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原因!”
听到公孙胜的解释,卢俊义总算明白了,为何凌振在来到梁山泊后,只是去放号炮。
不过,想到所谓的飞天火炮,他心中还有一些不甘,又问公孙胜道:
“不知带元气的huǒ yào,公孙道长可能炼制?”
“若有这种huǒ yào,此次攻城,可就十拿九稳了!”
摇了摇头,公孙胜道:
“huǒ yào炼制极难,而且极为危险,稍有不慎,便是炉毁人亡结局。”
“所以飞天火炮威力虽然极大,但是这种法器,只是昙花一现,便被修道之人摒弃。”
“员外若想炼huǒ yào,只怕寻遍天下,也难找出一个!”
卢俊义闻言,顿时大叫可惜。公孙胜为了彻底打消他的念头,又说道:
“还有一点需要员外知道,那种带元气的huǒ yào,通常是将元石粉末添加进去。”
“如今别说配方难寻,就是侥幸找到,也不可能还有人舍得将元石添到里面。”
“所以我劝员外,还是放下这心思,不要再去想飞天火炮!”
作为元气凝结成实质的产物,元石对于修道之人极为珍贵。别说如今世间存在的元石已经寥寥无几,就是卢俊义真的得到了,拿来招揽修道之士也比制作huǒ yào实用得多。
所以,公孙胜劝卢俊义尽早打消用huǒ yào的念头。别想用飞天火炮,攻破东平府城。
听到公孙胜讲了这么多,卢俊义已经明白无论带元气的huǒ yào或者飞天火炮是否能够炼出,都不可能大规模制造,因此他的心里,已经彻底打消造火器的念头。转而望着凌振,又询问道:
“凌兄号称‘轰天雷’,不知你的号炮,可能从城东传到城西?”
听到不再让自己工程,凌振心中大喜,闻言顿时回道:
“若是东京那样的大城,那是极为艰难!”
“但是东平府城,小弟尚可一试!”
东平府城不大,不过数里方圆,凌振在心中只是稍稍估算,便觉颇有把握。
卢俊义听到这话,心中总算好受一些,吩咐凌振道:
“那就烦请凌兄弟,早日准备号炮!”
“来日攻城之时,自有你的用处!”
让凌振准备号炮,打算攻城之时,施放号炮响应。
凌振闻言领命,立刻告辞退出,准备号炮去了。
在他离去之后,公孙胜看着卢俊义面上仍有失望之色,劝慰道:
“员外不必担心,东平府兵微将寡,即使有人坚守,也难守住几日。”
“依小道看,这一仗只要稳扎稳打,总是能够取胜!”
卢俊义闻言说道:
“道长之言,俊义如何不知?”
“只是攻城之时,士卒伤亡甚重。”
“东平这一仗,怕要苦了军士了!”
说着,卢俊义的面上,显得甚是悲悯,似为士兵忧心。
见此,朱武劝解道:
“哥哥心怀仁善,山寨谁人不知!”
“只是自古有言:慈不掌兵。哥哥只需要尽快破城,士卒伤亡,自然也就小了!”
旁边公孙胜见此,也同样劝解卢俊义,让他不要介怀。
卢俊义听了两人劝解,面色终于好看了一些,不过还是吩咐道:
“道长和军师这几日,可以在附近多寻医师,请到军中疗伤。”
“若有伤重之人,可以送回山寨,由神医安道全医治。”
“希望这番安排,能够少些伤亡!”
公孙胜和朱武闻言,顿时齐声应道:“哥哥仁义!”打算这几日寻找医师,为军中士卒治病。
说毕,三人又提到了如何组建亲卫营的事情,卢俊义道:
“这些日子以来,我常想到当日法场之上,卢某险些身死之时,多亏石秀兄弟一声大吼,救了卢某性命!”
“这个亲卫营的头领,我看非他莫属!”
公孙胜和朱武闻言,对视一眼,只觉得卢俊义不但心怀仁义,而且重情重义,是个知恩图报之人。自己两人投靠在他的麾下,无论此番成败,心中都觉不枉。公孙胜道:
“哥哥说的极是!”
“石秀兄弟不但武艺gāo qiáng,而且粗中有细,临危不惧生死。”
“这样的人守在哥哥身边,小道极为放心!”
朱武也说道:“石秀兄弟对哥哥有大恩,哥哥如今提拔他,任谁也说不出什么来。”
“只是如今石秀兄弟刚做了副先锋,这就把他调过来,是否有些不妥?”
先锋和副先锋向来是立功的差事,如今石秀刚刚当上副先锋,连仗都还没打,这就把他调回来,未免有些不妥。
卢俊义也考虑到了这点,道:
“我虽想让石秀兄弟立刻到身边做亲卫,却也不能误了他的前程。”
“若是石秀兄弟不愿,那就以后再说。”
“现在先把他请过来,问问他的想法!”
说着,他又唤过亲卫,让他去请石秀。
石秀这些日子忙着安营扎寨,又在卢俊义率着大队兵马过来后安顿他们,如今正忙得不可开交。听到卢俊义派人唤他,虽不知有着何事,还是把手上的事暂时托给杨雄,来到卢俊义帐中。
到了帐中,听到卢俊义让他做亲卫营的头领,石秀二话不说,道:
“哥哥让我做什么,石秀就做什么!”
“我这条命,早在上梁山之时,就全交给山寨啦!”
卢俊义听到此言,心中对梁山上的好汉,更多了一层认识。只见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