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足了对方的胃口,林宝良这才再次开口,“孙东,你先说说,天天这孩子怎么样?”
“天天?......,他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孙东一愣,想不明白林宝良这是唱的哪一出,好好的说着自已的未来发展计划,怎么突然就跑到谭晓天身上去了呢?
“呵呵,你先说,至于有什么关系,等会儿你就知道了。”林宝良也不急着回答,只是笑着催促道。
“呃......这样呀.....,”转头望向两个小孩子,两个小孩子正吃的开心,筷子用的都嫌费事儿,谭晓天两只手抓着一只鸡腿儿啃的满嘴流油,旁边的林子聪则热心的向谭晓天推荐着哪道菜更好吃,谁也顾不上听两个大人聊天儿。
“聪明,非常聪明。”孙东答道。
“呵呵,那棋才方面呢?”林宝良接着问道。
“棋才方面?千中选一,天生棋才,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孙东毫不犹豫的说道。
“呵呵,说的好,所谓英雄所见略同,和你同样这么说的人并不只一位呀。”轻轻用手掌在大腿上一拍,林宝良赞道,脸上满是欣慰之色。
“哦,我和天天今天才刚到扬州,这里的人除了刘记商行的以外认识的便只有您了,还有谁会这么说呢?”孙东好奇的问道。
“呵,自然是扬州棋界大大有名的人物了——上午你让天天在江都棋院与李秋生对弈,难道会不知道这件事儿会产生什么影响吗?”林宝良问道。
“呃......现在想来,这件事儿孙东做的有点儿孟浪,考虑的不是太全面,只是看不惯那个李老师狗眼看人低的势利,想要煞煞他的气焰,却没想到会对江都棋院造成什么影响,林老您是本地人,德高望众,令孙又是要在江都棋院学棋。肯定认识棋院的管理高层,有机会的话还请您老在他们面前美言几句,替晚辈解释一下儿,告诉他们我那样做只是出于一时冲动。并非有意要与江都棋院做对,请他们谅解。”孙东想了想后向林宝良拜托道。
——他现在已经知道江都棋院是四大世家中的郑家开的,虽说以郑家在棋界的地位和势力犯不着和自已这样的小人物一般见识,但真要是要与自已为难,他也是一点儿办法没有。董家能不能成为自已的靠山现在还是未知之数,且就算是是,为自已这样一个小人物又肯出多大的力?如果自已仅仅是满足于做一个教人下棋的棋院讲师,或许郑家确实是拿自已没办法,但若想更进一步,成为够资格参加御前棋战的五品棋士,谁又敢保证到时候郑家不会出手,让自已遗憾终生?
“呵呵,那是自然,不过你觉得那郑家兄弟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林宝良笑着答应。然后反问道。
“这个.....,呵,晚辈只见过郑校监,说过几句话,对他的性格脾气并不了解,只是感觉应该是个很严厉的人,我自是希望他是个宽怀大度的人。”孙东苦笑道。
“呵呵,放心了,我现在虽然还不知道郑校监对这件事儿的态度,但却和郑院长见过了面。你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林宝良笑着问道。
“呃?郑院长?您是说郑纪工郑院长吗?他是怎么想的?”孙东一听之后连忙问道,郑家两兄弟自然可以代表江都棋院的态度,而郑纪工更是郑家在扬州地区的当家人,说出来的话可是管用的。
“呵呵。当然是他了。对于你带着天天在江都棋院的招生面试之日做出踢场挑衅式的行为,郑院长虽然有些不快,但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终究事从两来,莫怪一人,那李秋生办事儿的确也有不妥的地方。因个人恩怨而连累到棋院名誉受损,责任也不能全赖到你头上。”林宝良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孙东心里松了一口气,“郑院长如此明理,孙某佩服非常,林老您以后若是再见到郑院长,请代晚辈向他道谢。”
“呵呵,真要想表不感谢的话,你自已亲口对他说不是更好吗?”林宝良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
“......我自已亲口说?......林老,您这是什么意思?”孙东大惑不解,想他一个八品棋士,一个还没正式报到的普通棋院讲师,只怕是连见郑纪工面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要说当面说话了。他疑惑的问道。
“呵呵,你没必要这么惊讶,实话说了吧,天天和李秋生对弈的棋谱郑院长已经看过了,对天天的棋才他的评价非常高,郑院长是爱材惜材之人,有意要将天天收于门下,让其在江都棋院学习,两三年后,待得基础打牢,便送往京城郑家,接受郑家家老的测试,成为郑家的内弟子,又因为知道我是那盘棋的公证人,和你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便委托我来问问你的意思,如果可以,约好时间明天见个面,大家好好谈了谈。”林宝良笑着把此行真正的目的说出。
“什么?让天天转学?!......”孙东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完全没有想到林宝良请自已吃饭是为了这件事,本能的就想当面拒绝,但望着对方那含着微笑的笑脸,他又迟疑了起来。
“呵呵,是呀。”林宝良笑道,“你到扬州棋院应聘讲师,天天到扬州棋院学棋的情况郑院长都知道,天天若是转学,你在扬州棋院的职位想必也是保不住了,其中的损失,郑院长已经向我许诺一定补偿。本来我还在为怎样补偿你的损失而伤脑筋,不过听了你刚才的话,却已经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条件。”林宝良的声音有意压低了一些,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