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年轻人果然还是很谦虚啊,不过别怪吴伯多嘴,我们到底还是不太放心的,你看你现在又是这个又是那个的,多少告诉一点怎么打开密码的吧,这样也好让我们安心一点。”
这种套路,还真是又直接又让人防不胜防,可不是会知道企图就很好预防的,高明的地方就在不我没办法否认自己的特殊性本身,在大家眼中本身我的定位就很奇怪了。
“就是啊,独乐了不如众乐乐,你小子有时候就是太自私了,这样走上社会可不好啊。”
张涛这个贱人,现在居然还开始补刀了,我直接看了他一眼那怂货就态度软了几分,不依不饶的说道。
“怎么,说你两句话就这么大戾气啊,看看你现在都杀了多少人了,我看你肯定是早就知道这个什么鬼执剑人的身份和隐藏能力了吧,到时候别把我们都杀光了!”
浑水摸鱼,到底还是要有一个极限啊,张涛那家伙居然以为只是对我进行一点诽谤就能改变自己的命运,可说一点难听的,该死的人还是注定要死,哪怕是在我陪葬的基础上也不能改变。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执剑人的身份改变了我的气场和思考立场,现在对我来说这些人果然就像是拥有原罪一样,一个个都丑陋的原形毕露。
“搞清楚,现在你才是嚎哭者,张涛,而且人家姑娘都说实话了你可不是弃子,看看现在你的表现吧,其实就是想要趁乱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可不要忘记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看看你之前的发言,行动,投票,呵呵。”
没有一样是能够说得通的啊,张涛,我现在反而很喜欢有人正面和我对刚的感觉了,因为我现在的确比之前要暴戾一些,甚至很期待再一次被很多危险包围的感觉,然后将其全部毁灭,一丝不留。
“没错,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一点恻隐之心就冤枉人,不要忘记你们的命都是谁救回来的,就算是不看在这一点份上,还有那么多人说得清楚他们的能力么,我可不想再碰到这些类似的情况了。”
小高的话到底还是让大家清醒了不少,最为重要的是现在威胁并没有结束,这些白痴真的以为针对我就能够一劳永逸的时候,其实这一局的危险性本身已经极大增强了。
我最关注的当然还是夏蕾,我看着她的表情颜色也无法做到太过决断,但我也绝不愿放过任何一次机会,如果她会是内部人员,如果她会是神秘人,那么这一次我一定会大义灭亲的。
或者说真的可能是组织里的人,那么也绝不会是夏蕾,我不相信如此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上,更希望只是一个卑劣的易容人。
“好了好了,现在大家都冷静一下吧,我们还是想想这位小伙子说的其他话,也许真的还能发现其他希望也说不定。”
吴伯端正的立场,那话语却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我明白那种眼神真正的含义,就像是我之前所说的每句话其实都存在漏洞一样。
我所说的规则,如果是利于游戏胜利或是其他条件,那么肯定很多人会理解为没有任何限制条件,就好比我提到过的另外一种胜利模式。
“吴伯你说的,该不会是‘无条件胜利’吧,说实话的确是成功过一次,可我也并不能保证一定会发生,我只能说有一定把握。”
隐藏条件的风波还没有过去,现在又重新牵扯到这话题,但我明白就算是自己解释的多么清楚或是进行怎样的补充,最终还是会被人诟病。
毕竟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两种人,就是嘴贱的和鸡蛋里面挑骨头的了。
“什么,现在没办法共同胜利么,要是这样的话大家肯定会很失望的,你就不能想想办法么?”
直到那徐晓波的话出现,我才算是明白自己在所有人心中扮演了一样怎样的角色。
在他们看来,就算是和灵异乃至宗教相关的事件,就算是在武林高手,还有****的威胁之中我都能够存活下来,本身我就被当做一种异类看待吧。
既然如此,他们干脆就逼我好了,干脆就这样闹,只要尝到一次甜头就永远都不会满足。
直到被自己的贪婪或是愚蠢撑死。
“我想办法?”
我直勾勾的看到徐晓波,这个抽到精神病卡的家伙,可一点都不神经啊,相反我甚至觉得他很正常。
“其实我最看不起你这种人,知道么?你的兄弟张涛肯定是真的很自私,所以他表现的这么招人恨,但你其实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看到乘客方优势就偷懒,看到那边势大了就想办法给嚎哭者施压,但你总是装作一副很蠢的样子。”
对于职业的诠释,其实我是很清楚的,或者说并不是真的和字面意思一样理解了。
“真的以为抽到这张卡,就证明你的性格有些神经兮兮的?可我怎么感觉,只有内心精神敏感,思想比较极端阴暗的人才会抽到,你只是用不正常愚蠢的一面隐藏自己的扭曲而已,病态,才是这张卡最大的性格挑选标准。”
没错,病态的社会本身充满了病态的人群,其实我说这些无异于给自己找麻烦,要是和和气气的配合一下多好,就像是其他人为了能生存下去,基本上什么事做不出来?
但那不是我的作风,我余辰玩游戏还是做什么也好,终究还是要争一口气。
“我会给一个交代的,如果真的这一轮失去了这种机会的话,我会做出让你们满意的补偿的。”
无非就是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