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别啊?都是同朝为官,为下官,留一条活路吧?我这也是没有办法,......”
叶修文的一句话,将苟官儿吓得哆里哆嗦,连连作揖讨饶。
“那好,本官就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把案情给老子捋顺了,那个黄韬,如何买通了你,......”
“大人,没有买通,我的确是一分钱,都没敢收啊?你想想,那是什么人?那是九千岁的干孙子,......”
苟官儿,是完完的了,眼泪都掉了下来。
“好吧!那就算你这次没有收钱,把内幕给我报出来,老子或许,绕你一条狗命!”
叶修文一伸手,苟官儿的官帽被他给摘了下来。
“大人?我的帽子,......”
苟官儿都快崩溃了,这一顶乌纱,他足足花了十万两白银买的,他这还没回本呢!
“想要帽子,就说出实情,否则别说是这官了,老子给你来一个满门抄斩,.......”
“对!杀了他,杀了他,他来到了跃马镇,一件好事都没干,天天就想着捞银子!”
“丧尽天良啊!这等狗官,不能留着他,杀了他,灭他九族!......”
“不,不仅要灭他九族,还要将他祖宗十八代,都挖出来鞭尸!......”
............
叶修文话音未落,公堂外的百姓,就开始大骂了起来。
“爷爷们!奶奶们,我至于那么坏吗?......大爷,大娘,都别说了,饶我一条狗命,饶我一条狗命,我什么都说出来,什么都交代!......”
苟官儿妥协了,随即道出了整个案情。
案情是这样的,黄韬有个表妹,嫁到了周家做小,而这黄韬呢?与他的表妹有染。
这事,外人不知道,直到有一天,周家娶妻,豹子头抓江洋大盗,......
“雾草!”
叶修文扶着自己的脑袋,感觉有点蒙,这不跟九品芝麻官里的剧情,一样一样的吗?
后来黄韬兽性大发,不仅**了周氏,而且杀了她一家一十三口。然后栽赃嫁祸,说是周氏毒杀一家人,与家仆狗子有染。
“唉呀!”
叶修文听到此处,直在那咂嘴,拍着桌子问道:“周氏?这狗官说得可是事实?”
“正是大人,奴家是被人陷害,从未购买过毒药,......”
“好!本官就为你做主,还有你苟官儿,你现在转为污点证人,现在给我签字画押!”
叶修文很高兴,案情捋顺了,那就好办。
“大人,我,我不敢,......”苟官儿被吓得,腿肚子转进,人都挪不动步了。
“帽子?看见没有?这帽子不想要了?”
叶修文拿着那一顶官帽,在那苟官儿的眼前一晃,苟官儿便一边看着这帽子,一边奋笔疾书。
“哈哈哈!还给你,......”
叶修文拿到供词,把官帽丢给了苟官儿。而这小子,却往外跑。
“你小子跑哪去?天下之大,莫非王土,......”
“大人!我去找那几个混蛋,让他们把人证都找回来,......”
“哈哈哈!还算你小子聪明,跟皇上一条心,那是才是你活命的根本啊!......开封有个包青天,我铁面无私,辨忠奸,.......”
叶修文兴奋得又唱了起来。而那周氏,还有狗子、狗子的爹,统统看座,他要彻彻底底的,当一把大青天。
“大人,人犯带到!”
正当叶修文很欢乐的时候,门外落下两人,这其中一人,身着锦袍,但头发却打散了,一脸的血迹。
而身后这人,那就不用问了,正是京城名捕-豹子头。
豹子头将人带入大堂,脚下罩着膝盖弯一踹,黄韬立时跪在了大堂之上。
“啊!”
黄韬发出伤痛的惨叫,但是豹子头却根本没管那个,他一抓黄韬的发髻,直接令他把头抬了起来。
“你,你是何人?为何要抓我?你知道本公子是谁吗?”
黄韬被人打得满脸是血,门牙都给打掉了,但面像依旧凶恶,根本没有将叶修文与身后的捕快放在眼里。
而且,他的家奴跑了,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有人,前来搭救自己。
“掌嘴,让他清醒、清醒!......”
叶修文根本没有理会那黄韬的质问,而是翘着二郎腿,继续哼着他的小曲。
“开封有个,包青天,铁面无私,辨忠奸,.......铛!铛!铛!......”
“啪!啪!......”
叶修文小曲唱得好,而那豹子头,则打得好,一顿大嘴巴子打过去,竟然忘了自己,打了多少下,那是要多不专业,就有多不专业!
“对不起大人,我忘记打多少下了!要不,咱在从来一遍吧?”
“好哇?本官,是清如水,明如镜,最爱惜下属了,你继续,就当我不在!......”
“噗!......”
叶修文一句话,那黄韬都要吐血而亡了,他见过不讲理的官,但却没有见过,这么不讲理的官。
“别,别打了,我清醒了,大人,......”
黄韬再也不敢装逼了,他要留着自己这条小命,等着自己的父亲赶来救自己。
“清醒了就好,你要知道,是老子来问你,而不是你来问老子!”
叶修文落座,一拍惊堂木,问向周氏道:“周氏,当着这黄韬的面,将你冤屈,再说一遍!”
“等等大人,这个人我认识,她是被告,她理应被处死才是,你为什么要让她先说?”
黄韬咬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