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头闻言,沉默片刻才说道,“不回来就不回来吧,她们也有自己的家,都是大人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剥了一颗花生丢在嘴里,嚼着十分有滋味。
脑子却想着要找机会和毛儿幽、会才是。
只是毛儿如今明面上是望祖的女人,怕是有些难……
沈老头手敲在桌几上,想着办法!
沈李氏虽觉得沈老头这般奇怪的紧,但也不敢多问,心思有些飘忽。
只是沈老头没想到,毛儿倒是给她创造了不少机会,好几次晚上约他去猪圈后的茅草房里,冷的哆哆嗦嗦来了几次。
正月初八。
沈家
沈老头病了,伤寒。
歪在炕上,打了个喷嚏。
“阿嚏!”
沈大郎把罗大夫请了来。
罗大夫给沈老头把脉,抿了抿唇,看了看立在一边的沈李氏、沈大郎、沈二郎、沈望祖小声说道,“你们出去吧,我和老爷子说几句话!”
沈李氏虽然疑惑,到底还是喊着三个儿子出了屋子。
房间里。
罗大夫小声说道,“老爷子,你也六十多了吧!”
“嗯!”沈老头轻轻的应了一声。
“我看你这次伤寒,有些不对劲啊,你是不是在房事方面勤了些,都是做阿爷的人了,还是稍微节制些才是,可别为了贪那一时欢愉,败坏了自己身子!”罗大夫声音轻轻的。
沈老头听的满脸通红。
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来。
不得不说,这几晚上他和毛儿在茅草房里,都是一二次。
不一二次,毛儿不放他走。
加上毛儿年轻、貌美,他也贪的紧……
“那……”沈老爷犹豫。
“现在开始要好好调理了,这种事情能免就免了,别跟小伙子似得那么冲动,对你身子不好,会减少寿元!”
会减少寿元倒是吓住了沈老头。
如今家里日子好过,他可不想早早死了。
点点头,“罗大夫,我知道了,还请帮我保密,别和老婆子说!”
“你放心吧,这种事情,我自是明白的,所以才把他们支了出去!”
“多谢了!”
罗大夫摇摇头。
开了治伤寒的药方,收了诊金便回去了。
他其实并不知道沈老头贪欢坏了身子,只是有人告诉了他,让他这么和沈老头说。
却不想是真的。
罗大夫想到了舒薪。
舒薪被掳走,又平平安安的回来了,还嫁了沈多旺。
没点本事、没点手段可回不来。
且当初舒薪从一无所有到有,也才几个月时间罢了。
只是罗大夫素来明哲保身,不该知道的不去问,也不去想,跟不会碎嘴。
罗大夫一走,沈李氏便问沈老头,“罗大夫跟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好好休息,莫要操劳了,又给我检查了一下身体,因为要脱衣服,才让你们出去的!”
沈李氏点头,朝沈老头身上看去。
却见沈老头胸口前的衣服褶子都一样,压根不像是脱过衣服的样子。
沈李氏蹙眉。
错愕了一下,才说道,“真的吗?”
“嗯!”
沈老头漫不经心点头。
心里有点懊悔。
这下子不能和毛儿厮混了,可怎么办?
沈李氏瞧着沈老头的样子,觉得他有事情瞒着她,但又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不免多了一个心眼……
沈老头病了。
沈望祖又素了好几晚,每晚都睡不着,想毛儿想的身子都疼了。
可又忌惮肖氏。
思来想去,决定给肖氏下点药,让肖氏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他手里没这种药。
便让小厮去镇上买。
小厮叫东来,沈望祖取自紫气东来。
东来拿了银子便去了镇上。
沈望祖瞧着笑了起来,转身回屋子的时候,见到毛儿。
几日不曾注意,毛儿胸口似乎大了许多。
鼓鼓攘攘的,让人瞧着就觉得身子一阵火热。
沈望祖吞了吞口水,“毛儿!”
毛儿看着沈望祖,温柔一笑,“姑爷有何吩咐?”
眼神柔情似水,让沈望祖完全招架不住。
“……”
沈望祖吞了吞口水,伸手就要拉着毛儿朝屋子里走,却听见肖氏在屋子里出声,“望祖,你进来!”
沈望祖忙应了一声,“来了!”路过毛儿的时候,小声说道,“晚上等我!”
便进了屋子。
毛儿站在原地,拉了拉衣裳,笑了起来。
如今她就穿了一件袄子,袄子里就一个肚兜,其它衣服都没穿。
为的是什么,她心里太清楚了。
“呵呵……”
这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豆儿端了热水来,看着毛儿笑,觉得毛骨悚然,都不敢直视毛儿。
毛儿也不理会她,回了房间,坐在铜镜前,拿着梳子轻轻的梳着。
真是恨呐!
夜深了
沈老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连带着身边的沈李氏也睡不好,“你到底怎么了?”
“没事,睡吧!”
沈李氏坐起身,“老头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病了啊?”
“没病呢,你赶紧睡!”沈老头吼了一声。
沈李氏顿觉委屈。
这么些年来,沈老头别说吼她了,连重话都没说过一句。
“你,你……”沈李氏气的倒在床上,背对着沈老头。
沈老头抿了抿唇。
肖氏因为吃了加了料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