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绍轩醉了,醉倒在青楼红姑娘的大腿上。
“美人别走,本公子喜欢你,今晚你们全留下,都陪着本公子。”
林绍轩斜卧榻上,喝得醉眼迷离,衣襟已经大敞也不自知,任由几个美姬一边灌酒一边在他身上上下摸索。
全留下?二爷啊,你敢我们还不敢呢!上次不过留了三个,您就给我们玩了那么一出,把妈妈的魂儿都快吓飞了。今天这里十来个,您还吃得消?
姑娘们怕玩出人命却又不肯放过到手的银子,干脆把他灌醉了,明天早上一同起身,谁知道他嫖了谁,没嫖谁?
“来,二爷,再喝一杯,奴家陪你喝个双杯。”一只玉手,擎着酒杯,送到了林二公子的嘴边。身边挨挨挤挤,尽是些个衣着暴露的美人,有劝酒的,有夹菜的,有喂水果的,还有的把手伸向了隐蔽处。
醉了,林二公子醉了。这才是我应该过的生活,什么瑾瑜,什么玉公子?你一个人能顶得过这许多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吗?你端着个架子,连大门都不叫老子进,我……我还就真不想你了!
“喝酒,接着喝!谁喝一杯赏银一两,喝一壶的十两,喝一坛的本公子买你回去做姨太太!”
见钱眼开,原本打算灌醉林绍轩的姑娘们改成了狂灌自己。
这一晚,纸醉金迷,喧嚣歌舞强掩住林绍轩心头寂寞,纵情声色,与众美姬荒唐同眠了一夜。
“呼~~呼~~”日上三竿,林绍轩仍高卧未醒,哎哟,什么东西,这么重!
伸手一摸,一条雪白肥腻的大腿。推开,胸口又压上了一只藕臂……
揉揉眼,林绍轩醒来。宿醉,头疼;看到身边躺满一室的美女,头疼;满室狼藉,偏自己的二弟没一点发动过的痕迹,更头疼!
我还就不信了!林绍轩发个狠,也不挑了,摸着一个,上去就撕衣服。
刺啦一声,美人玉体横陈,顺手再一划拉,另一只新剥玉笋也呈现眼前。
不行,不行,还是不行,没一点反应!
林绍轩如饿虎扑羊,不一会儿把满室的女子都寻了个遍。那些女子醒来,见他发颠,想起他一贯出手大方,当下不顾羞耻,一个个贴上前来,又有那伶俐的早缠上来替恩主宽衣。
一时间,绣帘难掩满室春光,锦屏挡不住娇语不断。
…………
半晌,林绍轩颓然坐倒在榻上。
为什么?为什么?!入画、玲珑,这些个环肥燕瘦的小美人,为什么没一个有用?我也来这时空几个月,至今仍摸不透这具身体该如何使用。任你处子娇娃,除了梦中的瑾瑜,你竟从没有过反应?
难道……林绍轩沉吟。难道我喜欢的仍是男人,所以才只对瑾瑜有感觉?
挥手叫一众美人退下,林绍轩衣服都懒得穿,就这样直挺挺躺在大床上,把这几个月遇的事好好想了一遍。
恐怕是真的了。每次跟女人亲热时,动手可以,我就连动嘴都有些排斥,要动真格的就更不行了。难道我好不容易得来个男身,最后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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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跟从前一样,要被男人压?不行,我不接受!我林绍轩是纯爷们,真汉子。
纯爷们林绍轩扔下百两纹银,灰溜溜地离开了百花楼。
从此,江湖上多了林二公子夜“御”十女一枪未发的传说。
“二表哥可在?我进来了!”耳熟的公鸭嗓响起,门外蹩进一个人。
谁?林绍轩的便宜表弟林绍睿。
这林绍睿本不姓林,也不叫绍睿。他是雪姨娘家的一个远亲,家里遭了荒,爹娘带着他逃难来此投靠妹子,谁知一路劳苦,进杭城不久就双双病故了,撇下他一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子。
雪姨娘原本只是当他们是个穷亲戚,接济个几两银子也就打发了。此时见他无依无靠的一个小子,想起自己当年被大夫人做手脚打落的那个男胎,要是平安长大,也该这般年岁了。
雪姨娘心下不忍,又因自己生育无望,干脆禀过老爷,收留他住在府上,并叫他舍弃本名改姓林,从此做个自己老来的依靠。
雪姨娘一个小妾,自己尚未读过书,又哪里会教孩子?把个林绍睿教得歪瓜裂枣,满肚子稻草。好在他长相还不错,说话又乖觉,很会讨好老爷,也便这样不明不白的寄住在林府当起了他的表少爷。
这小子别的没学会,倒跟林绍轩一样专好斗鸡走狗宿柳眠花。手里没银子,靠着一张巧嘴,他又攀附上城里有名的财主金大俊,专一的掇弄着他花钱。
这草包表弟来找我做什么?林绍轩正满身不痛快,一连几日连门都懒怠出,哪里有兴致应付他?
“二表哥,听说你身子不爽利,小弟特来探望。”
林绍睿说着,居然真的拎进来一个食盒,盒子里装着几样细点,并各色时新水果。
咦,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小子从前处处与我作对,突然来讨好,必有蹊跷。难道,点心有毒?
林绍轩心里想着,怀疑的眼神已经扫向了林绍睿拎进来的食盒。
那小子正屁颠屁颠地把点心一样样取出来,一边唤丫环倒茶,一边又叫人进来取水果去洗。
不至于啊,那么多人看着他送来了点心,我要是吃完死了,他难道脱得开干系?不会,他和雪姨娘都不会这么没脑子。
心情不好,林绍轩懒得理他。
“门开着,走好不送。”
“别呀,二表哥,小弟可是特意来看你的。我还给你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