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铁链锁在了地牢之中,更令人讨厌的是身上还压着个像条狗一般的冯澈,正在啃咬着自己裸露在外的每一寸肌肤。
玫瑰皱了皱眉头,自从跟随镜花之后,他就一直守护在她的身边,而镜花也从不派他去执行任何需要让他以色侍人的任务。相反,镜花经常苦口婆心的劝他不要轻贱自己,还非常搞笑的把他和那个傻大个苍轩脑补成了一对什么西皮的,说什么要替苍轩看好自己……
“哎呀呀,美人终于醒了吗?”冯澈终于注意到玫瑰真开了眼睛。
“是啊,玫瑰感受到了二爷的心意,所以醒来准备伺候您了。”
“原来你叫玫瑰?虽是个男人,但却叫玫瑰?”
“怎么,不配吗?”
“配配配!太配了!人如其名如玫瑰一般妖娆。让二爷我好好疼爱你这朵特别的玫瑰!”冯澈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双手不停地在玫瑰身上乱摸。
“二爷别急!嗯……别急!这样吊着很难受!”玫瑰扭动着身体,似乎有些不舒服的样子,“能否替我揭开锁链,让玫瑰好好伺候您?”
“解开链子?”冯澈虽然好色,但也并非痴傻之人,“一解开你岂不是要逃跑?”
“只是解开手链,我脚不还是被锁着的吗?怎么逃跑?再不行二爷您可以找个绳子绑住玫瑰的手,总比拴在这粗重的锁链上好,这样子我的手都疼死了……”玫瑰一脸委屈的看着冯澈,倒是将他的心都看化了,想想如果是找根棉绳他的双手来,到也不怕他逃跑何况他脚还锁着,门外还有十几名兄弟看守。
“来人,给我送根绳子进来……”
冯澈不知玫瑰的真实身份,否则就算给他十个胆也不敢随便给他解锁。绑上绳子松开锁链后,他还没来得及再次触碰到玫瑰那细嫰的肌肤,就被对方反手一绕压在了地上,原本帮着玫瑰的绳子如今似一条毒蛇一般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勒得他无法呼吸……
“郡主在哪?”玫瑰一只手找到钥匙解开了自己脚上的锁链后才问,此时的冯澈已几乎窒息。
“在……咳咳……在……后院……咳咳咳咳……饶命……咳咳咳……”将冯澈锁起来后玫瑰换上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冲了出去,地牢外还有冯澈手底下十几个弟兄,但那都不是玫瑰的对手,三下两下就全都解决,赶到了后院。
看到若雁一行人正搬运着再度昏迷了的镜花穿过后院,从后门上了一辆马车。玫瑰也不犹豫,直接到马厩找了一匹马也追了出去……
冯澈是个庸才,且好色的他经常在外面强抢民女,并不得民心。虽然一时骗到了东平侯府上的兵权,但很快就被与王军汇合重新反扑回来的王军打了个一败涂地。
冯清作为先帝亲封的东平侯,在任期间虽不怎么管政事,但也没做什么对不起百姓的事情,所以很快就夺回了民心以兵权,与穆易等人一同将冯家别苑团团围住。
“楹儿呢?!”冲入别苑后的众人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除了地牢外倒着的十几个人之外,唯一的活口就是这个被锁在地牢里的冯澈了。
“我不知道……救我……救我……”冯澈被吓得只会喊救命了。
“楹儿呢?!我警告你我现在很没有耐心!”镜花已经落入敌手近三天,穆易此时几乎要失去理智了,“楹儿呢?!”
“我……我不知道……啊——”冯澈还想说不知道。但穆易此时已经毫不客气的拔掉了他手上的一个指甲盖,“再问一遍,楹儿在哪里?!”
“啊——我真的不知道……呜呜,我不认识什么金儿、银儿的啊……呜呜呜……”养尊处优惯了的冯澈手指也都是细皮嫩肉的,哪受过这种酷刑,疼得几乎晕厥,郁闷的哭着。
“啊——”穆易已经拔下了他的第二个指甲盖,镜花失踪生死未卜,连落在谁手里了都不清楚,让他如何不着急?如果再像当初落入黑日教手中一样,给她喂了生不如死的情蛊会怎么办?一想到可能会失去镜花,穆易整个人都变得残忍、不顾一切起来:“楹儿到底在哪?!”
“我真不认识啊……如果知道那个什么银儿是哪路神仙,我一定告诉你啊……呜呜……”冯澈此时是想晕也晕不过去,太疼了……
“少爷,您冷静。”穆溪一直跟在穆易身边,见穆易急的失去了理智,连忙上前劝阻穆易再拔掉冯澈的第三个指甲,“楹儿就是郡主,郡主在哪里?”
“郡……郡主……”冯澈有些虚弱,但此时的他已经是知无不言,只求不要再拔他的指甲了,“他们从后门逃走了,玫瑰去追了。”
“往哪里去了?”
“往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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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姐,后面有人追上来了!”假若雁原名慕燕清,手底下的人尊称她一声慕姐。因为担心冯清会透露给众人冯家别苑的位置,冯澈又是个没有用的草包,所以她领着手底下的这帮亲信兄弟们与镜花一起离开了冯家别苑,向他们事先准备的另一个据点撤退。
“是玫瑰?他怎么会在这?”马车上的慕燕清有些吃惊,照她的计算,王军没有那么快能够赶上他们的,但现在这个玫瑰为何会出现在他们的后方?
“有内奸?!”慕燕清第一反应就是看了雪莲一眼,此人不是她的手下,而是主子直接从百桦手里挖墙角挖过来的人,对于雪莲她还是有着戒心的。
雪莲冷冷的白了慕燕清一眼:“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