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呵呵一笑,抬头看向傅恒这边,说,“不论怎么样,我是不会让她涉险的,哪怕一点可能有危险性的地方都不允许。”
“白沫,这件事情你没问过财财,你怎么知道她会不肯跟我一块去那里?”傅恒瞪着白沫问。
“你们在聊什么?怎么两人都气鼓鼓的?”当赖财财过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两人谁都不理谁的紧张气氛当中。
白沫看到过来的赖财财,立即露出笑脸跟赖财财说,“我们没事,你跟洛云宴那小子说完话了!”说完,白沫亲自给她倒了一杯茶。
赖财财接过,喝了一口之后,目光仍旧在他们两个身上打量着,刚才那种紧张的气氛她可不认为是她多想了,她肯定这两人之间一定是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
“你们两个快点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吵架了?”赖财财一双认真的眸子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看着追问。
傅恒看了一眼白沫这边,又看了一眼赖财财,低下头思考了一刻,突然抬头看着赖财财开口讲,“财财,你还记得上次我帮你对付王志飞那师爷的事情吗?”
“记得,怎么了?”赖财财一脸不解看着他问,心里忍不住在猜傅恒干嘛在这个时候问起她这件事情?
白沫脸色一变,瞪大眼睛警告着傅恒,似是只要他敢开口说一句话,就要跟人家来一场生死决斗一般。
傅恒完全没有当作看见一般,看着赖财财这边继续开口说道,“当时你是不是答应过我要报答我一件事情,现在我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不知道你当时说的那句话现在能不能实现?”
赖财财看着一脸认真说这件事情的傅恒,忍不住朝白沫这边看了一眼,这个时候,赖财财这才看到白沫着急的脸色还有他额头上出的汗水。
“你额头上出了汗,拿去擦擦。”赖财财伸手从自己手上拿出一条手帕交到白沫手上,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水说道。
白沫瞪了一眼傅恒,然后紧紧的抓着赖财财手说,“财财,你别听傅恒乱说,无论他等会儿说什么,你都别答应他,听我话。”
傅恒着急的看了赖财财这边一眼,深怕赖财财会听白沫的话,于是继续说道,这次的语速比刚才快了不少,“财财,我想请你跟我去一趟边疆那边,行吗?”
看着白沫的赖财财听到傅恒这句话,愣了一下,缓缓转过头看向傅恒这边,对他提出要自己跟他去边疆这件事情,露出不解的眼神,“要我跟你去边疆,为什么,我一会打仗,二不会医术,跟你去那边做什么?傅大哥,你是不是喝酒喝傻了?”
听到他这句话,赖财财只觉着这句话实在是好笑,根本没去想傅恒为什么要她跟着他一块去那种地方。
“不,你能,因为你学的阵法,只要我军有你的阵法帮助打仗,我相信,咱们天明国要想打胜仗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财财,你就帮帮我们吧,现在林国那边出现了一个做阵高手,我军己经连连吃了好几次败仗,要是你不来帮忙,我军的军威都要快被磨没了。”傅恒说到后面,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跟赖财财说了。
“这…。”赖财财把目光转向白沫这边,现在她终于知道这个男人到底在生什么气了。
白沫见赖财财向自己这边询求,上前一步,紧紧的握着她手,低声说了一句,“无论你想不想去,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赖财财抿嘴微微一笑,看着他说,“白沫我想去。”说完这句话,赖财财就见白沫又想要跟自己说话了,于是赖财财紧接着继续说,“你先别说,听我说完,我之所以决定去边疆,是因为我觉着我作为天明朝的一员,理应为天明朝做一点贡献,而且我也想试一试我跟老头学的阵法到底有多厉害。”
随着她这一句说完,白沫眼里的不赞成慢慢消失,他握着她手说,“好吧,我陪你一块去。”
就这样,赖财财去边疆的这种重大事情就这样几句话就决定了下来。
当洛云宴知道赖财财要去边疆的时候,立即发出不满的哇哇大叫,原因就是赖财财要是走了,他家的客似云来酒楼以后靠谁出主意赚银子。
最后无论洛云宴怎么抗议都无功,赖财财去边疆的事情成了板上钉钉的事情。
元宵节一过,赖家这边出现了一个现象,就是以前早早去镇上寻工的村民们这次去了镇上没两天就回来了。
赖家这边,赖财财再次看到一脸愁眉苦脑回来的自家父亲,于是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问了一句,“爹,这几天你怎么老是愁眉苦脸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唉,财财,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村里的男人们都从镇上陆陆续续回来了。”赖天一脸不知道怎么办的表情,跟赖财财说道。
赖财财一听,于是拉着赖天坐在院子里一处,继续向赖天打听,“爹,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镇上没有工可找吗?”
“有工,但是也可以说是没工,听回来的村民们说,镇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年后就多了一批身强体壮的男人们,那些主家们都喜欢找一些身强体壮的工作做事情,因此他们的工都被辞了。”
“镇上多了一批人?那有没有打听清楚那些人是来自哪里的?”赖财财拧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