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空空的走廊,卡比内回头将自己入住的酒店房间看了一眼,接着在来不及消化刚刚班姆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就摆出一副像是被智力题困扰的样子,将麻鼠与费斯克入住的房门敲了几下,他以为自己会被邀请进去,但前来应门的麻鼠打开门後,是一副很着急的样子,说道:“我劝你还是别进去了,反正一会儿球队安排了聚餐,我们还是随便找个地方坐一坐吧!”
“队长不会是在睡铺上练习拦截铲球吧?”卡比内还试图朝房间里探头看看情况,却被麻鼠一下阻止了下来,而麻鼠又是“嗤”了一声,做着安静的手势,说道:“你这白痴就别多事了,我们亲爱的队长正在跟他的老婆在电话里头谈情说爱呢,刚刚我一直躺在睡铺上玩手机,尝试移开自己的注意力,但不可能扮作什麽也听不到吧?别看我们的队长在比赛中那麽凶悍,但在他老婆的面前,就是另一个模样了,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所以我们还是先下楼去吧。”
这时卡比内回想起了刚刚班姆在房间里聊电话的内容,只是鉴於班姆那样古怪的性格,以免日後二人出现误会,他就没有将刚刚听来的东西告诉麻鼠,而是将话题停留在了队长费斯克身上,说道:“毕竟明天是情人节嘛,又不幸地跟赛程撞期,恐怕队长在不停地向他老婆保证明天比赛结束後,就尽快赶回格拉纳达,对吧?”
“这种情节,只要你跟那个中国女孩确定关系後,以後也一定会遇得到的,也别怪女人在这种时候特别啰嗦,反正你以後自然会明白的。”麻鼠的语气像是在指导一名幼稚的孩童,他动作很轻微地滑上了房门,直接穿着自己随装带来的拖鞋,领着卡比内提前去了酒店一楼的饭厅。刚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再说道:“给你看样很精彩的东西。”
麻鼠告诉卡比内,他刚刚一直在网络上的社交专页乱逛。一个叫萨诺德的体刊专栏作家在自己的专页上评论了一些东西,而这些言论有褒有贬,持反对态度的基本上都是格拉纳达队的球迷,他们大量入侵萨诺德的专页,有的轻言几句的反对了几句。更多的球迷则是直接骂出不好听的句子来,弄得萨诺德的社交专页在几个小时内瞬间‘热闹起来’。
卡比内听了个大概,并且麻鼠又没有说得很详细,更多的是愿意让卡比内自己先看看萨诺德发表的言论後,再作表示,在卡比内接过手机後,麻鼠就瘫坐在软椅上,十指交叉,很耐心地等待着卡比内将那段言论读完,嘴唇又在微微抖了几抖。像是在预备即将下来跟卡比内讨论的环节。
那段言论是正规的英文体而写出,要去理解其实一点也不难,待卡比内将麻鼠的手机还回去後,他倚着软椅的靠背,说道:“这个叫萨诺德的先生,这麽快就被我们球队的球迷们围攻,其实说到底也是活该,他的推测虽然有些大胆,但又有点所谓的理由基础,我看见球迷们的留言几乎没有一个是冷静的。恐怕短时间内没有人会为这段言论给出像样的回应。”
麻鼠摆了摆食指,给出极不认同的态度,说道:“这个萨诺德明显有哇众取宠的嫌疑,别以为专业的体刊专栏作家就不会说屁话。你也很清楚地读了那段言论,他表示我们球队近来的常胜佳绩只是一个很短暂的假象,踏进三月份,必会打回弱队的原形,但我们的确是赢下了比赛,获得了积分。这不就是等於在说屁话吗?谁会想到这个叫萨诺德的家伙随便在社交专页上写了几句狗屁,就会获得多少的酬金呢?”
卡比内“嗯”了一声,补充着:“你忘记了一点,这个萨诺德还说了,明天跟巴塞罗那队的比赛,就会使得我们格拉纳达队提早打回原形,看样子有很多人认定我们会在明天输给巴塞罗那队,想到这里就很气愤,凭什麽比赛都还没有开始,就说我们一定会输给对手,妈的!难道我们球队天生就是输家吗?”
麻鼠捏着拳头,想必是对萨诺德的狗屁言论恨得不行,说道:“但是又有另外一点你肯定还不知道,你应该还记得瓦力先生吧?”
卡比内双肩一耸,半个身子直挺起来,说道:“哦?瓦力先生已经回应了萨诺德的言论?是在什麽时候?”说完,卡比内几乎想掏出自己的手机,看看瓦力先生会在社交网上怎样回应萨诺德。
不过麻鼠将左手一扬,阻止了卡比内去掏出手机,然後说道:“一开始我也不清楚这个叫萨诺德的家伙是那类人物,不过我在网络上及时查询了一些资料,才听说这家伙的专栏题目经常被其他球队的球迷们攻击,而这个家伙以前还作了一个针对瓦伦西亚队的专题,而你也应该知道,瓦力先生是瓦伦西亚队的忠实球迷,所以这导致瓦力先生跟这个叫萨诺德的家伙早早有了过节,怎麽样?这里面的故事听来很精彩吧?”
卡比内快速回味了一下麻鼠说的话,再接道:“然後呢?这次瓦力先生的回应究竟是哪样的?”
麻鼠哼笑一声,说道:“小丑!一个靠侮辱其他西甲球队而过活的小丑!这句话新鲜出炉,是瓦力先生在三十分钟前针对於萨诺德所发表言论的回应,两位专栏名家就这样开战了,你等一等,我再登入社交网站看看这事情有没有新的发展。”
等待期间,卡比内心说既然麻鼠会知悉这样的事件,那麽其他队友跟教练团当然也会知道,而萨诺德的狗屁言论究竟对於球队来说,是一种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