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语便从善如流,又低了头下来,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里流出万缕柔情,千种诱惑,“这样呢?”
“还不够。”郝欢乐吐出呓语,侧了脸去寻那芳香肆意的唇,比酒还醇,比花还香,比蜜还甜,那是专属于她的琼浆玉液。
闻人语却故意不让她如愿,也侧过脸故意躲开她的贴缠,透着一丝调皮的笑意,“我却不知,你们壁咚之后,还会有后续剧情?”
郝欢乐恼了,直接撅了嘴凑过去,不管亲到哪吸到哪啄到哪嘬到哪都算赚了,还边恶狠狠地应声到,“这是隐藏剧情,全世界只有你能触发,闻人语同志,接下来我要开启副本‘妖精打架’了,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战斗?”
“扑哧。”闻人语脸上本来就被她亲得又麻又痒,再被她一本正经的信口胡诌逗乐了,真真切切的笑出声来,连肩膀的随着发笑轻轻抖动,眼角更是渗出了几点晶莹。
“真有这么好笑么?”郝欢乐看着难得笑得如此花枝乱颤的好姑娘,语气颇有些无奈。唉,怪这嘴,贫的,简直是注单身,浪漫暧昧的气氛居然就被自己一句“妖精打架”笑没了,明明接下来就可以妖精打架的。她的大脑恨不得怒斥一声,“来手,给本宫掌嘴,狠狠地打。”然而这念头在看到那人难得的肆意开怀后,消失得一干二净,“来手,给本宫赏,重重的赏。”她的大脑龙颜大悦,要是手里有糖,铁定已经塞嘴里去了。可是没有糖又有什么关系?那人的笑颜不就是世上最珍贵的犒赏了么?
闻人语扶着郝欢乐的肩笑,从初时的花枝乱颤,渐渐到幽兰吐蕊,最后凝成小荷才露尖尖角,笑意虽淡,但整个人愈发清潋妖娆。这不活生生的妖精么?
只见那妖精犹自翘了薄唇,带着无比熟悉的气息徐徐靠了过来,更放肆的用那罂粟般致命的唇瓣一下一下的摩擦她的嘴唇,伴着郝欢乐舒服的谓叹,腻声蛊惑,“只要是你,只能是你。什么副本我都愿意奉陪到底!”
敌军约战挑衅,我方自然不能怂了,郝欢乐便恶狠狠地叼了那鲜艳欲/滴的花瓣,喘着粗气撂下狠话,“妖精,休提大话,还不快快与我大战三百回合!我定要杀你个片甲不留片缕不着片刻不停……”
好吧,也不知是什么她太聒噪了,还是说出来的诨话太没节操,这下轮到闻人语噙了她那张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贫嘴,直接抵了柔滑香软的舌头过来。
领地被侵,郝欢乐便马上投入十二分的战力,与入侵者展开了一场绵长的战斗。这不是她们第一次接吻,但她们始终保持着初心的矜持与羞涩,所以她们的吻一开始都是轻缓而细微的,如涓涓清流,倾诉一世说不尽的温柔。也有渐入佳境,难分难舍,凭逐渐的加深的力度释放难言的喜悦。更有疾风骤雨,**,剧烈的情感自心底喷薄而出,以舌代笔,书写爱恋的谜语。最后两败俱伤,气喘吁吁,却还抵死缠绵,不甘心的攫取更多。
很显然,现在二人是最后一种状态。即便呼吸急乱,胸腔沉闷,闻人语仍死死揽了郝欢乐的脖子,无声拒绝着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分开。而郝欢乐更是急红了眼,一边贪婪的吮吸着只有自己才能尝到的仙酿,一边探出手来,隔着衬衫一遍又一遍的抚上了闻人语战栗的腰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