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围圈抢球的五人小组,已有四个人都被截断过皮球,出来充当过抢球者,唯独是班姆那家伙每次都能避开抢球者的拦截,虽然这般功力运用在赛场上确有帮助,但班姆每一次的成功避开,恰恰让卡比内很是气不过。
五个人中要数费斯克的护球功力最为粗糙,他也正是被请出来充当抢球者次数最多的人,按照十分钟的时间来算,他已经出来过接近十次了,次数排在他後面的就是那名年轻的工兵队友。
而卡比内与麻鼠则是不相伯仲,各为三次,其中卡比内的那三次拨球失败,被抢球者截断了皮球,基本是输在了速度太慢和过分摆弄的原因上,而三次截断他皮球的人,也正是司职中後卫的队长费斯克,可见老队长的拦截功力丝毫没退。
麻鼠失败得更加直接,几次慌乱之中都将皮球拨错了方向,皆因围圈抢球不但是考核球员的脚下技术,而且还要临场实验球员的及时反应,当抢球者快速奔前之时,持球的球员最快要在半秒间想出对策,否则就会像麻鼠那样,被请出来充当抢球者。
为此,卡比内还藉机嘲笑了麻鼠一番,直说对方的反应不够,而且脚下功夫也不够细腻,哪想麻鼠那家伙也忍不住气,回敬卡比内说他更像是一个八十岁的老头一样,速度慢得要命,还在那里刻意的摆弄,简直就是个白痴。
只见卡比内听後,心说自己怎麽也是个欧洲金童,这下惹来麻鼠这样子的嘲笑,自然很不服气,於是他开始咧起嘴角,一副想笑不能笑的模样,冲到麻鼠的身前,就是掐住对方的後颈,嘴里喊道:“白痴!有种你再说一遍!”
麻鼠更是不愿依顺。他拨开卡比内掐住自己的右掌,然後朝着卡比内做了个滑稽的鬼脸,吐着舌头,一记拳头也不知是何时发了出来。硬是击打在了卡比内的肩头上,再说道:“不会护球,反应极慢的白痴老头!快给我滚回养老院去,这里已经不需要你了!”
麻鼠已经摆脱了卡比内的右掌,但卡比内早已是被惹笑好久了。他笑嘻嘻的想要再次伸出手掌去,抓住那白痴一样的麻鼠,而麻鼠也很精灵,一个扭身躲开,两脚一奔,跑了开去。
恰逢科博尼教练没有在训练场上,直接弄得二人已经玩闹得没了仪态,卡比内见着麻鼠向外跑开,想要躲避自己,便想也不想的也奔出步子。一心要追上麻鼠那白痴,然後将对方压制在草地上,狠狠的教训一下那白痴。
拼速度,麻鼠恐怕是要输下半截了,或许麻鼠还来不及发力前奔的时候,卡比内就用下两秒的时间,硬是抓住了麻鼠训练衣的衣角,然後再一扯,瞬间让麻鼠失去了重心,跌倒在地。
“白痴!你再说一遍!敢吗?”卡比内用两只强而有力的手臂按住了麻鼠。使得麻鼠动弹不得。
而浑身都沾满草碎的麻鼠早就喷笑得不行了,似乎这种玩闹正是他舒缓神经的最好方法,但是被卡比内按倒在地,一时爬不起来。那狼狈的样子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可怜。
“好~好~好~!我不说了!放过我吧!金童先生!”由於笑声发得太猛,麻鼠在求饶期间,也是咳嗽了几声。
跟着咳嗽起来的还有卡比内,他自然也是笑得太猛,才导致气管一时运气不顺,不过他终於听见麻鼠在求饶後。才松开了两只手臂,又还了一拳上去,弄得麻鼠的肩头发出“嘭”的一声。
被击中一拳後,麻鼠竟然没有多少反应,他被卡比内一手扶了起来,接着二人都在拍打着训练衣上的草碎,刚才的玩闹似乎要结束了,但里头的所有乐趣也只能是卡比内与麻鼠最能读懂,那无疑是件很快乐的事情。
二人的这种玩闹和相互调侃,费斯克与工兵队友都是见怪不怪的了,不晓得这样的场景会在每次的操练课中出现多少次,反正费斯克几人在旁边“观战”起来,直觉卡比内与麻鼠的你一言,我一句的,很叫人欢乐。
“哈~哈~哈~!你看见没有?这是两个要命的白痴!”队长费斯克对着年轻的工兵队友说道。
这时,每个人都是放松了面容,嘴角笑嘻嘻的,连卡比内与麻鼠都玩闹得已经失控,几乎是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唯独那只名叫班姆的独行动物,僵硬着身子,彷如一根木头,直直地立在那里,或许他永远都不明白所谓的欢乐是什麽。
卡比内边是走回圆圈之际,还见着旁边班姆那死沉沉的态度,他不明白班姆究竟是刻意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愿意追随着群体,还是说他跟麻鼠的所有行为在班姆的眼中,依旧是那麽的幼稚呢?
“你为什麽不笑呢?难道我和麻鼠的玩闹真的那麽乏闷吗?”卡比内抹走颧骨位置渗出的汗珠,就问着旁边目无表情的班姆。
近距离一看,便可发现班姆的所有面部肌肉都是紧绷着的,似乎一辈子都不会松弛下来的感觉,虽然卡比内简单清楚了班姆的基本脾性,但他又进一步的不明白为什麽一场简单的操练课,班姆却将自己弄得像上战场冲锋陷阵的一样。
接着,班姆的给话还是那麽的令人吃惊,那麽的欠揍,这里其他的四个人都很清楚地听见班姆说道:“请你弄清楚,这里是球队的训练场,不是外面那些所谓的马戏团,我没必要参与你们的玩闹,更加没必要一起陪笑,懂吗?”
说完,班姆斜视了卡比内一眼,意想不到的再次说道:“自由训练的时间快结束了,如果大家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