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开车的司机木讷着脸,任凭叶流年怎么问,一句话都不说。
无聊的只好倒在后排休息。
突然。
猛的急刹车,把叶流年摔了个狗吃屎。
“到了。”
司机终于开口。
双眼惺忪的叶流年趴在车窗。
没有飞机。
没有火车。
没有轮船。
荒郊野外,只有一条不知终点的乡间小路。
“老板说送到这里,剩下的路让你自己走,这是地图。”
木讷的司机丢下一张纸,转身消失漆黑的夜色中。
“我尼玛,狗日的叶铠。”
琼州市离昆仑山十万八千里,自己还不知道路,叶流年指着天空破口大骂。
趴在美女身上耕耘的叶铠,突然连打几个喷嚏,揉揉鼻子嘟囔几句,狞笑着继续发动攻击。
孤独的人、寂寞的夜。
叶流年独自驾车钻进崇山峻岭。
借着昏黄的灯光打开地图。
一条纤细的黑线在地图上画出路线,最下角还有个红艳的唇印。
叶铠那孙子没好心,绝对是蔷薇姐的杰作。
京城燕西别墅区,地处城六区的ft区境内,既具备城市便利的交通条件及生活配套,又拥有优质的山水自然资源,堪称京西第一城市山水别墅区。
隐藏在绿荫间的一栋豪华别墅里正上演腥风血雨。
奢侈的水晶灯把别墅客厅照耀的美轮美奂,十几名老老少少紧张的或坐站,气氛显得异常诡异。
“贡品被抢,拿什么交给上门?”
一位白发中年人,铁青着脸愤恨的对眼前跪地的几个手下沉声问道。
“当以死谢罪。”其中一个光头大汉脑袋上满是汗珠。
“死,你死容易,钱家怎么办?全家上百口人陪你一起死。”白发中年人越说越生气,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砸在光头大汉的额头。
鲜红的血落在光滑地板,气氛顿时减轻不少。
“老爷,查到是谁干的?”坐在旁边的一位颧骨高耸的女人,心疼的看了一眼光头大汉,连忙插嘴道。
“钱虎,查到是谁干的?”
光头大汉连忙磕头,起身。
“那名少年叫叶流年、孤儿,来自华夏北湖省车城市,一个月前被琼州市周家带回,跟琼州刘家斗狗赢了一栋大厦。刘家雇佣缅国杀手全军覆没,情报在最后在今天下午中断。”
“叶流年?姓叶?”
两者之间有没有关系,突然白发中年人嗅到浓浓的阴谋味。
“老爷,叶守天的电话。”
一位佣人犹犹豫豫的走进客厅。
果然。
通完电话的白发中年人脸阴的滴水,咬牙切齿的说道。
“钱虎,马上追杀叶流年,几句话就想抹掉老子的贡品,做梦。其他人你知道怎么处理。”
一句话琼州市运河又多个不少浮尸。
京城城墙根边一座四合院,一位削瘦的老人放下电话,讨好的对身旁和蔼可亲的妇人说道。
“夫人,已经跟钱富国说好了,保证不追究。”
“老东西,找到外孙为什么不带回家,可怜的孩子一个人孤苦伶仃,你还要他去昆仑山,你是不是想让叶家绝后。”
和蔼老妇人心疼的埋怨道。
“什么外孙,那是亲孙子,姓叶。”
削瘦老人眼睛一横,指责夫人说错话,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为什么送到昆仑山,是不是找那个女人,叶守天,老娘辛苦伺候你们叶家上下几十年,你还忘不了她。”
老妇人话锋一转,当场怼的老头讪讪不语。
路过的佣人们互视会心一笑,老两口又开始了。
呼吸自由自在的空气。
欣赏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叶流年没心没肺的开着车。
没事跟白姐打个电话,互诉衷肠。
白姐心疼他跑路辛苦,安排公司财务每天朝他的账户里打一笔零花钱。
一路走走停停,过去两个月。
到达可可西里,一望无际的无人区。
地图路线没错,问题是怎么走。
叶流年风尘仆仆,干净的小伙子变成沧桑的中年大叔,白皙的皮肤泛着红光,鼻子下面长出一层淡淡的胡须。
“叶铠,王八蛋,等老子回去弄死你。”
再往前已经没有路,叶流年裹紧衣服踩下油门,越野车一头扎进苍茫草原。
发动机的轰鸣声,打破这片宁静的无人区。
越向里深入,越发的荒凉。
各种野生动物纷纷冒出头。
如同精灵般的藏羚羊群惊慌的奔跑、跳跃。
远处是雪山、近处是湖泊。
可可西里美丽的让人害怕。
搓板路、波浪路,还有弹坑路,让驾驶技术娴熟的叶流年也感到敬畏。
行进一百多公里,豪无方向感的叶流年再次迷路。
四周都是一个样子,天气真的让人抓狂。
一会晴朗、一会下雨、一会冰雹、一会又飘雪花。
越野车提前备的两桶汽油快要见底,叶流年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徒步前进。
忽然。
远处的飞舞的雪花中响起汽车的轰鸣声。
有人?
叶流年疯狂的按响喇叭。
一辆老式皮卡冲出雪雾,猛的急刹车停在越野车旁边。
驾驶室里冒出两个牧民,蓬头垢面的端着枪瞄准叶流年吼道。
“干什么的?”
“我是学生,自驾游,迷路了。”
才两个人,分分钟搞定,但叶流年没有动,反而举起双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