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们越说越不像话,午阳说:“都不嫌累呀,坐下喝茶吧。”
谭雪娇说:“都坐了半天车了,活动活动好。”
魏京京说:“想活动呀,那就赶紧喝茶,让黎午阳带你活动去。”
“京京,这样叫真的别扭呢。”
“没办法,我家里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叫,改不了。你不喝呀?我喝了洗澡去啦。”
下午两点半上班,午阳是三点半去的办公室。到了年底,各部门、各单位都在作今年工作扫尾、计划明年的工作,来找他这个甩手掌柜的人就更少了。办公室只有扈云平在,现在徐正良也学狡猾了,只要午阳不在办公室,他就会到车上躲着,用笔记本或者电话忙他自己的事情。
看了新文件,没什么事,就拿出毛笔、砚台,在报纸上练书法。报纸比较粗糙,类似于宣纸,写出来的字比较好看,也可以随手就扔到废纸篓里面,来了人好收拾。
5点半下班,回到3902,几个人都在熟睡,想想反正也没事,晚点吃饭就是了,自己也就去隔壁的3903小睡一会。从柜子门过去,就听到人说话,原来是于得弟、欧青山和朱芸芸呢。一个个穿着毛衣,脸蛋红扑扑的,肯定是刚刚洗过澡。
“哥,你怎么从房间里面出来了?”最先看到他的于得弟很吃惊的脸色。
“这里都是我买的房子,跟3902是通的。”
欧青山说:“我们刚才去那边搞卫生,看到有人在睡觉,我们就过来了。哥,这里空调好,房间暖和,我们就过来洗澡了,你不会生气吧?”
午阳笑笑说:“你们觉得好,来就是了,生什么气呀?还有人呢?”
朱芸芸说:“在洗澡。我去告诉她们。可不能光屁股出来了。”
于得弟说:“哥又不是外人,没关系的。”
欧青山说:“你还是别去告诉了,以她们的性格,说不定越是知道哥来了。越会耍疯呢。”
朱芸芸说:“只有阿弟和你才会这样,她们不会的。”
午阳说:“告诉她们,我喜欢端庄文静的女孩。”
朱芸芸进去了,于得弟。我们在小时候,就养成了光腚睡觉的习惯,不是怕把衣服睡坏了么。现在还是这样呢。”
“没人跟你们讲过要改吗?”
“没有,我们看到芸芸睡觉穿得严严实实,还看不惯呢。”
“现在知道了,从今天开始就改过来。说说你们这几天的工作情况吧。”
于得弟说:“这几天蛮刺激的。买了股票以后,一会涨、一会跌,赚钱了高兴得不得了,亏钱了恨不得马上就补仓,将股价拉低。”
欧青山说:“哥。我们的钱都买了股票了。可师傅说,一般情况下,只能拿一半的资金买股票,一半的钱留在账上,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我们现在这样,是在赌多方,如果股市不走高,我们可能亏得血本无归呢。”
午阳笑笑说:“不错,才做了5天,就有这么多的心得体会了。你们很用功呢。青山,别人说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这绝对是正确的,但到了具体的情况。就要进行具体的分析了。比如说,你们57个人操作股票,不会是都买同一只股票,这就不是将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了。还有,这个出资人,他的资金只有一部分投入股市。在其他方面,比如工业、农业等方面,投入的也许更多,这也就不是放在一个篮子里。”
欧青山笑笑说:“听哥这么解释,我就明白了。”
“这样就好,姐妹们问起来,也要跟她们这样解释。你们的冯经理,还有那些师傅们,是早就明白这些的,所以,现在你们只要听他们的,就不会错了。”
于得弟说:“哥,这里面很多东西我们不懂,但师傅也不给我们解释呢。”
“还有一些什么不懂的,说来听听,看看我能不能搞懂。”
“是这样的,比如一只股票,本来现时的股价是4.20元每股,李老师将所有抛盘都吃了,旁边的张老师就填4.24元抛股,李老师继续吃进,张老师一笔一笔抛,每一笔都加几分钱,李老师继续吃,涨幅快到10了,李老师又开始抛,张老师开始吃,到最后收市,这只股票也就是上涨了2左右,这样,李老师不是吃亏了吗?”
“阿弟,你观察得很细致,不错,这样就很容易学会呢。你注意到了没有,开始李老师吃进,后来张老师吃进,是只吃对方的,还是将所有的抛盘都吃进了呢?”
“那些抛盘又没办法区分是谁的,只要价格相同或者低于这个价格,肯定是要一起吃进了。”
午阳笑笑说:“这就是炒作呢。李老师、张老师抛的都不多,目的是要带动别人抛股。为什么会将股价降低呢?是因为他们手里持有的股票数量还太少,如果以后对拉,将股价抬高了,他们获利并不是很多,所以就要使股价振荡,将一些看不准的股民洗出去,等到持有了足够多的股票,就开始对拉,将股价抬高。”
欧青山说:“哥,师傅手里持有那么多的股票,将价格抬高了,可总得有人买,他们的才能抛出去,才能赚钱啊。”
“确实是这样。他们这些机构、大户抛股,是在拉升的过程中边拉边抛的,比如4.2元的股票,他们持股的平均成本,大约在4.6元左右,在将股价拉升20时,他们就已经减仓了,等到拉升35的时候,就会编故事,请股评人发表评论,反正就是千方百计要让其他股民相信,这只股票如何有潜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