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语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一手仍在捋着一头秀发,一手却轻轻的点上自己的薄唇,细白的指尖缓缓描绘着娇嫩的轮廓,吐气如兰,“唇彩,她用的什么颜色?”郝欢乐渐渐黯下的眸光死死锁在那莫名鲜艳的红唇上,猛吞了一下口水,“红色吧,大概。”
“所以,你不忍心,就去帮忙了?体贴的将她送回家?”闻人语低着头,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郝欢乐心头蓦然一疼,恨不得把自己抽死。急忙解释,“没,我就帮她拦了辆计程车,还给司机塞了一张毛爷爷。话都没有多说几句。”她只是想编一个足够反映她心头郁郁的理由,好让阿语不去窥探那个更为可怕的真实,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伤害她的。“只是同情,一点点。”她搓了搓拇指和食指,尽量减轻这个伪造却真实的伤害。
闻人语却一下子站了起来,还推了郝欢乐一把,让她的后背直直撞进厚厚的靠背里。“她今天梳了什么发型?”“嗯?”郝欢乐有些怔忪,一开始她还担心阿语是不是今天见过了刘露,正在试探她?可阿语的语气很平和,嘴角似乎还隐隐翘起,就像在讨论今天打了几个雷一样的稀松平常。“我是说你还记得她今天是什么发型的吗?”闻人语一边轻问,一边撒开了束在脑后的发圈,青丝如瀑般垂泄而下,洋洋洒洒地释放出莫名的妩媚。郝欢乐眼睛都看直了,从了自己的心,“不记得了。”别说她不记得刘露的发型,连刘露这个人,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
闻人语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一手仍在捋着一头秀发,一手却轻轻的点上自己的薄唇,细白的指尖缓缓描绘着娇嫩的轮廓,吐气如兰,“唇彩,她用的什么颜色?”郝欢乐渐渐黯下的眸光死死锁在那莫名鲜艳的红唇上,猛吞了一下口水,“红色吧,大概。”
待两人吃过了简单而不失温馨的一顿晚餐,郝欢乐看看了厅里的时钟,笑容有些愧疚,“阿语,都怨我回来太晚了,电影赶不上了。”“你想看,我们还可以去看夜场啊。”闻人语不以为意,一只手却穿过了郝欢乐头顶的软发,“或者,你可以慢慢告诉我,为什么那么晚才回来?”一双深邃的眼眸,柔柔的望进眼底。
郝欢乐微微有些失神,才浅笑着解释,“是宇——是未来岳父约我单刀赴会,耳提命面地展开了深刻的思想道德教育,重新打造了我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后才舍得放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