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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下,女人的背部干净白皙,没有任何的痕迹。
陈星寒一愣,她左肩上什么时候有痣了?
男人见她久不回答,俯首贴着她的耳廓,眸眯起,唇息喷落下来,“女人,告诉我,你背上那颗红色的痣怎么不见了?”
她屏住呼吸,恍然明白过来,一年前潘向成曾经对她动过手,把她推倒撞在墙上的时候,刚好被一根铁丝扎在了肩头,形成了红色的伤疤。
疤不是痣,时间长了自然就掉了。
“我跟本不是霍总要找的那个人,肩膀上也从来没有长过痣。”她咬唇,镇定的出声,却渗出微不可觉的战栗。
卧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陈星寒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随后,耳边是男人低低的笑声,叫人不寒而栗:“那我们就换一种方法来验证”
腰间一紧,她被重新翻转过来,仰头对上男人英俊冷邪的脸,温和的轮廓散开一股势不可挡的侵犯性。
这样的距离让她的心跳失控,连思维都止不住的迟钝:“霍总,不是我,你还想干什么?”
男人冷眸一眯,说的轻描淡写:“我说了,那晚我并不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说话间,男人的手落在她腰间的裤子上。
“是我!”
她慌乱的去抓男人的手,阻止他的动作。
霍景止的动作停下,缓缓抬眸盯着她:“嗯?”
陈星寒只好硬着头皮就继续说:“我的确去过岁禾酒店,也在702过了一夜跟一个男人”
霍景止古井般的眸更加晦暗了起来,眸光盯着她一瞬不瞬:“承认了?”
紧跟着,陈星寒却道:“可我不确定那晚的男人是谁,暗酒店肯定不止霍总您一个人住过,所以我并不能确认那个男人就是你。”
她看上去很真诚,一点不像撒谎。
男人勾唇冷笑:“岁禾酒店有人员登记记录,这不用你操心。”
陈星寒怕谎话撑不住,立即又道:“就算那晚的人是霍总,那也说明不了什么。”
霍景止微微挑眉,看着怀里像小白兔一样受惊的女人,下午看视频的时候他就十分确定那晚的女人是她,只是想逼她亲口承认,眼底氲出一层笑意:“所以呢?”
陈星寒见男人动作停下,下意识的吸了吸鼻子,腮帮微微鼓起,遗憾的道:“我跟潘向成结婚也有两年了,有个孩子很正常,所以那孩子跟霍先生没关系。”
霍景止低笑两声,微微撑开手臂,“你是想说,儿子是你的,我不要觊觎?”
陈星寒连忙摇头:“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她顿了顿还是继续道:“霍总,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就算偶有交集也不过是两个交叉的直线,不可能会有结果,所以放了我吧。”
霍景止垂眸看着她,盯着她看了良久才道:“我没打算放过你。”
手掌一动,感受到温软滑腻的肌肤,男人心头顿时起了别样的情绪,目光从她的脸上下移,眸色深了起来。
眼前是起伏的柔软,猝不及防撞进他的视线里,掀起旎旖的涟漪。
陈星寒顺着男人的目光看过去,太阳穴一跳,赶紧胡乱拉着自己已经被撕裂的衣服遮挡,局促慌张。
男人看不过去,顺手扯了薄被把她裹住。
陈星寒又是一愣,抬头看他,忽然结巴了起来:“霍总,我我还有事,可以走了么?”
霍景止垂眸仔细端详着这一张忽然天真的脸,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诱-惑,眯起眼眸:“怕我?”
陈星寒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看她一副小白兔模样,男人从喉间低笑了两声,手臂松开她并起身:“今晚睡在我这里,去洗澡。”
陈星寒刚从床上坐起来,在发愁这一身衣服烂成这样该怎么离开的时候,耳边又响起男人懒散的调子,头皮发麻,以为自己幻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