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这个用刀在天底下都排的上号的刀道宗师就活生生的坐在叶如晦面前。
汤槐安微微一笑,“老夫既然出手了,就不能多呆了,不过在走之前,我要问你一问?”
叶如晦轻轻点头,“前辈请问?”
汤槐安正了正神,开口道:“老夫练刀前三十年,不知刀道真意,只知争强斗狠,后二十年,老夫修心,不曾杀过世间任何一个惊艳的后辈,再三十年,老夫游历天下,更是指点过无数后辈,就连郭硬也算老夫半个弟子。”
“老夫问你,可愿拜老夫为师,随老夫学刀?”
这等高手亲自开口收徒,放在旁人,早已经是磕头拜师了。
可叶如晦轻轻开口说道:“不能。”
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早在叶如晦治好病,不再担心生死之后,他除了想要完成老师遗愿,更是对武道一途有了浓厚的兴趣。
汤槐安说要收他为徒,若是没有老人教他也就罢了,虽然老师的老师也说准他和别人学武。
但他也不敢拜别人为师。
汤槐安有些理解叶如晦的处境,知道这个少年应该也有师承。
于是他开口说道:“也罢,老夫的刀道适不适合你还两说,这样,老夫给你详细演示老夫的刀道,与你的道做佐证,你只看不学也就是了。”
叶如晦缓缓点头,答应下来。
而此刻,就在陵安。
宰辅大人持新政奏折,在朝堂之上,怒斥众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