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渊满意的看着自己面前这碗热腾腾的面条。
“嗯…你的都凉了,要不要我给你热一下,或者你吃我的?”墨子渊看着林依依面前这碗已经冷掉的面条。提议道。
林依依脸色不是很好,坐在凳子上面没有说话。
墨子渊看着被自己气的不轻的女子,好笑的摇摇头,将她吃到一半的面条拿起来,在锅里面热了一下。
盛起来,发现分量有点少,他将自己碗中的面条分了一下半过去。
“趁热吃。”放在她的面前,顺便将筷子递给她。
林依依低头看着横在自己面前的筷子,本不想去接,无奈墨子渊一直很固执的放在自己面前。
她不情不愿的接了过来。
墨子渊看着她这别扭的模样,越想越觉得好笑,一不小心笑出声,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
林依依恰好看见这一幕,她不由得在心中吐槽,真是人模狗样的东西。
越想越生气,用力的戳着自己碗中的面条。
墨子渊好胃口的将面条吃了下去。
喝下最后一口汤,他将手伸在林依依面前。
林依依看他吃的津津有味,自己也吃了起来,看着骨指分明的手,摊在自己面前,她正咬着筷子,一脸警惕的看着这厮。
又有什么事情,现在,她看着墨子渊就像看瘟疫一样,总觉得他是不安好心的。
她用眼神示意,所谓何事?
“帕子,擦嘴。”
“你是三岁小孩么?”
“…。”
林依依无奈的将自身随带的帕子递给他,看见他优雅的擦嘴,她真是够够的。
看着吃的差不多的面条,她也没有了胃口,将筷子放下,走了出去。
出去之后,她狠狠地呼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真是流年不利,居然遇到一个神经病。
他能将小晗的事情处理好,自然是极好的。
想要她的命,呵呵…她命由己不由天,更不会由任何人。
想要她的命,也要有那个本事才行。
“我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墨子渊走出来,看着时候不早了,朝中还有很事情要处理,实在是悠闲不得。
“慢走,不送。”林依依没好气的说到。
墨子渊露出他的招牌笑容:“不要太想我哟…”
说完,他大步流星的离开,这个林依依正是越来越对自己的胃口了,他就是想要逗逗她。
时间在指尖溜走,不过是瞬间的事情。
三天一晃而过。
真正的凶手,并没有人查出来。
睨楼,睨生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蚱。
自己的二女儿,现在被打入冷宫,和墨子渊说话的权利都没有。
张然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玷污了丞相之女,一直惶恐不安。
得知自己的父亲被杀死,自己更加没有了靠山,也没有出主意的人,他想不开,上吊自杀了。
丞相本想将张然抓入大牢,千刀万剐,可惜失去了这个机会。
他心中更加的郁闷了起来,没办法只能咬着夏家不放手,谁知道给摄政王看了一眼的纸条,回去之后,消失匿迹了。
怎么找都没有找到。
唯一的证据,也失去了下落,他直接迁怒倪家。
睨生几乎天天臭骂自己的儿子。
墨子渊这里,说风凉话,挑拨离间,统统会受到惩罚,唯独找到证据呈上去。
现在最为难的倪家,张家一死了然,现在算是没有他们家什么事情。
“父亲,你好端端放在屋里面的东西,怎么会凭空消失呢,现在怎么办,刘家一直要个说法…”睨楼一脸苦恼。
“你这个逆子,谁叫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好好守着城中,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情,我能怎么办?像张然一样,一死了知?”睨生老脸布满阴沉,嗖嗖的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
“父亲,现在二姐是彻底指望不上了,要不要我去一找大姐?”睨楼说到后面声音弱了下来,因为他自己心中也没底。
毕竟大姐那时候,那般决绝的离开家…。
“哼,原来你也有底气不足的时候啊,有本事你去找啊,看她会不会救你,没用的东西。”睨生看见自己这个儿子,就忍不住骂出声。
天生就是没用的东西,就知道闯祸。
睨楼也是被逼无奈,不然他怎么回想起离开家多年的大姐。
今年的祈州,似乎喜欢上了下雨天。
早上还是明媚的眼光,下午就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当山脚下。
睨楼看着云雾缭绕的山峰,皱了皱眉头,真是搞不懂大姐,这么个偏僻的地方,居然一呆,就是好几年。
他实在是佩服不已。
下了马车,下人为他撑伞,他心中忐忑的朝着前面走去。
走着,走着,两条手臂横在了自己面前。
“闲杂人等,不得上去。”硬邦邦的声音在睨楼的面前响起。
睨楼眯着眼睛看了过去,发现对方正穿着御林军的衣裳。
他嚣张的气焰收敛起了一些:“本将是护城副将军,今日前来,拜访家姐,请通融一下。”
“请回,没有摄政王的命令,不管是谁,通通不允许上去。”御林军没有任何商量语气的说到。
睨楼咬着唇角,被落了面子,脸色明显不好看:“擦脸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我的父亲睨生你不认识,请问我义父任煜你可认识?”
“请回。”御林军将士没有任何通融的迹象,因为睨楼嚣张的语气,他的身后突然齐齐来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