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的脸上也沾上了一些红色的血液,可是身上的白袍上,满是红色的血液,都是那些土匪身上溅出来的。
还好自己出手快,那几个土匪围了上来,把他们给杀掉了,离的那么的近,自然就溅在了自己身上,还是越来越多。
尤其是那个土匪头子,长得有一米九那么高,还是那么的重,脖子上喷涌出来的血液更是溅出不少,让他看着心里都在发抖,真的是太血腥残忍啊!
看着那人像是头肥猪,一样的倒在了地上,已经完全死心沉沉了,没有一点在动,真是感觉到可怕。
原来战争就是那么残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生命是那么的脆弱。
这个方向的一些禁兵,跑了回来,脸上满是红色的血液,却显得非常的高兴,那刀上也是沾满了红色的血液。
道:“报秦大人!张大人!刚才跑出去的那几个土匪已经被我们追上了,也给乱砍死了,真是不知死活的狗东西!连禁军也敢劫,真是一帮没用的亡命家伙。”
张木显得非常的高兴,本就是一个武人,能把逃走的敌人杀掉,可是非常有自豪感的。
也把那个一米多长的,满是血液的长刀收了回来,给放在了一边。
“兄弟们真是辛苦啊!把这些不知死活的土匪都给拿下,赶紧把这些尸体都给清理清理,让更多的兄弟们打起精神,晚上还要不停的巡逻,以防还有土匪还袭!”
那些手拿大刀的人,也都笑着应了声,好久没有真刀实枪的杀人了,真是够尽兴的!
就转过了身体,去清理那些躺在地上的尸体,也都把地面给染红了,也有的过去通知其它方向的兄弟,让他们也帮着清理。
顺便告诉他们,晚上还要打起精神,不能睡得太死,安排更多的人在巡逻,以防出事。
突然有一个身穿粉红色长袍,身上披着个红色的大长披风,长发飘飘,脸色白皙的女子,朝着秦风跑过去。
正是柳潇潇,发现外面的土匪被杀的差不多了,惨叫声也停了下来,才敢跑出帐篷,看到了他在那里。
说:“秦风,你受伤了,怎么浑身都是血,快让我看看,我帮你治伤啊!”
就在他那白色长袍上摸了起来,先是摸向了胳膊上,发现那里都是鲜红的血迹,以为是他受伤了。
秦风赶紧把她的手拿了下去,那里是别人的血,可是脏的很。
说:“潇潇,我没有事,这都是那些土匪的血,已经被杀的差不多了,等会我到帐篷里换件衣服就可以了!”
她显得放松了些,道:“真的吗?我还以为是你受伤了,没事就太好了。”
他也笑着点点头,感觉有在乎自己的人,真是好,还是一个大美人,更能让自己感觉到温暖幸福。
柳潇潇看向了地上的一具尸体,那是个很高的人,可是,下面已经被红色的血液染红了,居然脑袋都没有了,脖子那里喷涌出血液,真是吓死人了。
发出啊啊的几声尖叫声,非常的害怕,就躲到了秦风的背后,寻求他的保护。
也是搂着她的身体,安慰着她,让她不用这么害怕,那已经是死人一个,不会再怎么样了。
就在这个时候,数十名禁兵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手上也是提着一把把大刀,上面也是沾着好些红色的血液,像是一头头狼一样。
正在赶着这手无寸铁的土匪,他们就像是猎物一样,在非常害怕的看着,身上也是有一些长长的伤口,真的非常的疼痛,更加害怕的往前走。
一个穿着黑色盔甲,可是也被红色的东西染红了,就连脸上也有,露出几分的怪笑。
大声说道:“报告大人们,这些逃走的土匪已经被抓了回来!剩下的那些也为就地阵法了,乱刀给砍死在了地上,真是一帮刁民,自寻死路。”
“抓住他们的时候,他们说要投降,不要杀了自己,请大人们定夺!”
指挥使张木冷漠的看着他们,那双黑色的眼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血红色,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一样。
这样刁民们居然敢聚众造反,还打劫东京城里的禁兵,真是找死,罪无可赦,必须都斩了!
道:“这些可是十恶不赦的土匪,都不知杀死了多少平民百姓,连官兵都敢打劫,那杀个平民不跟杀只鸡一样,给我把他们推到最外面,都给我斩了,一个活口都别留!”
那些手无寸铁的土匪听了后,显得更加害怕了,一个个在地上跪头求饶,也在找借口。
说:“官爷们,给我们一条生路吧!都是那土匪头子陈大田怂恿的,让我们占山为匪,打劫过往的路人,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真的没有害过多少人,抢劫的都只是些富商官兵。”
“那些可都是奸诈的商人,平时就喜欢压榨农民,对他们恨之入骨,所以才打劫的,我们保证以后回去种地,再也不杀人了,求官爷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吧!”
秦风听到这些话,居然有了几分的同情,要是真能种地混口饭吃,也不至于占山为匪,一不小心就会被杀掉的。
柳潇潇也有了几分同情,本就是一个弱女子,听不得软话,也对他们产生了怜悯之情。
秦风看着他们跪地求饶的样子,也许放了他们,真的就会改过向善了,不会杀人啊!
道:“张大人不如给他们一条生路,这些都是无路可走的难民,真是种田活不下去吧,才会这样。放了他们,也许就不会这样了,已经尝到苦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