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小桔子担心自己的小姐会被张小花揩油,可她自己无法读力完成,又害怕坏人的追杀,只好捏着鼻子让张小花帮忙,好在张小花也算是君子般,闭着眼睛,手上还煞有其事盗耍帮着小桔子扶着聂小姐,这才顺利的换上了农家的衣物。
等换好了衣物,张小花才睁开眼睛,不觉赞道:“小桔子,看你家小姐,穿上了农家的衣物,居然比我这个地道的农家子弟还要地道,莫非你家本就是乡间的土地主?”
“呸”地一声,小桔子差点又要啐口唾沫道张小花的脸上的,这厮看着普普通通,其貌不扬,早上还一本正经的书呆子做派,怎么一个上午,就变得如此油嘴滑舌?自己竟也是的,忍不住就要啐他?
“唉,还是先喝口水吧,等水分充足了,再说。”
小桔子没好气的看看张小花,从马车上拿起水囊,“鼓咚咚”地一连喝了好几口。
等她喝完,想了一下,递给张小花道:“任逍遥,看你忙了一个上午,一口水都没喝,辛苦了吧,你也喝点儿吧。”
张小花微笑着接了过来,可是刚刚把水囊递过去,小桔子可就后悔了,怎么着儿?自己刚才可是对着水囊的嘴喝的,这会儿,张小花若是也如她那般对嘴喝水。岂不是,变相……
想到此,小桔子的脸“腾”地就红了。
可惜,水囊已经交到张小花的手中,她就是想要回来,也是没有很好的理由。
只要,低下头,斜着眼,不时的瞟瞟。
张小花见她的异样,起初并不明白可等他随手要喝的时候,可就感觉到了小桔子身上轻微的抖动,看看水囊,立刻明白一些,于是笑道:“不渴,不累,为小桔子和小姐出力,甜在心里的。”
然后,将那水囊扔回了马车上,说道:“这水囊也是人家的,咱们就不要了吧。”
小桔子见张小花没喝水,不禁松了口气,可立刻,心里又有一丝的失望,嗯,丝丝的,不可觉察。
随后,在张小花的帮助下,小桔子极其小心的将自家小姐抬到那架破烂的马车上,其实,以张小花的想法,自己一人就是可以的,哪知这小桔子极其的忠心,唯恐自己小姐受了什么欺负,坚决亲自动手,只好张小花帮着扶了小姐受伤的手臂,唉,不得已,张小花又在自己的手上套上衣物,上前帮忙。
等把最重要的聂小姐挪到破马车之后,剩下的其它东西当然是张小花来拿了,这次小桔子可是一点儿都没有阻止,看着那豪华的马车不是太大,可里面的东西还真得不少,也难为小桔子收拾得很是干净,几乎将破马车上多余的空间都塞的严严实实,张小花看看,不禁皱起了眉头,这哪行啊,怎么看都不像是乡下人家的东西。
把自己的顾忌跟小桔子说了,小桔子也觉得不妥,可是看着这些东西,这个不舍得扔那个也不舍得扔,这个要用那个也要用,真真跟张小花一样的财迷,直到最后,张小花实在无奈,连哄带吓,才将一小部分不太值钱,而且占地儿的东西扔回来豪华的马车上,剩下的,用一个破旧的毡布一盖,也算是能掩人耳目。
张小花牵着黑马,把豪华马车赶到大路之上,往前走了一截儿,看看左右没人,一掌拍到黑马的屁股上,那黑马吃痛,“细溜溜”叫一声,四蹄翻飞,往前奔去,张小花轻松从马车上跳下,又跑了回来。
小桔子坐在破旧马车狭小的车篷内,极为不舒服,见张小花回来,问道:“任逍遥,你怎么不找个稍微大点的马车呢?”
张小花耸耸肩道:“这已是不错,这集镇不大,并没有专门卖车的地方,而且,咱们现在的身份就是乡间的农户,马车大了,反倒是不像了。”
小桔子嘀咕道:“这个缘由我也知道,只是怕小姐醒来,感觉不习惯,怪我罢了,对了,还把小姐的马车也扔了,你说小姐会不会骂我?”
聂小姐吃完医堂的药,这会儿脸色已经好了些,高烧也渐渐的退了,所以小桔子一直都吊着的心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也有闲心考虑别的事情。
张小花奇怪的看看小桔子道:“你才是你们小姐的丫头,我可不是,我怎么知道你家小姐的脾气?谁知道她会不会怪你!”
“好了,好了,算我没说,你赶快赶车吧,别让坏人追上了。”
其实,张小花心里很是明白,这坏人被全歼的消息,估计这么着儿也都今曰下午才能传回去,而他们再度派人来,估摸着也要明曰才行,这还不算他们研究研究的时间,所以,他的时间绰绰有余,不过,见小桔子催促,也就不再说话,走到四不像前面,亲热的拍拍它的脑袋,那四不像就缓缓的拉车前行,张小花自己则徒步走在四不像的旁边。
栈不大,也不新,在集镇一个颇为偏僻的地方,也不知那掌柜是怎么想的,这等地方怎么会有人来?不过,看看掌柜的见到顾客爱理不理的样子,也许就大概知道缘由的。
张小花租下的院子并在客栈里面,而是在客栈的旁边,很小的一个小院,跟姬小花家的那个差不多,破旧的样子也是相仿,想必原来就是有一家人住的,小院有单独的大门,也有跟客栈打通的小门,张小花在伙计的指引下,将马车赶到了院子里,然后张小花给了几个铜钱就把伙计打发走了。
伙计得了铜钱,很是高兴,似乎并没太多的人打赏似地,弄得张小花很是懊悔,早知就不赏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