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家的这个嫁妆可真算是让村里不少没出嫁的闺女羡慕极了,让己出嫁的妇人看的是眼红极了。
当天晚上,白沫回到赖家,陪着赖家人一块吃完晚饭,小两口带着轩儿回到白家,白沫哄好轩儿睡下,这才回了他跟赖财财睡的那间房。
当他轻手轻脚走进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赖财财正在那里对着铜镜梳着头发。
在铜镜里面,赖财财就己经看以走进来的他,当他走到她的身后一言不发站了好一会儿时,赖财财这才忍不住转过身,看着他问,“怎么了,就一直站在我身后,不说话,感觉怪怪的。”
白沫低头看着望向自己的赖财财,一脸心疼的把双手放在赖财财肩膀上,缓缓说道,“财财,你会不会羡慕森清柔这边陪送的嫁妆?”
“为什么要羡慕,我有爹娘他们疼我就行了,还有你疼我就足够了。”赖财财笑着看向他说道。
白沫看着她脸上露出来的笑容,心里更加疼,弯下腰,把赖财财打横抱了起来,边往床那边走着,边跟赖财财说,“财财,如果你要是羡慕的话,我就让人抬一千三百抬过来给你当嫁妆。”
赖财财紧紧的抓着他肩膀,听到他这句话,忍不住笑了笑,瞪了他一眼,说道,“咱们都成亲了,现在给我抬嫁妆,难道你想让我再嫁一次吗?”
白沫听到赖财财这句话,脸上闪过尴尬的表情,其实他刚才说那句话,只是想让这个女人让全村的女人都羡慕,他希望他的女人不能羡慕别人,只能让别人羡慕她。
赖财财看他脸上尴尬的表情,笑了笑,她一看就知道刚才那句话这个男人一定是在冲动的情况下讲出来的。
长夜漫漫,没过多久,房间里顿时就传来了令人听着会脸红的声音。
在森家把嫁妆送过来的没两天,傅恒找到了赖天夫妇,请求他们帮他一件事情。
赖家,赖天夫妇听完傅恒的请求之后,二人都笑着痛快点头,“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没问题,这件事情就包在我们身上了。”
“对啊,恒小子,你的亲事就包在我跟你天叔身上了,上次财财跟我家女婿成亲,我们夫妇就是一手操办了的,我们己经有经验了,一定可以把你的亲事办好的。”赖刘氏一脸笑呵呵的笑着跟傅恒说。
原来刚才在不久前,傅恒向赖天夫妇请求了一个忙,就是请他们两位帮他办他跟森清柔的亲事。
在傅家,傅恒算是家里的独子了,家中的父母又早早的过世,在家里,就只有他一个年迈的奶奶,所以他左想右想,想了好几天,决定把这个亲事拜托给赖天夫妇。
“那真是多谢天叔跟天姨了,你们的大恩大德,我傅恒会一辈子记在心里的。”傅恒一听赖天夫妇的话,感激的看着赖天夫妇说道。
赖天夫妇笑了笑,赖刘氏跟傅恒说,“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你跟我家女婿还有财财都是好朋友,我们帮你这个忙那是应该的,孩子,以后成亲了,你可就是一个大人了。”
傅恒轻轻的点了下头,应了一声赖刘氏,“天姨,我知道的,你放心。”
说到这里,傅恒想了一件事情,再次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赖天夫妇说,“天叔,天姨,我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们一下。”
“什么事啊,说吧。”赖天一脸笑呵呵的看着傅恒问。
“我奶奶这两天就要来这里参加我这个孙子的婚礼,我这些日子要去办婚礼的事情,可能没有多少时间陪她老人家,还麻烦天叔跟天姨帮忙照顾一下我奶奶,不知道方不方便。”傅恒一脸为难的说完这句话。
赖天夫妇听完傅恒这句话,夫妻俩相视一眼,笑了笑,赖天没有丝豪的犹豫就答应了下来,“原来是这件事情啊,没问题,你奶奶要是来了,就住在我家里就行了。”
“那真是谢谢天叔天姨了。”傅恒再次一脸感激的看着赖天夫妇说道。
没过两天,赖家村的村口就来了两辆马车,其中一辆马车坐着一位六十岁左右的老妇人,另外一辆马车则是装着老妇人带来的礼物。
这个老妇人就是傅恒的亲奶奶,傅沈氏。
傅沈氏这一生也算是有喜有悲了,年轻的时候,嫁给了傅恒的爷爷,傅国公,刚成亲一个月,傅国公就为朝廷出征了,在一次战役下突然战死,留下傅沈氏肚子里的遗腹子,这个遗腹子就是傅恒的亲爹。
然而老天并没有就这样饶过傅沈氏,在傅沈氏给儿子娶了妻子,儿子跟儿媳妇在她跟着孝训了七年之后,哪想到,儿子也跟傅国公一样,在战场上没了,儿媳妇得知了这件事情,因为悲伤过度,不到半年也逝世了。
可怜的傅沈氏就这样带着才六岁的孙子生活着,后面,傅恒接了傅家军,像他爷爷跟爹那样,为朝廷保护着这个国家。
“老夫人,你别着急,咱们很快就可以见到小少爷了。”此时,坐在马车里面的奶麽麽打扮的妇人在傅老夫人的耳边小声安慰道。
傅老夫人听到身边麽麽的劝导,轻轻的点了下头,虽然脸上难掩路途带来的疲惫,不过一想到自己的孙子终于要娶妻生子了,傅老夫人就高兴极了,就连身上的疲惫好像也在慢慢消失了一般。
两辆马车在路上走了没多久,终于来到了赖家村。
傅家马车一到村口,马车夫就下来向村口的村民们打听了一下他们要去的目的地。
“你们要去傅宅啊,这你们真是问对人了,我们知道傅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