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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在焉地摸着麻将,就是秦瑞的二条送给我糊,居然也没晓得糊,结果还放了一炮。
东子开心了:“我就说嘛,她那臭牌技,哪能总是赢呢,秦瑞我跟你说,你再放炮送她糊,哥就了断你。”
“哟,不就输个钱么,居然还威胁起秦瑞来了,秦瑞甭怕,姐护着你。”
秦瑞朝我一笑:“千寻,东子哥跟我开玩笑的。”
我哪不知他开玩笑呢,把麻将给扑下去,东子哪会把钱看得这么重,阮离支着脑袋看着抓着的麻将,直笑:“千寻心不在焉了。”
“去。”抬手就拍了阮离一下。
楼下,传来了巨大的声音,砰砰作响,而我们,还在楼上打得热火朝天。这一屋子,都不是好惹的祖宗,我倒是想纪小北,想怎的。
“又放炮。”阮离一笑,将牌一推:“糊了。”
“砰。”巨大的一声,感觉整个人都晃了晃。
东子怒了,将麻将重重一一丢,冷厉之色浮上了脸,也起了一些杀气。
“给钱,给钱。”阮离叫了起来。
我低首:“欠着先。”
“千寻,我帮你给。”
“秦瑞,咱哥们不玩这一套,偏就要她的,不能光吃进去不吐出来啊。”
我扔了几张粉红钞票出去,鄙视他:“姐给你放个水,居然还这么高兴,分明就是求鄙视。”
“今儿个,非得赢得你哭着走不可。”阮离下了豪言壮语。
蹬蹬蹬,是上楼梯的声音。
秦瑞在我对面,正好是看着门口那儿的,他眯起眼睛,看着我的身后,我腰挺得直直的。
只一会的功夫,他就到了我的背后,然后脚勾过一张椅子坐在我身后,一手环着我的腰淡淡地说:“千寻原来是在这打牌,倒也不叫上我,输了多少?”
“没输。”我轻声地说。
他的气息笼罩着我,让我不安起来,不回头看他,仍能晓得他现怒狠是张狂的。
纪小北开始打电话:“刘纪委。”
“派几个人过来,太庆路御景别墅小区,换门,镂门铁门,钢护门,务必恢复得一模一样,嵌上几颗细钻,以示爷对主人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