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凡坞带人前去柴房滋事!没有想到却被激怒的封离轩反打一顿,究竟封离轩能否饶了凡坞?
言归正传~
此时无人敢上前,都顺着刚才撞破的墙洞,跑掉了!
凡坞心想;完了完了!看来今天我要交待这了。
封离轩冲着凡坞咬牙说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但我警告你!若你敢动我朋友一分一毫,我便从你身上剃下一斤一两!今天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听明白了吗?”
凡坞连连点头。
“滚吧!”凡坞听后,连连说道:“谢谢!谢谢!”随之便想爬起来,可身子就是不争气,努力的爬了几次,都是软弱无力,根本就站不起来。
封离轩见他起来,随之说道:“既然你自己走不了,那我就送你一程吧!”说罢猛的冲他挥手,随之向身后挥去。
只见凡坞顺着刚才的墙洞飞出,脑袋还另外撞出一个头型墙洞。
封离轩向屋内四处看了看,喃喃自语道:“哎!这得收拾些时辰了!”随后便动起手来,开始捡拾地上的柴草。
黄昏将至,终于将柴房内收拾干净,最后用柴草在后面的墙洞上堆积些杂草。在屋内根本看不出来这有个破洞。
更看不出这曾有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但就是格局变了。
夜已将至,白鑫与子稔一同回来,推开房门黑洞洞的,此时的封离轩并没在屋内,而是去东院梳洗。
白鑫以为主人睡了,便没有点油灯,而是摸黑找自己的柴铺。
“哎!白鑫!我的柴草铺怎么不见了?”
“不对呀!我的怎么也没了?”白鑫这才去点油灯,可地上的油灯也不知跑哪去了。便四处寻找,终于在左边的空地上找到了,点燃油灯。此时有了光亮,柴房内的格局全变了。
自己的与子稔的柴草铺跟主人的平齐堆在右墙角处。
白鑫不解的问道:“主人这是做什么?”
子稔走到自己的柴草铺前,随之躺下说道:“你问我,我问谁呀?谁知道封离轩要干嘛?也许是换个位置,寻找新鲜感吧!”
子稔侧过头来低声说道:“对了!他又上哪去了?这几天也不去练剑,他到底最近在忙什么?”
白鑫虽然知道,但却不能告诉子稔,虽然同属同门,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白鑫还是有心机的,随意说道:“他最近上山打柴!可能是没有时间吧!”
“喔!”子稔也没多想,回过头来,平躺着准备休息:“不早了!你也睡吧!别等他了!顺便把油灯灭了!”
“嗯!”白鑫走到油灯处,将油灯吹灭,便回柴草铺上休息,静静的等着封离轩回来。
凡坞灰溜溜回到欲无阁,凡晏和凡谭都不在,自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刚才那胆战心惊的一幕。
封离轩怎么会这么厉害?凡坞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突然他的嘴角上扬,闷声笑了笑。暗自说道:“你再厉害又如何!一会我就要你好看。”
凡坞的脸上露出阵阵坏意。猛的从床上跃起。奔东房走去。前去找德稹。
东房院内寂静森然。没有一丝声响。凡坞步伐轻盈,径直朝德稹宿房走去。
“咚咚!”
里面传来懒散的声音:“谁呀?这么晚了!”
凡坞听得是德稹的声音,便左右鬼祟的看了几眼,随之推门而入。
回手将门关上。
德稹点上油灯,刚要谩骂,见是凡坞,便转口说道:“二师兄!这么晚...”
“嘘!进一步说话!”说完凑到德稹跟前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
德稹脸上不由得露出惊讶的表情:“二师兄!这...”
“不用怕!出什么事我担着!”
“可...”
凡坞厉声说道:“你就说做是不做,别在这婆婆妈妈的!”
德稹也不好回绝,只能答应于他。
“那好吧!何时下手?”
“今夜子时!”
“这么急?”
“今夜子时老地方集合!东西都准备好!莫要马虎,千万不可被别人发现!明白吗?”
德稹点了点头。凡坞便推门而出,回欲无阁去了。
德稹穿上衣裳便也走出屋子,前去准备工具。
今夜乌云遮月,凉风飕飕,树叶被吹的唰唰作响。
凡坞回到房中,此时凡谭与凡坞也在房中,虽说二人刚回来,还没有入睡,只是躺在床上,听见门被打开,想必是凡坞回来了。
二人都没有理睬他,而是躺在床上装睡。
凡坞见二人睡着了,便悄悄地走到床边,衣裳未脱,便躺在床上,静等子时快到。
凡谭与凡坞闭着眼睛不知不觉便真的睡着了。凡坞心中默默的掐算着时辰,见差不多了,便偷偷的瞄了二人一眼。
见二人正在酣睡,便蹑手蹑脚的走出屋子,随手轻轻的将门关上,奔后院走去。
来到后院走到假山处,四处看了看,四下无人,便弯腰进入假山洞中。
德稹早就来了,见凡坞进来,小声说道:“二师兄!东西都备齐了!”
凡坞也低声说道:“好!”凡坞随即探出头来,左右瞧了瞧,便迅速走出假山洞,德稹紧跟其后。二人奔柴房走去。
此时的封离轩还未回去,而是坐在大殿前院的台阶处,仰望满天的乌云,心中也越加沉重。
想着很多事情,百感交集。
凡坞与德稹来到柴房,走到墙角处,二人顺势蹲下,德稹将工具全部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