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笑了笑不置可否，靠着车厢眯起眼睛打盹儿。
手底下丐帮兄弟捕杀水怪的水域也在下游，距离祭坛所在的方位，不过几里路。
此番秦欢的手下人意外发觉了水底陵墓，秦欢总感觉这祭坛之事，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已经决定了么？”段玉看了眼秦欢，小声问道。
闭目假寐的秦欢点点头，淡声道：“老子只是看不顺眼而已。”
段玉抿嘴一笑，“那刚才为何还要赶走他们呢？”
秦欢冷冷一哼，撇嘴道：“这些人愚昧无知，一心只想着找人帮自己，却不考虑别人的苦衷，我他吗心底气不过，懒得给好脸色。”
方才秦欢的举动，段玉还以为秦欢变得铁石心肠了，心底还有些失望，此刻听来，他心中的疙瘩立时消散无踪。
将巨剑抱在怀里，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剑身，段玉扭头看向车窗外飘落的雪花，脸上浮现出一缕愧色。
要是一切可以重来，该多好啊！
“我一定会重振寒山段家的威名！”段玉忍不住开口自语一句。
秦欢莫不在乎地“嗯”了一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