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帝国军团的骄傲,让这些将领们拒绝在这一刻给自己的敌人任何回应。然而,他们的沉默却为自己带来更尴尬的场面。
凝固的空气里只剩下他们清晰的粗喘声,带着浓重的情|欲、渴望,这是他们身体无法抵抗的,来自的诱惑。
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艾泽,忍不住大笑起来,“哦天哪,阿克扎皇家军校毕业的各位,只有这么一点自制力吗?简直连我这个肄业生都不如。所谓上流社会的阶层们,原来也一样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yù_wàng啊!”
虽然对于来说,一旦嗅到彼此的信息素,他们都会产生不可抑制的交|配冲动,但在阿克扎帝国,这两种性别的社会地位却有着天壤之别。同样是因为生理失控而结合,一方往往被视作能力者,一方则要被讥讽为“自制无能”。
然而,此情此景,身为的艾泽却在嘲笑着这几位,他翘着腿,手扶在膝盖上,身子微微前倾,盯紧了表情最为恼怒的一个,“不服吗?那你说说看,你们和有什么区别呢?”
“懦夫一样的!怎么能和相提并论?!”
砰——
只是瞬息之间,艾泽以极快的速度从腰间取出配枪,几乎不需要瞄准的过程,子弹从枪膛里飞出,猝然射中那个的眉心,一道血痕顺着他的额头流下,下一秒,瞪大着双眼仰面倒地,死了。
他动作的迅速令所有感到震惊,却也在同时,保持了出奇一致的沉默。
艾泽的枪并没有立刻放下,乌黑的枪口从每个人的额心划过。
艾泽一一观察着这些的表情,从他们的眼底,他看到错愕,看到惊恐,看到屈辱,看到隐怒……为此,艾泽愈加兴奋,体内的血液甚至都开始咆哮奔腾。
——直到。
直到他对上了一双毫无波澜的黑色瞳仁。
像是无意间从机甲的窗口望见了浩瀚的宇宙,艾泽不由得警惕起来,所有人都知道,茫茫星海之所以看起来平静,是因为它的深邃。那么,拥有这样一双眼呢?
艾泽审视着眼睛的主人。
但是,对方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他的视线,仿佛主动退避,向他示弱。
艾泽犹疑了下,还是放心地笑了,他收起枪,调转目光,重新开口:“正如你们所能感知的那样,我的发情期马上要到了,届时我会从你们之中选一位出色的,来陪我度过这几天。我的要求很简单,只有两条,第一,在发情期期间,希望你们能够释放足够充沛的热情来满足我,第二,不可以对我进行任何程度的标记。”
不能标记?!
就算没有人再敢轻易说话,可这份错愕却是昭然地写在了每一个脸上。要知道,的标记,不但是心理上对伴侣的占有欲,更是生理的本能!!
这哪是谁能控制的事情?
们面面相觑,最终,有一个胆大的发问:“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标记你……据我所知,你曾杀死过你的两任配偶,标记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艾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耸耸肩:“没有影响,但是我不喜欢。发情这种生理问题,就好像人需要排泄一样,唉,时间不允许,我只好随便找个马桶解决一下……这是事急从权,一个马桶而已,有什么资格和我建立契约关系?”
如此羞辱的比喻,令在场的都是青筋绷紧,暴露出极端压抑的隐怒。如果不是暂时被钢索控制,他们只怕就要立刻跃起,手刃艾泽!
在世人看来,作为,一生最大的成就莫过于嫁给一杰出的。因此,向来只有敬慕他们的份!哪有被这样比喻侮辱过?
为首的恼羞成怒,忍着肩膀的剧痛,上前一步,“你一个明明都被标记过两次的,凭什么说这种话!”
“凭什么?”艾泽忽然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那个,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轻声回答:“凭你们的失败,各位手下败将,谁让你们实在太弱了,弱者不配标记我。”
看着那个表情变幻,又怒又尴尬,仿佛是凑上脸来被人扇了一巴掌,艾泽终于放声大笑。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的目光再一次与那个瞳仁乌沉的四目相对。只不过,这一次,那双眼底居然也藏了一点笑意。
艾泽蓦地盯紧了对方,带着三分警惕,七分好奇:“你笑什么?”
对方云淡风轻地抬起头,就算隔着一段距离,艾泽也能从对方的眼底看见自己的倒影,“没什么,我觉得,你说得对。”
仿佛这句话还不够证明自己,他还重复了一遍,“我们,确实是你的手下败将。”
艾泽怔了下,有点拿不准对方的意思,他是想通过示弱来表示一种臣服还是另有谋划?
但不过是片刻,他的脸上很快恢复笑意,“真难得,居然遇到了一个聪明人。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给各位一个选择机会,不管你们怀有什么目的,现在愿意留下来的,就跟着我去你们的房间,不愿意的,举个手,我可以让克洛德送你们去做奴隶,比起你们专断无能的皇帝陛下,我可要开明多了。”
说完,他示意们各自做出选择。
事实上,尽管遭受了艾泽言语上的几番羞辱,此刻却并没有选择离开。
他们的想法破天荒的一致:成为俘虏是既定事实,与其成为敌人的奴隶,倒不如趁这个机会,接近艾泽,即便不能标记,焉知他发情期的时候,不会暴露自己的弱点呢?
只要能杀死艾泽,一时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毕业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