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治见国清大声说道:“若殿,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光春面色沉重的说道:“此次出战九死一生,母亲是我唯一牵挂的一个人,还请各位照顾!”说着竟然流下了泪水。
池田辉家站了起来跪倒在光春的面前说道:“若殿,哦不,殿下,我一生最大的愧疚就是无法跟随先主生死与共,这一次还请殿下同意让我与您一同出战,生死与共。”
奥田景纲、可儿才右卫门、濑田左京、三宅秀朝也纷纷站了出来跪倒在我面前要求与我一同出战。
多治见国清拖着病重的身体也站了出来说道:“殿下,我一直叫唤您为若殿,这一次我从您的身体上看到了先主的荣光,还请殿下让我这个已死很久的人再一次焕发生命吧!”
“这?!”光春也站了起来,跪倒在他们面前,说道,“多谢,多谢各位……”此时我已经泪流满面不能言语。
一阵伤感之后,众人再一次坐在了一边,我哽咽道:“诸位都是忠臣义士,但是必然要有人留下照顾家人,修理大叔,你是家中的长辈,还请您照顾好我的族人,如果我们不幸无法回来,还请您带领他们投奔兄长去,我想兄长也不是一个无情之人。”
“殿下!”多治见国清一阵哆嗦,无法言语,使劲摇着头,表示不同意。
“修理大叔,如若你也与我们一同出战,那么谁来照顾他们呢?”我再一次跪倒在地,说道:“还请修理大叔好好帮我们照顾好家人,求您了。”
多治见国清一见如此,小跑着过来扶起我哽咽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只能勉为其难了,但是如果你未回来,那么我将家人投奔光秀之后就自杀殉主。”
“你这又是何苦呢?”光春悲叹的说道……
“弥平次,”突然屋檐里透了一声响,众人从生离死别的思想中回复过来,是光春的母亲的叫声,“比田带刀求见,他好象有非常着急的事情?!”
比田带刀带来了一个光春思料未及的消息,他的兄长,确切的说已经和他断绝了关系的明智光秀昨日突然吐血,早上的时候卧床不起,已经到了弥留之际,急招他前去。
这当然引起了众人的怀疑,好端端的一个人,比任何人都强壮的明智光秀却突然在这个时候病重了,而且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刻。
“殿下,这不太好办呀!”奥田景纲顿了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殿下,他这不是行的是信长之计吧!”
“信长之计?!”濑田左京听到了这个名词,立刻就想到了一个恶毒的阴谋,说道,“难道他也想学信长用生病的诱饵诱杀弟弟那般在房子的四周埋伏刀斧手杀害殿下吗?”
光春听了这话犹豫道:“不会吧?!我好歹也是他的表弟,他不会如此的狠心吧,而且这里可是越前,我可是朝仓家的武士,他这样做可是犯了谋杀罪的。”
多治见国清使劲摇了摇头说道:“是呀,殿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您也知道十兵卫此人虽外表堂堂却心思深沉,先主曾有言若殿长大**便将家主之位让与若殿,他却一直霸占不让,让我等只能暗暗心酸。”
三宅秀朝一听“哎呀”一声说道:“修理不说我还忘了这一点呢,我现在想起来原来当日殿下要离开家族出仕景通,他以种种借口刁难并不是要保护殿下,而是要让这个誓言永远埋没下去。”
光春也惊出一声冷汗,退了一步说道:“难道他真想将我灭之而后快,不可能,但却也可能,现在想起来当日我要离开家族,却被其一句若逃过一剑不死则离开的话,而且还要我放弃明智一姓,并且要与我断绝关系,原来这一切……”
光春实在不敢相信下去……
三宅秀朝深思道:“殿下,此事如果不是讹诈的话,那么怎么办呢?”
光春“啊”了一声说道:“对呀,如果兄长真的是病重,那么我若不去则让天下人耻笑,他们不会知道兄长的种种不是,则只会说我这个做弟弟的狠毒。”
多治见国清定了一定说道:“殿下,我们现在在这里瞎猜也不是办法,如果问一下十兵卫身边的人那就好了。”
“对,对,对!”光春连说了三声对字,突然想起比田带刀这个人来,“修理大叔,带刀是否还在,此人性格刚烈,谅也见,看来是真的病重了。”
来到明智光秀所居住的居所前光春并没有进去,而是在大门口停了下来,池田辉家向前去告诉出来接待他们的妻木范贤。
妻木范贤只四低着头静静地回答道:“父亲已经有交待了,正等待着您们的到来。”妻木范贤的父亲就是明智光秀的妻子熙子的父亲,也是明智一门的谱代家老,本来妻木一族并不是谱代家老,而只是一个小小的家族,却因为将女儿嫁给了光秀生了一个儿子藤兵卫后女荣家也荣迅速成为谱代家老。
光春并没有跳下马问道:“兄长的病情如何?”
“实在是令人惊讶和可悲的事情。”妻木范贤就只这么回答。
池田辉家、濑田左京、三宅秀朝三人此时已经跳下马来想要进入。
我并没有急着下马,而是顺带着马转了一圈奇怪的说道:“那么你为什么不悲痛呢?而且如此简单的回答!”
池田辉家、濑田左京、三宅秀朝也感到了一丝奇怪,自己的姐夫病重却如此的冷淡,怎么不让人生出疑惑来,立刻拿出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