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留下十坛,剩下的你都拿去。”赖财财也不客气,一手接过了洛云宴拿来的银票。
洛云宴哪里不肯,只要人家肯把果子酒卖给他就行了,两万两银子在别人眼里或许是大钱,可是在他洛云宴眼里,那根本就不是,花两万两银子买了这些果子酒,他相信,只要他一拿出去,这果子酒带给他的不只是财富,还有名利呢。
大伙约好三日过后来拿果子酒,洛云宴因为要赶着去处理其他的事情,于是也没在赖家多呆,待他把事情跟赖财财商量完之后,就准备回镇上了。
赖财财送他到赖家门口,就在洛云宴前脚迈上马车的时候,让赖财财突然叫住,“洛少爷,你知道白沫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这个白沫到现在都离去差不多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时间里,他一封信都没有,都让她有点以为他是不是在外面死掉了,居然一点音信都没有。
洛云宴呵呵一笑,看着赖财财说,“他呀,可能还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怎么了,是不是想他了呀?”
赖财财瞪了他一眼,一甩衣袖,转身离去时,飘来一句话,“洛少爷,慢走,小心别摔下马车了。”
洛云宴听到她这句带着点诅咒的话,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才知道自己让赖财财给小小诅咒了下,顿时胸膛起伏着,“果然圣人说的话,小人与女人难养也。”
等把洪通跟洛云宴等送出家门之后,等赖财财回到厅里,就看到自己的父母坐在一边发着呆,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桌上那两张银票。
“爹,娘,你们在发什么呆呢?”赖财财笑着走到他们二人面前,伸手在他们两人的眼前晃了下手掌。
过了一会儿,赖天夫妇终于回过了神,两人的眼里都闪着对桌上那两万银票的不敢相信,赖刘氏更是紧张的抓着赖财财手臂,“财财,你捏捏娘的手臂,看娘会不会痛。”
赖财财看了一眼赖刘氏,照做了,不一会儿,房间里立即传来赖刘氏吃痛的声音。
“是真的,这件事情是真的,这两万银票真是我们家的了。”赖刘氏微笑着望向赖天。
赖天听到赖刘氏这句话,脸色也从一开始的慌张到现在的高兴,夫妻俩紧紧的握紧着对方的手,眼里全是喜悦。
赖财财看了他们二人一会儿,开口跟他们两人说,“爹,娘,这两万银票以后就是咱们家的了,你们想好怎么花它们了吗?”
赖天跟赖刘氏同时用力摇头,赖天兴奋过后,脸上恢复了平静,看着这桌上的两万银票说,“别花,留着给你和你的弟弟妹妹用,爹和你娘年纪都大了,不用什么银子了。”
“是呀,我跟你爹只要你们四姐弟平平安安就行了,至于有没有银子,对我跟你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了。”赖刘氏也接着说。
赖财财心头酸了酸,同时心里也闪过感动,喊了他们二人一句之后,向前,把两张银票分成了两份,一张她自己拿着,另一张她拿给了赖天夫妇手上。
“爹,娘,这一万两银子你们帮女儿收好,等女儿以后要用了,再跟你们拿,好不好?”赖财财笑着跟他们两个说。
因为她知道,她要是什么都不说就把这一万两银票拿给他们两个,他们两个一定不会收的,所以思前想后,赖财财就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来让他们两收下。
果然如赖财财所想的那样,赖天夫妇听到赖财财说要他们两个帮他们保管,于是很痛快的接了下来。
三天来,赖家又开始了一番的热闹,赖财财让赖刘氏去村子里请了前些日子给他们家做过活的村民们帮忙弄酒,工钱是每天二十文,这个价钱一出,村里人都抢着过来赖家这边找活做。
有了村民们的踊跃参加,仅用了三天,赖家房间酒罐子就被村民们给弄到酒坛子里装好了。
三天后,当洛云宴过来拉酒的时候,看到赖家房间里摆着的那些酒坛,心情激动极了,此时此刻,他眼前的这些果子以后对他可是很有帮助的。
至于洪通的,早在两天前人家就把刚弄好的酒给搬到他住的地方去了,这两天都快要让他喝掉一坛了。
赖家搬出了这么多酒坛,又有镇上的人过来买酒,顿时让村里有些人羡慕和眼红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村里谁传出说赖家酿的那些酒都是他们这些人前些日子给赖家摘的野果子酿的,这个消息一出,于是也有一些人打着看能不能酿果子酒的侥幸心里去山上摘了一些差不多过季的果子来酿酒。
不过后面,那些偷偷去试酿果子的村民们最后以失败而告终,有了这个教训,村民们也不敢胡乱来了,只好老老实实的等着赖家的活来做吧。
对于村子里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赖财财也从来她家做工的工人嘴里听到了一些,不过对于他们的作死,赖财财听完之后,只是哼了哼两声,什么话也没发表,转身就去做她自己该做的事情了。
只是这个世总有不透风的墙,无论赖家怎么不想自家人酿制果子酒的事情传出去,但最后还是事与愿违,这件事情不仅在村子里越传越凶,甚至还传到了镇上。
一时之间,赖家成为了镇上不少商人还有权贵之人盯的目标。
自从自家酿的酒传开之后,赖财财就一直为这件事情担心着,这个世上,好人跟坏人是并存的,她可不相信自家的东西那些人会不惦记,所以思前想后了一番,赖财财决定还是在自家周围设几个她刚学的阵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