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南落与九福在阴阳观中说着这现在与未来之时,阳平山上空突然传来强烈的元气波动,一道自信飘逸的声音传遍这一方空间。
“哈哈,请记住我的名字,妖神——白泽。你死后若得灵魂不散,可再来找我,白某自会再送你一程。”
“啊……”一声惨叫响起。“扑通”明显是尸体掉在了道观前面了。
九福大怒,快的说道:“这个白泽太过嚣张,我去将他斩了,也要叫他知道,老爷的阴阳观前岂是他所能撒野的地方……”说罢转身就朝观外走去。
南落伸手一点,他便不能动弹了,只见南落说道:“你自小就杀性重,勿要任由其展,随心所欲虽然畅快,却难以登临大道。”南落的话才落,九福便已经可以动了,但他没再往外面走去,而是转过来说道:“我听有人说,修行之人当顺应本心,体悟天心,自可得大道。若是连念头都不得通达,法力再高又有何用。”
“谬论,那些山间小妖之言你竟然当真,若真是如些的话,天地间这种人不知凡几,可登临大道又有几个……你那是**,想杀人时便杀人,这就是被**所控制了,念头永远没有通达的一天。去打坐养神,当能控制的住自己的**,不被**所左右之时,才算是踏入了修心之门,才算是有了登临大道的资格。”
九福听得南落语气不善,不敢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仍是忍不住嘀咕道:“没有了**,那活还有什么意思呢。”他本以为南落一定会不再理会自己,没曾想耳中竟再次传来南落清冷的声音:“控制**并不是断情绝性,蒙尘之镜与清亮之镜都是镜,但其中一面什么也照不得,另一面却能照彻万物……当一个人不再被**所控制之时,念头自然不会有不通达了。一个人若是连自己的心都无法控制,又怎么能掌控得了天地大道呢。”
九福虽然心中仍然不同意南落的话,却也不敢再说什么,抱着青颜剑再去到道观外的那块大石头上坐了下来,坐了一会儿又躺了下来……他心中想着南落的话,连过几日,天空中又出现了打斗。斗法如烟花绚烂,华丽无比。
九福顿时便想着将那两人斩杀,不过一想到南落的话,便又忍了下来。同时心中又想到,若是长此以往下去,我岂不要变成一个受气包了,什么事都忍着,那活着有什么意思。
可是,老爷那里……,看着天空中那两个斗法的人,九福忍了又忍,天空中的两人却一直在打斗着。在九福心中,有人在自己头顶打架,是极难忍受的一件事……
“青颜,斩……”
天空中的两人应声而断,断成四段从高空中掉了下来。手中的法宝仍是完全无损,只因青颜剑太快,他们连挡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剑斩了,只怕他们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果然还是杀了爽快,老爷的法子不适合我,要不然还没等登临大道,就已经憋死了。”九福心中想着,快的向那两具尸体跑去,一阵翻找,掏出几件小法宝。不禁笑道:“九爷我还没有一件自己的法宝,今天倒是了笔小财……真是爽快,想杀就杀,又何必去管那些。”
突然,他耳中响起了南落唤他入观的声音,不禁心中一紧,暗道:“莫非老爷要罚我?”连忙快步的走进观中,没有看到南落有什么生气的表情,心中暗暗松了口气。只听南落说道:“我有一法,名吞噬天地,传自于巫族祝融祖巫,本不能被巫族之外的人学会,但经过我多年来的琢磨,现已不必巫族血脉亦可修练了,只是可威力要小上几分,现在传于你吧……”
九福大喜,连忙叩谢。同时耳中又听到:“希望你能记住我说过的话,释放心中**,终究是只会沦回**的工具而不自知。你那不叫通达念头,即使是现在感觉到了畅通也只是短暂的而已。天地在变化,运又岂能长久,你父言你已经转为大福之运,并非说你今后都将大福一生,而是希望你能福祸自持,能够自己把握自己,这样才能福运永久远,莫要辜负了你父的期望。”
南落说罢,便已经闭上眼睛……九福皱着眉头思索着,不知道南落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些,来到道观外面的大石上躺着,心中想着,突然心中一动:“老爷是在生我的气了?……福运又是什么,我可不在乎……”
连续几天都守在道观外面,想着还有人能够出现在上空打斗,却再没有出现。那吞噬天地之法,他只是一学便会,虽然因为法力的原因,不过离巫族大巫张口一吸,天边云彩尽数纳入口中的境界差之甚远……
突然,九福耳中一动,远处天边有一彩衣童子驾云而来,童子与九福差不多大小,俊秀稚嫩,却有一种如九福一样的骄狂之气。只一瞬间就来到了阴阳观上空。看到九福后便大声的说道:“那小童,南落可在观中。去禀报。”
九福顿时大怒,大声说道:“你是哪里来的野童,竟敢直呼我家老爷名讳。”说罢,手一指,轻喝一声斩,青颜剑便已经出鞘,化为一道流光斩向那童子。
彩衣童子避之不及,瞬间被斩中,却并没有像别的人一样被斩为两断……惊叫一声化为一墨色珠子,在虚空中滴滴一转。一道悲切中仍有几分骄狂的声音自那墨色珠子中传出:“你竟用剑斩我,我家娘娘定然不会饶过你,就连你家老爷都要随着倒霉。”话一说完,便自隐入虚空消失不见。
九福还待在他说完之时再斩他一剑,竟是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