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宁伯侯夫人和稀泥的处理方法,这是在映寒预料之内的。
映寒给香阳使了一个眼色,站在高威霆的身边的香阳突然说道,“几位夫人老爷,小的走错了地方了,这就不打扰几位贵人了。”香阳趁人不注意,在高威霆的袖口放了个东西,随即拉着小倌离开。
谢翟临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给自己的随从一个眼神,随从就跟了出去。
只是,说时迟那时快,从高威霆的方向,有跟暗箭射向了宁伯侯夫人。谢翟临反应很快,一把接住了暗箭。
“高威霆,你干什么?”谢翟临的口气不善的质问道。
宁伯侯夫人也被吓了一跳,她全身都倚在自己丫鬟的身体身上,映寒看笑话不嫌事大,“高公子,难不成你想杀人灭口不成?”
宁伯侯夫人脸色一变,看向高威霆的眼神都变了,“威霆,你是为我的决定有所不满?”宁伯侯夫人气急,自己明明就是向着高家的,高威霆竟然还不知足,想要把自己灭口。涉及到自己的性命,宁伯侯夫人不淡定了,“既然你对这事不满,那我本夫人就请我家老爷奏请皇上,来圣断此事。这后宫没有皇后,太后也潜心修佛不准打扰,这后宫之事向来是德妃娘娘主事,而德妃娘娘又是高家人,这事交到她的手里,自己自然是只能受委屈的。既然都是不讨好,那么自己还不若找皇上,就算德妃娘娘对宁伯侯府有意见,也有高家给自己作陪。
高威霆看宁伯侯夫人变了说话,立马看向和赖飞燕站得很近刚刚又质问自己的谢翟临,“你陷害我!”高威霆用手指着谢翟临的时候,他的袖中掉出了刚刚香阳趁机放在他袖中的东西——一个制作精巧的弩。
“陷害?”谢翟临捡起了弩,在自己的手上比了比,正巧和刚刚射出来的箭相吻合,“现在人赃并获,高公子如何解释?”
高威霆有些急了,“你们合起伙来陷害我!谢家的,我们可是姻亲,你为了这个臭娘们陷害我有意思吗?”高威霆急了,他现在特想把事情撇清,恰巧赖飞燕又缩在谢翟临的身后,一副被他护着的姿势,所以有些慌不择言了。
谢翟临也怒了,他本来就是一个火爆脾气,之前就是因为两家是姻亲关系,他对高威霆都十分忍让了,哪知道这个人真是不要脸,人赃并获还在推卸责任,“我陷害你?我为何陷害你?我是刚刚才知道你和这位姑娘的关系,我陷害你作何?”
高威霆也知道现在应该赶紧安抚宁伯侯夫人,可是他的情绪有些不受控制,身体有用不完的力量,“就是你,你估计看上了这个臭娘们,所以想毁了我!”高威霆明明是个读书人,却欺身上前,想要对谢翟临动武。
“你要干什么!”映寒惊呼起来,上前想要把高威霆从谢翟临身上拉开,可是力气“太小”了,根本拉不开,便索性带着赖飞燕站在了一侧。
宁伯侯夫人见状,也赶紧让自己的丫鬟上前帮忙,谢家少爷的随从刚刚去处理刚刚离开的那两人了,她必须帮忙护着。
“你放手,否则我就不客气了。”谢翟临青筋暴起,这高威霆简直是欺人太甚,仗着高家和谢家是姻亲,就可以任意欺负谢家不成?
“不客气,我还对你不客气呢、”高威霆红着眼,意识有些不清醒了。这个时候,店小二的脚崴了一下,身子向前挤了一下,丫鬟们重心不稳,几个拉扯的人都倒地了,场面一度混乱。
“啊——!”就在混乱间,高威霆惨叫了起来,一把明晃晃的刀掉在地上,上面有血迹。而高威霆的挡前,也被血迹染红了。
谢翟临看着情景,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快叫大夫。”
而在这时候,一个丫鬟在混乱中悄无声息的离开了现场,并没有人察觉。
就这样,素满楼的事情闹大了,这事当日就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因为牵扯了谢家,宁伯侯府,高家,赖家,皇上也不能太过偏颇。当即取消了赖家和高家的婚事,并让高家给宁伯侯府,谢家道歉,此时就此接过了。
“皇上,威霆他是被人陷害的...”德妃娘娘觉得自己的娘家吃了一个大闷亏,所以不停得在皇上面前喊冤。
“冤什么冤?”皇上很生气,“此时朕查得清清楚楚,就是你的侄儿不争气!朕已经看在你的面子上对他很偏袒了。”
“那婚约...”德妃娘娘还是有些不甘心,“这赖家搭上高家本就是赖家高攀了,因为威霆一时贪玩就婚约作罢,实在是....”
“要是不解除婚约压住赖家的嘴,你想让高威霆没了根的事闹得满城皆知吗?”皇上生气了,有些埋怨德妃不知好歹。他来着未央宫是来散心的,哪知道德妃让他更糟心。“起驾,去长乐宫。”近来老二被老大整得挺惨,一向爱哭诉的淑妃都未找自己为老二求情,皇上心血来潮的想过去看看。
“皇上...”德妃娘娘的性子还未使出来,皇上不仅不哄,反而离开去找淑妃了,这让她更生气了。
“娘娘,您别生气了,当心气坏了身子。”宫女在一边劝道。
“可恶!威霆竟然没了根!这是本宫之前怎么没听人提及?”德妃很生气,高威霆可是自己娘家唯一一个可以拿出手的人,就这件没了未来,德妃娘娘心里的这口气下不来。
“奴婢...奴婢也是第一次听闻。”宫女面露难色,这种事情这么机密,她们当时不在现场,自然是不知晓其中情节的。
“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