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阳向李家、肖家岳父母都道了辛苦。也问候了王家岳父母,这些长辈们都坐在一桌,加上吴芳父母、张爷爷,满满一桌。外公、两位奶奶、午阳的父母和3个舅子在旁边一桌。
张爷爷一边接过午阳倒的酒,一边说:“午阳,经过我们的研究,孩子的名字已经取好了。总的原则,是越平淡越好;跟妈妈姓的。就由妈妈家人取,跟黎家姓的,我和你奶奶、父母商量取的,没有征求你的意见,你觉得怎么样?”
午阳笑道:“名字就是一个代号而已,我就是不想取,要是想取,早就取了。”
&你老婆们也是这个意思,那我就宣布了。”爷爷清了清嗓子,“小惠的孩子。叫王昕,日字旁一个斤两的斤;裴蕾的孩子叫裴明;吴芳的孩子叫吴昭。日字旁一个号召的召;小英的孩子叫秦旺,兴旺发达的旺;梦馨的孩子叫黎晓,拂晓的晓;竹青的孩子叫黎晔,日字旁一个中华的华;双双的两个孩子就叫时间,大孩子叫李时,小孩子叫黎间;对对的大孩子叫黎昌,繁荣昌盛的昌,小孩子叫李晰,清晰的晰。从今天开始,不管是不是喜欢这些名字,都要开始叫名字了。你们平时不是还用英语、法语、日语、俄语和孩子交流吗,那些语言的名字怎么取,就不管了。”
爷爷的话音一落,立即响起了掌声,而且越来越热烈。午阳觉得名字取的还可以,就是黎间不太好,不过以后叫的时候,叫成建或者剑,不过几乎也没什么区别。
中午的饭菜本来就比较随便,重头戏是在晚上的团圆饭,大家很快就散了。谭仁安拉午阳去看他带来的娃娃鱼,竹青抱着孩子,竹海和黄菊华也跟着来了。
厨房的池子里,趴着两条大家伙,可能有8、9斤,竹海说:“爸爸就是偏心,我就吃死的,姐夫就吃活蹦乱跳的。”
谭仁安笑着说:“那不是还没有死嘛,放了血都是一样的。不过这东西就是一个名气,味道也很一般。”
黄菊华说:“可能是人工饲养的,长得太快了,味道就差了。”
谭仁安说:“现在哪里还能抓到野生的呀。”
&这东西很贵吧?”午阳问。
&百块钱一斤,但是有钱也买不到。人家听说我是买回来饲养,才给我的。我去看了他的饲养地,溪流有30多公里长,溶洞有将近20公里,每天投饲得1吨以上,都是将家鱼剁碎成的小鱼块,还有4个人牵着狼狗巡逻,晚上狼狗就是散放在那里,生人根本不敢靠近。”
午阳说:“爸,饲养这东西太劳神,也赚不到什么钱,我看还是算了。”
谭仁安说:“饲养好了,赚钱是肯定的,你那么多宾馆、酒店的,这些东西在酒店可以卖到 元一斤。当然,赚钱是一个方面,另一个方面,我是想以后悄悄地放一些回归自然。我准备搞一些专门投饲活鱼的饲养场,培养其猎食能力,长到两斤左右,就投放到那些已经没有娃娃鱼的溪流里。我每年投放1万条,存活1千没问题吧,加上现在这个老板,他每年也投放几千条,若干年后,咱们的溪流里就不会少了娃娃鱼了。”
午阳有些感动了,这就是一些普通老百姓呀,为了生态平衡,为了物种的繁衍,在默默地贡献自己的力量。“爸,你现在和以后的投入,都算我的吧。搞大一些更好。”
谭仁安说:“你有这份心就够了,还是我来吧。”
吴芳过来找午阳了,“有人找你有事,过去吧。”
&么事?”
&了一些拉毛料的车,问你卸哪里?”吴芳说。
&青,你让霞姐拿钱出来,给每个司机发300块;爸妈,我们过去看看吧。”午阳招呼谭仁安夫妇。说完就走,他估计是给拉朱其冰那7000多块毛料过来的,上午看到加工厂连围墙都没有砌好,根本不可能堆放毛料的。只好安排到水泥厂那里的坪里了。
问了来人。果然只有60多台车。就随来人一起上车到水泥厂去。后面就跟着一大群人。
到了水泥厂,午阳让来人站在公路边,一次只能放10台车进去,必须等里面的车出来以后,才能继续放行。
谭仁安、李耀武他们在卸最后10台车的时候才到,外公是全部卸完了才到的。
&子,你那边山上那么多毛料了,还在买啊。这得多少钱呀?”外公说。
&公,这些毛料是新坑毛料,我们又是走私过来的,价格不贵。”
外公笑笑说:“我看你这些毛料就别切出来了,直接卖毛料,就赚不老少了。”
&公,我本来就是靠赌毛料发财,您让我卖毛料,我肯定不干的。这10块毛料里面只要切出来一块有翠,就赚很多了。况且我们是有加工厂和珠宝店的,少不了翡翠呢。”
外公笑笑。“这倒也是,随你吧。不过你这些切剩下的石头就麻烦了。”
午阳听到外公说废石头麻烦,突然想起,如果将其碎了,不是很好的建筑材料吗?就立即打电话给王斌,让他过年以后,马上在春城那边开辟场地,准备堆放毛料,然后就购买切石机和碎石机,将切剩下的石头粉碎,作为建筑材料,正好建房子用得上。王斌对这些事情非常熟悉,答了好。
午阳想,如果在春城附近切毛料,单次运输时间就节省30个小时以上,运费应该可以降下来一点,自己此次挑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