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你在做什么?众人推开门看到的便是赵凤如拿着匕首捅向拓跋玉寜的情景,鲜血淋漓,惊诧不已,赵家二小姐不是才华横溢,知书达理的吗?怎么背地里是个杀害女婢的毒女啊,名声坏了,赵凤炎看着脸色瞬间就苍白的拓跋玉寜,放荡不羁的脸上刹那间变得没有血色,心也猛然一颤,没来得及深思自己的变化,直接大吼出声,他怎么也没想到,没找到人,听碧儿那丫头在花园直呼婳儿与二小姐起了争执,大家纷纷赶过来看戏,他也连忙过来却是这副场景。
赵凤茹慌了神,这么多人,她在做什么,不,是她,是这个贱人在陷害自己:“堂哥,是婳儿在陷害我,她——她故意的,呜呜”说着,竟呜呜哭了起来。众人神情各异。
拓跋玉寜知道自己的伤没大碍,那会儿实在没法,为了脱身,只得避过要害将刀捅向了自己,嘶,挠心的痛啊,再来一次,她怕是没有勇气了,听到赵凤茹的辩解,她冷笑,真是最毒妇人心也不过如此:“二小姐,是——你让——让丫头过来——”
“好了,别说了。”话没完,便被赵凤炎给打断了:“郝太医,快给她包扎一下。”四处扫视了一圈,见随行过来的有御医,省的去传府医了,连忙开口道。“是是是。”
拓跋玉寜嘴唇白的煞人,而在场的这些所谓的达官贵族没有一个同情的,甚至还有关心毫发无损的赵凤茹的,原来,在他们的心里,奴婢就是这么的卑微,心寒。
“感觉如何了?”伤口在包扎,耳边传来的是赵凤炎的关心声,拓跋玉寜疲软着身子靠在椅子上,看着眼前的男人,轻扯了扯嘴角,无力的摇了摇头。
“奉和硕格格的旨意,在场所有人立刻去大堂问审。”一道小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众人感叹,又发生什么事了,匆匆离去,相比起皇上的爱女,一个闺阁女子与婢女的事不值一提。
身后赵凤如也不做戏了,缓缓笑着起身,眼神里不怀好意的厉害,拓跋玉寜隐隐猜想,事情没这么简单。
大堂里挤满了人,外院都是,而里屋皆是位高权重者。
和硕格格眉眼间怒气满满,一甩手中的鞭子,看着跪地的丫头碧儿训斥道:“还不从实招来。”
赵老太太浑浊的眼里透过一丝精光,扫了眼地上哆哆嗦嗦的碧儿,朝着和硕开口:“格格稍安勿躁,人齐了一个个审查,在老身府里出了这事,老身定还格格一个公道。”这任性的格格,好好的公主不当,非要皇帝给她封什么格格的称呼,也不知是那本野史上看来的。
和硕向来刁蛮,直接在大堂里将鞭子一甩,地颤三颤,人也跟着不由打了个哆嗦:“赵太君,本宫在花园被当众迷晕,你们赵府脱不了干系,查不出真凶,今日全给本宫蹲大牢去。”真真是刁蛮。
话一出,众人都被吓得低了头,而拓跋玉寜他们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番话,想必,所有人的心里都惊了一下,格格当众被迷晕倒在花园,皇上知道了,定要龙颜大怒啊,一个个都想着该如何脱身。
燕郇坐在一个角落里,漠不关心,只是拓跋玉寜进来的时候瞳孔微缩了一下,对面拓跋玉寜腰间缠着纱布,还渗着血,被赵凤炎扶着虚弱的走了进来。看了眼身后矗立着的剑风,摆了摆手,后者立刻会意。
而这方,和硕怒道:“说吧。”
碧儿这才害怕的抬眸,絮絮叨叨开来:“奴婢奉格格之命去大院拿琼浆玉液,归来之时肚子突然痛了起来,碰上了婳儿姑娘,就让她替拿了一会,从如厕出来后便着急忙慌的给格格送去了,格格喝了后便——晕—晕倒了,格格饶命啊,奴婢万万不敢陷害格格啊”
话出,众人都像拓跋玉寜看了过来,神情各异,她没想到,竟然是留了这么个后招,细细朝那丫头看去,眼中只觉熟悉,是她,走廊里撞了自己的那个丫头,素手紧紧捂着还在渗血的腰部,看向了正洋洋得意朝着她笑的赵凤茹,几乎第一时间,她便知道,这个局,是专门为她设的。
“简直是胡说八道,来人,将这刁钻的丫头带下去,杖毙。”赵凤炎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呢,直接将过去一脚将碧儿踢倒在地,怒骂道。
赵凤茹气:“堂兄,你干什么?”真是个臭不要脸的狐狸精,幸亏留了后招,听着众人窃窃私语,阴笑着看了眼似笑非笑的姑母。
和硕皱着眉看了眼拓跋玉寜,这女子可不就是表哥身边的丫头嘛,黛眉上挑,朝着起身走过来的燕郇使了个眼色,见后者没理会自己,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好了,你有什么辩解的吗?”
话出,拓跋玉寜慢慢走上前,悄悄按了下还想说的赵凤炎,冷笑着扫了眼赵凤茹,跪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格格明鉴。这丫鬟分明是受人指使,诬陷于我,请格格明察。”
“诬陷?证据呢?”突然,一直默不作声的燕郇突然走近了人群,看不清神色清冷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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