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清明,宇内升平。在那场大战后出世的人,此时只能通过他们长辈讲述来了解当年的天地是怎么样的一个混luan。可是无论他们长辈讲的多么的动容,每每回想起来是多么的恐惧,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却永远只是听着一个个故事罢了。没有经历过那种生死不由己,步步杀机,一念之间就有可能死于非命的惊恐,是怎么也无法明白那时的天地是怎么一个luan法的。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那些都只是传说,属于比较遥远的存在。倒是对于许多幸存下来的人心中无比的敬畏,因为他们的厉害之处,才是他们所能感受到的。说到底,此时的天地算不上什么清明升平的,只是由于那一场浩劫般的战斗太过惨烈持久,久的大多数人根本就分辨不清楚百年前的大战到底经过了多久,所以才感觉此时的天地清平的。那仿若只是一场死亡之梦,梦醒时分,天翻地覆,一切都已经变了。天地之间,不再有那天庭东皇的煌煌钟声威霸天下,不再有天帝帝俊那挥手间漫天星辰的神秘。甚至大多数人更是闻所未闻。不知道有天帝,不知有东皇,只知有一个昊天金阙无上至尊自然妙有弥罗至真yu皇上帝,众生称之为yu皇上帝。经过这百多年的成长,整个天地间又繁盛起来。百年时间可以让一些并不久远的事变的久远起来
可以让那些事变成传说,可以让那些传说中的人变的虚幻模糊起来。花开花谢花非花,人聚人散人不同。又是一轮天地盛平时,众生争逐扬名事。百岁之命相对于那凡尘之人来说自是可称得上是前辈高堂了,但是在天地修行界中却只是年少,年少哪个不轻狂,一时之间,天地洪荒之中,争斗如暗夜之莹火,点点缀缀,百花争yan,蝶舞蜂逐。他们争名逐利,斗技斗法斗神通,却终究不像老一辈的人那样,一动手便只争生死。一时俊杰人,一时众生相。有一女子持一灯行走于天下,她美yan而高贵,神韵淡然,视那些追逐于身边的俊杰如无物。可偏偏就是这种姿态,却让那些自觉天下无处不可去,自傲无比的俊杰之士趋之若鹜。只看她一眼,就再也难以忘却。她的名字无人知晓,初出之时,被许多人竞相追逐,有人言词无礼,或行为下作,却惹出了一盏青灯。那青灯被她托于如yu掌心,人灯相映,平添三分幽然秀丽。那灯底座呈青se,如莲台。灯身琉璃通透,顶端似一朵绽放的莲花,却没有看到有灯芯。几乎就在那些人因这女子持灯凝眸,轻吹一口兰香气而失神的刹那,便已经被震出数座大
山之外了。他们也都算是一时之俊杰人物,法力也非平庸之辈,却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震飞的。心中不甘的同时,也不敢回去找回面子,当他们知道并不是自己一个人被震飞时,心下便又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回去问自己长辈,描述着女子长相与那青灯的样子。以为会有什么奖励,却不曾想被长辈们警告离那女子一点,千万不得招惹那个女子。再三追问后,又或者是长辈们怕小辈不知轻重,便告知这女子一定是来自于灵宵宝殿。虽然被警告,怎奈年少的心不安寂,不由自主的便又去寻那女了子,当他们再次追寻而来时,其他的人竟也是先后到来,只是神情谨慎了许多。但是却又个个表现出十二分的风姿,以期能获得佳人回眸。白衣风圣善使风属性法术,挥手弹指之下,能生出席卷天地的狂风,风若游龙,威力无匹。而其又喜穿白衣,人物fēng_liú,便被人称之为白衣风圣。他也是跟随在那女子身边众多人中的一个,只见他神情潇洒的说道:“仙子观看这不周山已然三天了,莫非有什么心事,还是触景伤情,缅怀先人。”仙子不应,只是看着那不周山。他也不觉尴尬,只因这种场面出现得多了,而且也不止他一个人在她面前是如此,大家都一样,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他眼睛
微一眯,心中想起自家长辈讲过的百年前天地浩劫前的人和事,便有心卖起见闻来,轻笑一声,朗朗说道:“常听父辈言,这不周山未曾倒塌之时,号称天地之柱,乃天地间最高之山,当年的天庭便是建在这山顶。”他说到这里,环视一周,只见一个个凝神静听,并不见有人话,心中顿觉得得意,便又接着说道:“当时天地有流言,不周天庭,仙神绕行,煌煌帝皇,仙神伏降。可惜,到头来终究是一场虚妄,就连这号称天地之柱的不周山也倒塌了。”说到这里,他再次环视身后的那些与自己一般在天地间扬名的人,又看了看那个如众星捧月般的女子,只见她神情飘渺,仿佛正侧耳倾听,又似神情早已不属此间。无论怎么,对于他来说只要是她没有表现出不耐烦之se,便算是极大的鼓励了。“现在的不周山是已经断裂倒塌只余三成不到的残山,不知诸位可知那倒塌下来的山体,现在又在何处呢?”白衣风圣淡笑着,笑容虽然矜持,但是眼神中却有着一丝自傲和得意。他才一说话,却有一人轻笑一声,大声说道:“你所说的又算不得什么秘密,你若是在别人前倒是可以卖,我们哪个会不知道这些呢,至于你所问的倒塌山体现在何处又怎么难
得到我青花公子。”“想不到青花公子竟也是见闻广博,只是不知是真还是假呢?”白衣风圣被人抢白,只是脸se微一紧,便又微笑着说道。青花公子一身的青se碎花衣,相貌俊美,眼若桃花,他缓缓向前迈出几步,眼睛微眯着,紧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