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瘟疫一样,甚至短时间内还像是吸血鬼的效果,西方很多传说中著名的存在,而按照我们的观察来划分,短时间感染的血病体的确拥有一定腐蚀性,整个身躯都像是被点燃一样。
但这种苟活不能持续太长时间,就算是血病体短时间内吸收了其他单位的血液,也只能让自己得到短时间的缓解,而且最长衔接时间更不是上不封顶了,极限就是一刻钟。
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超过一刻还不死的血病体,更别说大部分人还是只有几分钟的平均水平了,更惨一点的身边没有替死鬼,更没有人和资源可以帮助自己,直接就是面对嗝屁的命运挣扎不了几下。
啪嗒,拿起身边的战利品和一切姑且算作是资源的单位物品,现在我勉强算是明白沉默白狼的用意了,火把在这里几乎是不存在的,寒气也不会让其存在太长时间,想要点燃火种反倒不如索取一些天然资源。
这倒是有一些符合自然界之中的法则,只是很多时候自然资源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或许该睡必须付出一些极大的代价才行吧,比如狼眼,这可不是普通的野狼,并不是一味吹嘘,我的意思是这大家伙眼珠子也是够大的。
当然想要击败或是驯服的话,代价也相对应很大了,只是眼睛本身要是失去生命体为支撑肯定毫无意义,所以与其说是猎杀,不如说现在驯服了这些野兽的人,才算是拥有生存的资格。
至于白熊,本身横冲直撞的就是莫大的优势了,这可不是我吹嘘,现在我们得到的的确是最优越的一批资源。
至于说胜利……
呵呵,沉默白狼这么玩还说想让我们留着小命简直没说服力啊,我可不是一个天生悲观的人,只是环境本身赋予了我一些学习的能力,比如观察。
“全新的规则很简单,杀死血病体的根源,也就是刚才那个人了,只是他在这种黑暗环境中几乎是无敌的,你们看。”
这可不是一定要和游戏扯上关系,只是真的强无敌才是我现在唯一的评价了,我发现画板男说得到的强化,绝对是神级的。
“嗯,我也发现了,这种痕迹就算是金属都不可能很轻易做到,目前或许只有一种解释比较吻合了,他的身躯经历了生物异变的临界点,而且吸收率很高,虽然排斥率也是很高的。”
见识过一些生物实验的人,或许这辈子都不太可能做个好觉了。
毕竟,一些虚幻的电影展开幻想同时,何尝不是提醒人们自己该做的事呢,如果沉沦在不真实的构想之中并且付出极大精力的话,最后伤害的反而可能是自己。
因为科技发展到底是有极限和禁忌的,跨越这种禁忌的代价,远比我们最初所想的大的多。
“所以,现在到底该怎么做,余辰?”
久违的名字,久违的熟悉感受,不得不说名字真是一个很具有代入感的符号,也许下一段闪我还要继续其他冒险和接触到全新的人脉,身份又替换为一个陌生人,到底我还是忘不了我还是‘我’时经历那段时光的感受了。
“很简单,现在既然要消灭感染体的话,我们肯定需要一个自己的据点,出发到那边集合吧,现在我们距离第二个点还是比较靠近的。”
我所谓的点,其实就是传送据点,也便是我之前很长时间处心积虑想要过去的捷径,毕竟那时候唯一的念头就是活下去,转换上中下层本身就是战术。
“只是继续转移吗?这样我们到底还是处在危险和被动之中啊,并不会有极大的改善。”
身边光芒忽明忽暗,毫无疑问这种气氛就算是及性能高谈话和战术商讨,也还是不能解决一些根源上的问题,恐惧到底还是无时不刻吞噬我们的内心,多么可怕的原始情绪。
它能让一个勇敢的人丧失希望,能让富有斗志的人变得颓废,人类对抗终极恐惧的源泉无法根除,就是因为诞生恐惧本身的规则是复杂的,也就是说为何而恐惧,程度范围的界限。
这种恐惧还是集中在某种意志上的,也就是融入了先祖血脉的记忆,比如说一些科学家的试验中将一些小动物的第一代进行某种痛苦试验,这样记忆还会延续到下一代中,只要是发生一些类似的声音,便会诞生连锁反应。
如此一来……
我不敢想象,这时候我终于意识到,一种最原始的恐惧是来源于看不到的方向了。
就像是气功一直属于一种忌讳交谈的领域一样,很多人研究热爱痴迷,到最后也不是说和一些科学谜团一个破解了,打穿了。
毕竟还是有默契和共鸣存在的,就像是我们这些逃生者一样,其实大家都明白需要一个共同环境存在,如果某个人因为自私做出一些破坏大环境的事,这个人本身就会被群起攻之了。
只是延伸到的话题还是下意识让我恐惧,那便是人如果害怕鬼,或是所谓的幽灵鬼魂,虽然现在被当做是一种笑柄,可骨子里若是没有祖先的记忆和一些经历作为铺垫,恐惧又从何而来呢。
总之我不敢想,这些都是不能深究,而且细思极恐的问题了,而且我也算是第一次面对这种超自然的威胁,一个根本问题就是如果有一天我终于开始面对这些,究竟该怎么做?
这是很多人思考过的问题吧,其实在我的意识中也出现过其他方面的轮廓,就像是一种暗示一样,就像我小时候很喜欢大脑放空,进行一种思维上的跳跃,看到很多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