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所有的迹象,都旗帜鲜明地指向了谢丹琼。所有的证据,都表示乃是那个莫名其妙的‘谢丹琼’所做。但,真相元天限自己岂能不知道?
这其中猫腻大了去了……
但现在,却已经不宜再将事情闹大了……
“看来,这一次削弱木天澜实力的打算,做得还是对了。虽然目前并没有达到预期的目的,但却也正因为这样,才引动出了木天澜的潜藏实力,竟已经强横到了如此地步,连本帝也要为之惊叹的程度。”
“这件事分明就是他做的,却偏偏能够将箭头完全指引到别人的身上去。自己反而一点嫌疑都没有,甚至连舆论都为他引导……”
“今天只是对付区区一个雨迟迟,木天澜显然并没有动用出他的全部秘密力量;但若是将这些力量全部发动,再加上军方的那些将领……将会是何等威势?本帝又是否能够应付呢?!”
元天限此刻的脸色很难看,难看到极点。
……
“吩咐下去,全力追剿天兵阁!”雨迟迟才一回到家,就恶狠狠地下了如是命令!
他也不信这件事就真的是天兵阁做的,天兵阁一没有这样的实力,更没有这么强大的情报,三在军方没有内应,四更没有任何底蕴——怎么可能是天兵阁做下的?
那只是一伙土匪而已,怎么会有这等通天的手段!
但现在所有的线索都在天兵阁身上,当下也唯有先抓住了天兵阁,才有可能抓到木天澜的痛脚……
至于从其他的方面获取木天澜的罪证,雨迟迟压根就没想过。
以木天澜做事情的慎密程度,绝对不会让人抓到任何把柄的。
他做事情,向来就是滴水不漏的……
……
除此之外,雨迟迟自问也确实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一夜之间,天地反复,才刚意气风发,即时偃旗息鼓,这口气当真是郁闷难舒,无论天兵阁是否是做下这件事的作案者,眼下都是最好的出气筒。
元气大伤,已经不足以对抗木天澜了……
“吩咐下去,全力围剿天兵阁!”木天澜在回去之后,也立即下了这道命令!
“是!”聚集在元帅府邸的一干将军领命的声音几乎要冲破了元帅堂。
现在,人人都是精神饱满,个个都是意气风发。
难怪木帅如此沉得住气,原来竟是隐伏下了这等“超妙”的后手!
真正是大手笔呀……
那五六十万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二十万敌人,一夜之间全部屠戮……
不止是这几日的怨气,是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怨气,一股脑通通地吐了一个干净……
一出了大帐,众将军就开始热烈的讨论。
“哈哈哈……真太他娘的过瘾啊。老子今天一天就没有闭上嘴,找媳妇洞房的时候都没这么激动,我x……太过瘾了……活该!”
“就是就是……我现在就是想看看雨迟迟现在是一副什么嘴脸啊,听说昨天一夜之间,这家伙就死了九个丈人,还死了死了那么多的丈母娘……哇哈哈哈,那混蛋怎么这么多丈母娘捏?”
“这还不简单,他的那些个丈人也都是些老不羞,那丈母娘还少得了吗……”
“诶,你们知道么?雨迟迟最小的那个丈人今年才四十三岁……嘿嘿嘿……雨迟迟今年已经几十万岁了……他最小的那个老丈人给他做孙子的孙子的孙子的重孙的重孙的重孙的……都不够格,居然成了他丈人哈哈哈,要不说有个出色的闺女很重要呢,不,应该是有个出色的姑爷很重要……”
“要我说啊,雨迟迟心中肯定不舒服……这一次说不定就是雨迟迟借着这股东风,把这个小老丈人干掉了,连做我灰孙子都不够格的人,居然敢做我老丈人,那还不是取死有道吗……”
“说的也是。”
“确实太有道理了……这简直是神推论啊,估计**不离十了……”
“就是就是,其他的老丈人,倒还真的有可能是那个什么谢丹琼杀的……但最小的一个绝对不是。肯定是雨迟迟浑水摸鱼,摸了他老丈人……”
“对极对极!”
众将军说的兴高采烈,眉飞色舞。其中一人突然提出来:“但是现在要我们去抓天兵阁,抓谢丹琼,这事儿可怎么办呢?人家这事骨子里可是帮了咱们大忙啊,真动手拿他们?!”
“呸,你小子傻了么?”其他人一起嗤之以鼻:“你现在居然还琢磨拿不拿谢丹琼!?你怎么琢磨的呢,傻得没边了吧你!他么的,谢丹琼的天兵阁救了老子的许多兄弟,还有许多兄弟的家属,若是当真能得见了面,老子恨不得给他磕头!抓?抓雨迟迟他麻痹啊……”
“就是就是!若是雨迟迟他们居然真的能够抓到天兵阁的人,老子反而要出力捣乱的!还能帮着仇人对付恩人,玩忘恩负义吗?”
“噤声!”
“咳,老子就是太激动了,口误口味,就是有那心也没那胆啊,这种事做得不说得,嘿嘿…………”
正在谈论,木天澜的声音愤怒的传将出来:“你们一个个的都在乱嚼什么舌头?统统赶紧滚出去干事!一个个的管好自己的嘴巴,这些话,也是你们该说的?不光嘴上不说的,连心里想想都是不该的!”
听着这“严厉”的呵斥,众将纷纷伸了伸舌头,嘻嘻哈哈的一哄而散。
之前的怨恨,不理解,此刻早已全部烟消云散。
有不少人心中在寻思:木帅说的这句话虽然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