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穿越重生>位面商人在明末>341祖大强的初阵
火枪手,后退,后退”。

“辅兵,挂悬户!”

又有一波利箭从各个。垛口处飞来,又有四、五个躲闪不及的火枪兵与青壮辅兵被射翻在地,他们大声惨叫。

余者的箭矢射过城墙,远远的落入城中。

城墙的左侧与右侧都传来将官们的急呼声。让火枪手们躲避。

火枪的射与准确性都与弓箭差得太远,与他们对射,是己方大大吃亏。

特别是后哨军士;虽然攻击他们右侧城墙的清兵不多,不过他们那边多是几个月突击的新军,虽然练艰苦,但是没有经过实战的锻炼,他们那边也遭了一阵箭雨,措手不及下,竟也遭成了近十个火枪兵的伤亡。只一眨眼间,城头的卫辽军己经有二十余人伤亡。

祖大乐的城楼上,也是急急传来号令,让火枪手们躲避,并在垛口处紧急挂上悬户软壁。

城墙上的辅兵们弯着身,纷纷将城墙上的悬户或是软壁抬到了技口处,挡住了城外射来的利箭,又提起水桶,将水泼洒上去。这悬户与软壁前面与顶上都有覆格,搭盖着旧絮被褥,用水打湿后,可以有效地防止城外射来的利箭。

各个悬户挡住垛口后,城墙上略略一暗,一面的阳光被挡住,只听**的声响,又有数十根利箭射在各个悬户上,不过有棉被阻挡,那利箭却是射不进来。

大群由堡内男丁组成的医护辅兵。抬着一个个担架,从城下上来,他们将城头受伤的军士抬下医治。阵亡的收拾。一路上,伤亡将士的鲜血洒满城头。看着地上的鲜血。还有受伤兄弟们的声声叫唤,都让城上各人感觉到,此战的艰辛会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此时城墙上的各队各甲的将官与火枪手都是从垛墙的膘望孔上,或是从悬户中挖空的小孔内张望城外的动静,只见城下的清兵盾车己是在离城墙二十步距离停下,盾车内很多清兵都是走了出来。他们有些人借着盾车遮掩,有些人却是明目张胆的站在盾车外面,不过他们个个张弓搭箭,只是凝视着城上的动静。

在左哨城墙这边,小军官们大致估计,鞑子兵的战兵怕有一百五十人左右。看他们身上的旗号盔甲,至少都是清兵中的马甲兵,个个披着两层重甲,特别是有几个看起来象是分的拨什库与拨什库的将官,身上穿的鼓鼓的,估计是穿了三层的重甲。

有一个看起来象是牛录章京的人,身上穿的更鼓,在他的身前左右。围着的都是白甲兵,约有三十几人。个个手持重盾,盔上高高红缨。披着双层的重甲。在每群白甲兵的旁边,还站着一个壮大,明甲红缨。背上插着斜尖的小黄旗。

在清兵盾车的后面,一辆辆由清兵跟役推着的独轮小车,满载泥土等物,己经滚滚前来,逼近了城墙前的沟堑。

在卫辽堡南门两旁的城墙根下,在壕沟的外侧,布置有一些拒马,鹿角木、铁蒺藜等物,他们是卫辽堡城墙的重要防线,决不许可清兵们轻易破坏填上。

此时城楼上的祖大乐中军部己经看清楚城下的动静,楼上又传来激昂的战鼓与号令,让各队的火枪兵自由作战,向城外射击,阻止清兵们的填壕登城。

而这时,清兵大阵中传出的战鼓声更为高昂,双方在城上城下对射起来。

火枪的鸣响与烟雾不断冒起。城墙上各队的火枪兵们,将自己一根根火枪从垛墙的膘望孔,还有下面的射孔中探出,不住向外射击。同时间,清兵的弓箭也是不断射来。有些角度刁钻的利箭,甚至可以从这两孔内钻进来,给城上的火枪手们造成伤害。

由城垛上的瞭望孔与垛下的射孔角度不广,射击不便,有一个左哨乙队的火枪手,嫌悬户挡在垛口处不好射击,稍稍将一个悬户上的棉被移开了一些,没等他开火,立时多达十根的劲箭向他射来,他面门上中了八根的利箭,立时惨叫着滚倒在地。

见他如此,更是没有火枪兵敢移开悬户。

由于清兵还没有填壕登城,所以几个马面警铺的侧射火力也是挥不出。

城下的清兵身着两层重甲,也是立时打翻在地。就算一时不死,或是没有打破重甲的,但火枪那强大的威力,粗重的弹丸撞击过去,所有的力量都要由身体来承受,那些中弹的清兵立时骨头断碎,失去了活动的能力。

城上城下不时传来惨叫与闷哼声,粗粗估计,城外又有十余个清兵被卫辽堡火枪打中,其中更有数个是将要登城作战的战兵,而城上也有数名火枪兵被清兵的弓箭射中,不是面部中箭,就是大腿中箭。

战斗虽还不激烈,却是非常的血腥,那些救护辅兵们只是奔进奔去。不时的将受伤的军士们抬下去医治。

在城外,那清兵牛录章京在重兵的重重保护下,只是神情凝重地看着城头方向,没想到城头明军的火器如此厉害,大大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还没上城头,己方己经有三十余人伤亡,虽然大部分都是无甲的跟役,也让他心下痛惜,这些人都是甲喇中作战多年的勇士啊,没想到却是死在这里。

而且己方很多勇士身披重甲。却仍是被打穿盔甲,惨死在明军的火器之下,这是以前对阵动辄炸膛的明军火器所没有的。却也让他心中想起了在锦州大破后金军,刘弟的火器,顿时涌起不妙之感,预感到要攻下这看似小小的城堡,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到了午后,清兵的跟役们在又死伤三十余人后,终于扫清了南门左侧城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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