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俣与杨暄站在暗处看到贾宜修与昌王攀谈,看到庄郦悠然前来,见贾昌二人姿态亲密,眸色阴沉面若滴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愤怒的捋了一通柳叶离开
大功告成!
“成了!”杨暄难掩面上激动。;
崔俣也很高兴:“你这把火补的非常好!”
杨暄得意的翘尾巴:“那是,也不瞧瞧我是谁!”
崔俣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赞了杨暄好几声,伸手摸摸了杨暄的脸好好顺了通毛。
杨暄尾巴翘的更高了!
直到崔俣轻轻踮脚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他摸着脸看向崔俣的眼神突然间充满哀怨活像受了什么委屈的小媳妇。
崔俣:和着他亲还亲错了!
他眯眼看着杨暄。
杨暄目光腻歪又缠人,粘着崔俣不放幽幽怨怨就是不说话。
崔俣抚额这熊孩子大约是回过神来,想起贾宜修和自己方才见面,略有暧昧的情境了。
“怎么你来朝我兴师问罪,自己还委屈上了?”
杨暄扭头:“我才没有要兴师问罪。”
“那既然没误会,为什么还吃醋?”
杨暄将地上碍眼的小石子踢开,没说话。
崔俣无奈:“你听到贾宜修说什么了?”
杨暄撇着嘴声音闷闷的:“他说你喜欢菊花,说你们曾经是最亲密的人,那日的天,那日的云,那日的风”
崔俣听不下去了,直接伸手去拧杨暄的耳朵:“你的脑子被狗吃了?能不能说点靠谱的?还说你没吃醋!”
“轻点宝贝儿疼疼疼”杨暄顺着崔俣的力道往前走了两步,呲牙咧嘴那叫一个夸张,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疼。
“哟你还知道疼呢,我以为你什么都忘了呢!”
杨暄见崔俣真气了,演技赶紧往回收,也不喊疼了,轻轻摸着崔俣的手:“你别气我是吃了点醋谁叫他那样看你来着。”
崔俣被他闹的没脾气,气呼呼喘了几下,最后狠狠瞪了杨暄一眼。
杨暄没皮没脸的靠上来:“我知道你心疼我,所以才扮委屈让你瞧瞧我么,真没想让你生气都是那老树皮闹的,太气人了!”
崔俣闭了闭眼,调整好情绪,突然捧住了杨暄的脸。
杨暄愣了下,才赶紧调整姿势,脚下稍稍叉开些,让身子略矮几分,配合崔俣的身高,让崔俣站的更舒服,头也不会仰太高难受。
崔俣认真看着杨暄的眼睛,声音清润沉静:“那贾宜修,我不记得他,也不喜欢他,只觉得恶心。就算哪日记起来了,情况也不会有半分改变。我同他之间,许有些过往,但绝对不是那般暧昧。他在故意诱导,我若上了当,你若上了当,就顺了他的心,遂了他的意了!你听明白没!”
杨暄看着心上人近在咫尺的脸,眼梢微微翘着,染上层怒意绯色,一双眸子水水润润,似映了整个湛蓝天空,天空中,只他一人
那双不断开合的樱色唇瓣,衬着眉心红痣,润红通透,滑软诱人
景致太美,熊太子不由看痴了。
见他不回应,崔俣眉心微蹙,声音略急:“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我说什么你倒不听了,我喜不喜欢菊花,你难道不知道?还有那”
话还没说被,就被杨暄紧紧抱住,野蛮的吻了上来。
“唔你滚开”
崔俣气还没散,用力推杨暄。
可杨暄的力气哪里是他能推开的?
二人相处良久,床不知道上过多少回了,杨暄年少方刚,又只肯对着他一个人使劲,早就开发出了他身上所有敏感点,这边一揉,那边一搓,崔俣就软下来了
长长一吻后,二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杨暄:“我错了。”
崔俣哼了一声,算你懂事!
杨暄:“你不喜欢菊花,我喜欢。”
崔俣一时没反应过来,杨暄喜欢菊花?他怎么不知道?
杨暄舔了崔俣颈侧一口,唇压到崔俣耳侧,声音暗哑:“只喜欢你的。”
崔俣的脸轰的一声,红了。
猝不及防被荤段子盖了一脸!
这明明是他的专长来着!
崔俣觉得自己败了。
两人关系中,明明他是那个长者,引导者,经事多会逗对方的那个,什么时候起,双方地位改变了?
但他是不会承认的。
他推开这个满脑子废料的太子,神情十分郑重,说正事:“贾宜修对政局十分敏感,我不过随口提了一句户部尚书试探,他精神立刻绷紧我觉得,他肯定有什么盘算,你有空不如去盯一盯。”
杨暄也知道适可而止,理智回来,接话道:“他好像不大瞧得起女人吃咱们这次亏,也是活该。”
崔俣点了点头:“我给过他东西这件事,今日算是得到亲口确认了”
话还没完,就见杨暄又是一脸委屈,好像在控诉:你都没给过我。
崔俣直接一巴掌呼过去:“我、没、给、过、你?”
杨暄顺势抓住崔俣的手,迅速亲了一口:“给过,给过,卿卿把自己都给我啦!”
崔俣瞪了他一眼:“我要说的是,这个东西应该很重要,许是什么重大把柄贾宜修藏的那么深,东西也必然护的很好,想要拿到,绝非易事。”
可惜他记忆丢了,否则若知道那东西是什么,打算起来许容易的多。
他直觉这是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东西,最好拿到手。
“没关系,接下来庄郦要出招,贾宜修定然被折腾的各种头疼,顾不过来,”杨暄终于理智上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