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她好像在哭……”小毒弱弱地传音道。
天啊,还真的是!
清舞满头黑线地看着眼前这一幕,顿时哭笑不得:为什么看现在这架势,就好像是一大堆彪形大汉在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般?
或者她应该感到荣幸,自己竟然如此牛叉闪闪地吓哭了堂堂的花王大人?
就在清舞呆愣的功夫,花王看到与自己个头差不太多的清舞一脸“鄙视”地看着自己,愈发地悲伤起来;伴随着她情绪越来越激动,淡绿色的液体也越流越欢,渐渐地,竟然打湿了周围的一大片地面,还有持续不断地向清舞他们的位置蔓延的趋势……
咳咳,虽然这样想很不礼貌,可是她的“眼泪”实在是太恶心了有木有!
可是,清舞眉头紧蹙,一脸嫌弃的模样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某花王的泪水瞬间决堤,犹如突然爆发的山洪,猛地逸散开来!
“o!要不要这么夸张!”清舞顿时大惊失色:这怎么突然变成洪水大爆发了?难道说,这才是花王的终极杀招?
清溪一脸无奈地收回了树人,朝着清舞摆了摆手:“堂姐,我们还是走吧!”
清舞也深表赞同,赶紧收了伙伴们回去,与清溪一同瞬步连闪,风驰电掣一般地离开了这里;他们可不想被这山洪一般的眼泪给淹死!
狂奔了许久,两人这才停下了脚步,不由自主地对视一眼,顿觉一阵好笑:明明应该是一场大战,竟然莫名其妙地演变成了现在这样,真是怎一个囧字了得!
“唉,清溪,你说咱们搜刮得是不是严重了一点?这样貌似不太好啊!”清舞忽然想起了方才那一幕,觉得那花王也蛮可怜的,估计是因为要饿肚子而难过得哭了吧,这么想想,他们好像还真是有些罔顾植族们的感受了……
“堂姐,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咱们一路上采集得是有点多了;现在我们也收集了不少药草了,要不然就这样吧!”清溪也这般说道。
两人达成了共识,便也不再四处收集药草,只是偶尔见到几株难得一见的品种,才摘取其中一株仔细收好。
“清舞,快要到达万毒花王的地盘了,你们要多加小心。”凌夕轻声说道,随后还是有些不放心,又细细地叮嘱道:“我记得她的辖地外围居住的是一大片含有剧毒的各类植族,不过他们应该不会无故发动攻击;万一有危险,一定要记得呼唤我。”
听到凌夕这番凝重的话语,清舞也立刻提高了警惕:如果是明面上的攻击,只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可是这些无影无踪的毒素,却是令人防不胜防。
于是乎,清舞决定原地休整一天一夜再行前进,连日来的行进两人也多少有些疲乏,马上又要集中全部精力准备应对剧毒植族的挑战,此时也需要养精蓄锐一番。
“凌夕,你当时是为何要来迷渊森林呢?”他应该是与主人一同来的吧,莫非也是为了契约伙伴?话说她还不知道他的前主人是什么系的召唤师呢,应该不会和她一样,也是全系的吧?
清舞忽然发觉自己对凌夕与他前主的事情相当好奇,与凌夕相识的时间越久,她便越想知道一切有关他的事情;而且更加奇怪的是,她好像下意识地不希望他与自己的前主有很深的羁绊似的,每每看到他追忆思念的神情,心里面竟然有些莫名的奇异感觉,这又是怎么回事?
“当时么?是为了给主人的一个伙伴解毒,来找当时的那位万毒花王。”凌夕这样说着。
“当时的万毒花王……植族的王者也是靠血脉传承吗?”可是他们哪里有血液这一说啊……
“也差不多是这个意思,每一任的王者都会结出一颗种子,作为下一任的继承者,待其晋入圣级之后,就将正式成为本族之中的王者。”凌夕耐心地为她讲解道。
清舞眼珠一转,好奇地问道:“你知道得这么清楚,是不是她也有植族的伙伴?而且还是王者?”
凌夕似乎猜到了她真正想问的,轻笑一声答道:“她是三系的召唤师,植系,海系与兽系。你还有什么想问的,都可以尽管问我。”
他这么一说,清舞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像她是在一个劲地窥探别人的隐私一般。
“是了,那个结界,能多告诉我一些有关那个结界的事情吗?”清舞现在俨然变成了好奇宝宝,不断地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说起这个,凌夕却是有些不确定起来:“我只能确定的是,那个结界一定是需要圣级以上的实力才能解开,可是解除的方法,又似乎并不完全依靠实力。”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些急切地开口:“清舞,你这一次一定要契约一个圣级的植族伙伴,或者至少也要结交一个圣级的植族朋友……我想会对破除结界有很大帮助的。”
“嗯?怎么说?”清舞好像猜到了些什么,可是又不敢确定。
“我想,破除结界需要的,极有可能是五系的力量……”凌夕说到这里便停了下来,好像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五系的力量?其实她倒是觉得拐到一个圣级的植族伙伴并不困难,真正困难的是寻到拥有圣级力量的机械兽啊!圣级的机械兽,必然需要圣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