激动。
看来自己的猜想没错,外面果然有人要造访疯人院,来访的人肯定是某些高层人士,李柏日不想自己的恶行被昭告天下,所以才来打探自己的口风。
自己刚才故意激怒李柏日,这就更能证实猜测了。
看来,逃出生天的希望已经来到眼前了,南国的胸口起伏不定,他在衡量,也有顾虑。
耳光的痛楚相较于电击不过是微乎其微,南国在这段时间的折磨里早都锻炼得习以为常了,他现在关心的只有希望和自由。
把脑袋侧过来,一个字都不说,南国阴冷的目光让李柏日愈发愤怒起来,李柏日再次扬起手,南国却不退不让。
可那手扬在半空中好半天天也没落下来,李柏日停顿了片刻,反而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他说:
“我知道你恨我,实话和你说吧,外面要来人视察工作,想必你也猜到了,可你根本不可能出去,无论你打算怎么做。”
南国昂首挺胸,对于李柏日无力的话语他十分不屑:
“是吗?那就走着瞧。”
李柏日抬起头,狡诈一笑:
“外面的人不想你死,只因为你还有用,可你非要我难堪,那就怪不到我了,如果你执意要这么干,我是不会害你的,可这里是疯人院呐···这里发生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李柏日标志式的狡黠让南国瞳孔放大,他有了不好的预感,看来李柏日叫自己来不是为了示弱,而是威胁。
只要自己有一点反常的动作,肯定会遭到毁灭性的报复和打击,这让南国皱紧了眉头。
李柏日又说:“我个人的意思是把你关到禁闭室里,直到视察工作结束,但有些人说想利用这个机会看看你的表现,所以放你一马,可你要是不听话,后果可就严重了,你觉得呢?”
南国无法找出一个强有力的回击,只能用愤怒的目光看着李柏日,李柏日把事情的利弊都说完,也没什么好话讲了,一声冷哼,外面的小护士和警卫一起进来,拉着南国出去了。
临到门前的时候,南国挣脱着回过头,他说:
“谢谢你告诉我,原来我这么重要。”
南国的话让李柏日有些费解,他赶紧让护士松开南国,问道:
“你什么意思?”
南国抖了抖肩膀说:
“我猜他们冒这么大风险,让我在视察的时候还能随意走动,可不仅仅是为了考验我,而是因为他们不敢!能让你们这么大费周章,看来我的存在还牵动着其他人的利益,可你笨就笨在不肯认清事实,你口中那些外面的人,到底还是比你聪明呀,你呐!”
南国说完这话,有恃无恐地转身离开,而身后的李柏日眼中的惊恐,是说什么也掩饰不住了…
南国回到了自己的病房,路上的时候心中激动无比,他一定要找出一个出去的办法,看来这次的视察工作,只要利用好,一定可以重获自由。
刚进病房,老闷急火火就把南国扶在了床上,左右去看,发现南国完好无损,甚至可以说是生龙活虎,这让老闷很是诧异:
“怎么回事?我还以为···”
很显然,老闷以为南国被送去电击了,南国摇摇头,把自己知道的情况和老闷都说清楚了,老闷听完,坐在床上一言不发。
“一定要利用好这次外界视察的机会,我要逃离疯人院。”
南国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老闷抬起头,眼中有些复杂的颜色,过了一会才说:
“那···祝你成功吧。”
南国点点头,环顾四周,发现傻子没在,欣喜需要传递才能最大化,南国自然想要分享:
“傻子呢?”
“让陈教授带走了,陈教授发现他颇有慧根,决定倾囊传授。”
南国想起了话剧团的表演和比赛,可现在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拼图也变得无所谓,他要跨越这些障碍,直接来到目的地。
“话剧团的事情,你还是得参与。”
老闷说完,南国有些为难,他本来就对这事情没太大的兴趣,“南国无双”的专业程度也让他很难恭维,可老闷对自己很热切,帮了许多忙,他的请求南国实在无法拒绝。
还在思量的时候,老闷又说:
“你可是百密一疏,都说了,话剧展演的比赛,是为了迎接外面的视察人员,他们可不会来看咱们初赛复赛,人家来的时间肯定是卡在决赛的时间点上。你想和那些外界人士面对面,只有借助这一个机会,再说了,其他时机你就算有千变万化也不可能接近他们的,还不好好把握?”
老闷的话让南国呆住了,对呀,光想着和视察人员伸冤了,自己怎么见人家呀?
总不能大街上走过去就拦下来说我有冤吧?这电死都不多啊。
老闷说的没错,最近的方式和机会,只有通过话剧展演的决赛,这是唯一的出路。
南国站起来,再不敢耽误,幸好有老闷提醒他,不然可就耽误了大事,南国说:
“走,排练去,尽一切可能入围决赛!”
老闷欣慰地站起来,俩人刚要出门,那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陈教授带着傻子回来,一脸的无奈和忿忿不平。
“怎么回事?排练要抓紧呀,咱们对艺术的追求可不能懈怠。”
南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