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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潘家喝了不干净的茶水,我一会儿叫医生过来,先泡着吧。”霍景止平静的说完,就直接转身离开了浴室。
陈星寒那燃烧已经没了理智,瞬间回来了,也看清楚了刚才不顾一切强吻的人,是霍景止。
十分钟后,陈星寒把自己泡在冷水里,浑身颤抖,这才敢从浴缸里出来,在身上裹着厚厚的浴巾,轻轻推开门,露出一个脑袋。
霍景止此刻正坐在卧室的阳台上抽烟,开着的落地窗吹动着清冷的空气,她鼓起勇气走出来,脸上红得要命:“霍总,我我没事了”
霍景止见她出来,随手掐灭手中的烟蒂,吐出口中青白的烟雾,从阳台上走了出来,抬眸看她一眼,平平淡淡的道:“过去躺着,一声一会儿就来。”
陈星寒这会一点都不敢忤逆,乖乖的掀开被子穿着浴袍躺进去,看都不敢看霍景止一眼。
不一会儿,就来了一个医生,给她检查了一番,拧着眉隐晦的道:“霍先生,她吃了黑市里经常流通的一种常规兴奋药物,吃点药休息一下就好了。”
霍景止眼神有些阴森:“给她吃药。”
医生忙拿了很多药丸给陈星寒,让她吃下,然后给她留下第二天轻微恢复的药后,就离开了。
霍景止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今晚留在这里,你的那个朋友打过电话,我替你接过了。”
陈星寒泡了冷水,忽冷忽热的这么一折腾,此刻头痛欲裂,拧着眉随意点了点头,也没仔细听男人说了些什么。
霍景止离开了卧室。
夜里,她出了一身虚汗,又累又困,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就着裹的被子沉沉睡去。
在梦里,陈星寒却又忽然梦到了纠缠她很长一段时间的噩梦。
一个男人死死的困着她,她只能闻到浓重的酒味,却挣扎不过他的力气,撕裂的疼痛,以及干燥的唇,把她想喊出的所有痛呼全部咽下口。
可梦中的那人,她从没看清过是什么样子,从始至终都是,但这一次她却在一扭头的瞬间,看到了霍景止低冷的脸庞,吓得她浑身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过来,天已亮。
她把浴袍都汗湿透了,额头也是一层汗。
她喘着气,这个梦让她对一年前岁禾酒店发生的一切更清晰了起来。
霍景止会一直追问她这件事情,除了他是另一半的当事人,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合理。
她其实早就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扣——扣——”
房门被敲响,她赶紧下床去开门,以为是霍景止,拉开门才发现是个四十多岁的阿姨。
“陈小姐你好,我是这里的佣人周姨,霍总临走前吩咐我叫你起床,您收拾一下可以下楼吃早饭了。”周姨和蔼可亲的对着她笑。
陈星寒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点了点头,想着回头去换衣服,又被周姨叫住:“陈小姐,这是给你准备替换的衣服。”
是啊,她昨天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
换了衣服下楼,除了餐厅里的一点动静,整栋房子里没有别的声音,她才确定霍景止确实已经离开了。
周姨见她有些尴尬,就在她坐在餐厅里的时候很体贴的进了厨房。
刚坐定,她唯一带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苏慕打来的。
看到苏慕的名字,她才脑袋轰的一紧,跳出昨晚霍景止最后跟她说的那句话:今晚留在这里,你的那个朋友打过电话,我替你接过了。
铃声跟催命似的,迟疑了好久陈星寒还是不得不接了电话。
“起了吗?”电话那头是超小声询问,好像怕打扰她似的。
陈星寒脸上不自觉的热了一瞬,然后一本正经的开始解释:“苏慕,不是你想的那样,昨天晚上是霍总帮了我,我一时忘了告诉他我住的地址,就被他带回别墅了,但是我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