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罗渊在饭馆吃过晚饭,正慢慢悠悠的返回罗家大院。却不知,罗家里有一场陷害正在等着他。
罗渊还没进罗家,就感觉有些不对劲,平日里热闹的罗家大院今天居然安静无比,一股压抑的气氛从罗家大院袭来,让罗渊稍微有点不适应。
“肯定是出事了。”罗渊心头有些沉重,心里思绪万千。
“噔噔噔”七八个身穿黑色便服,手持七尺杖棍的精壮男子将罗渊围了起来。
其中一为首的男子目光犀利的盯着罗渊瓮声瓮气的说道:“罗渊,堂主有令要将你带回去问话,希望你能够配合。”
刚说完,他就向他的下属使了个眼色。众人会意,来了两人一左一右扣住罗渊的肩膀。
“连刑罚队队长罗战都来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罗渊心头越发沉重,没有做任何反抗任由他们扣住。
刑罚队是刑罚堂的执法小队,每个人都有任脉八阶以上的实力,队长罗战更是督脉境的高手。就算罗渊作出反抗也没有任何意义,而且在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他要是拒不配合,反抗抓捕那无疑是自认罪名,无论从那个角度看罗渊都得老老实实的跟他们走一趟。
“带走!”罗战大手一挥,押着罗渊就朝着刑罚堂走去。
押往刑罚堂的路上,罗渊心里一个个疑问飞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今日我大半时间都在炼药师协会度过,必然不是我这里的问题,肯定有人陷害于我。可我平时都在柴房修炼,根本没有和别人有过接触,是什么人要对付我呢?
“罗渊,你可知罪?”一阵威严的声音在罗渊耳边响,打断了罗渊的思绪。
罗渊抬头一看,刑罚堂上,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面容严肃不怒自威的坐在刑罚堂的太师椅上。
此人正是刑罚堂堂主罗鼎山,是罗家的主要骨干之一,曾听说他和家主切磋能对战百招而不败,实力惊人,他和罗福大管家地位相同,是罗家家主的左膀右臂。
“罗渊一不杀人犯法,二不违法家规,不知所犯何罪?请堂主大人明示!”罗渊挺直了身子,不卑不亢的回道。
“哼!我且问你,药房内的三瓶大还丹可是你偷的?”罗鼎山睁大双眼紧紧盯着罗渊。
“大还丹被窃,罗渊毫不知情,请堂主明察!”罗渊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偷盗大还丹。
“那在你柴房里搜到的赃物,你又作何解释?”罗鼎山让手下拿出之前搜到的赃物,摆放到罗渊面前。
“罗堂主,必然是有人陷害于我,我绝对没有染指任何一瓶大还丹!”罗渊斩钉截铁的说道。
“哦?你还想狡辩?好!来人,传罗聒上前问话!”罗鼎山冷冷道。
只见后门一个面容黝黑、身穿灰色袍子的男人缓缓走到大堂前,正是前天被罗渊气昏的罗聒。
此时,他正一脸得意的,用一种戏虐的目光看着罗渊,嘴角时不时掠过一丝冷笑。
罗渊立马醒悟过来:原来是他这个老小子,不行我得想想办法,不然这次真得栽在他手里。
“罗聒,将你看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出来。”罗鼎山眯着双眼命令道。
“是!”罗聒对罗鼎山行了一礼。
“今日正午,我作为小厮总管,例行到处走动,检查小厮们干活的情况。正巡到药房附近,就看见有人鬼鬼祟祟的进入药房,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先偷偷藏起来,观察着药房的情况。没想到却发现罗渊在偷盗丹药,然后我就将药房的情况上报给刑罚堂了。”罗聒不紧不慢的说着。
“罗渊,事到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罗鼎山厉声喝道。
“罗堂主,让我和罗聒对质一番,自然一切都水落石出。”罗渊依旧不慌张只是要求和罗聒对质。
“好,本座就给你一个机会对质,如果到最后你仍然无法解释呢?”罗鼎山紧紧盯着罗渊。
“任凭堂主大人处置!”罗渊毫不退让与罗鼎山对视。
也不废话,罗渊直接转身开始和罗聒对质。
“罗聒,你说今日正午你亲眼看见我进药房偷盗丹药?”罗渊双眸如剑直刺罗聒的内心。
罗聒被罗渊一瞪,顿时有些脸色发白,紧咬牙关说道:“没错!”
罗渊心里冷笑一声:罗聒你要是老老实实躲在幕后,说不定这次我就真的栽了。可惜你还是按耐不住,竟然跳了出来指证我。这次,我就趁这个机会一次性把你搞定,让你不得翻身。
“你撒谎!我从清晨早晨就出门了去了炼药师协会做炼丹小童,到了傍晚才回到罗家,哪里来的时间作案?”罗渊大声问道。
罗聒心头一紧:“你说去了炼药师协会就去了炼药师协会?我还亲眼看见你偷取丹药呢,赃物都在你的柴房里搜到了,你还想狡辩!”
罗渊也不和他争论,拿出曲伯给的玉牌呈给罗鼎山说道:“罗堂主,我说的是真是假,找今日值班的守卫一问便知,还有我手上有炼药师协会发给我的身份玉牌,请堂主大人明鉴。”
罗鼎山望着玉牌,眼里掠过一缕精光,又传来守卫问话,确认罗渊确实是清晨离开罗家,傍晚才回到罗家。
罗鼎山将目光移向罗聒:“罗聒,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罗聒心乱如麻,沉默不语,他怎么也没想到罗渊居然成了炼药师协会的炼丹小童,更没想到罗渊从早上到傍晚一直都不在罗家,根本没有作案时间。现在的他,就像自己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