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嘭!”
“嘭!”
“不好!有机关。”赵国良暗叫一声,还没踏实的右脚立即收回,原地一个翻滚,躲开门口的范围,胸口的心脏嘭嘭跳个不停,仿佛有跳出胸口之势;满身的汗水,此时已经湿透了衣背。
“在这满是机关的墓冢之内,还如此的粗心大意,死了都活该!”赵国良暗骂自己。
他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水,把身子紧紧的贴在岩壁之上,目不转睛的盯着门口一动不动。
除了,刚开始时的“嘭嘭”声响,以及门口传出微弱的亮光,便再也没有了任动静。
稍稍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绪,赵国良小心翼翼的,向亮起微弱光亮的门口靠近。
“竟然有亮光,记得推开门时,应该是黑乎乎一片的!”赵国良,不敢确定,刚才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
怀着忐忑的心情,赵国良终于走到跟前。
没错,的确是油灯出的光亮,而不是宝石、夜明珠或者钻石出的光芒。
站在门口,他清楚的看到,房内墙壁之上,挂着一盏盏油灯,已经被点燃。
记得,前世好像在某点的网络小说上,看到过一部关于盗墓的书籍;说的便是在一座古墓之中,一盏盏油灯,历经千年而不灭。
当年的赵国良,十分鄙视这名作者,“历经千年不灭,拿读者当三岁小孩儿,还是弱智?”
而今天的现,让他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无知。
“既然已经来了,那就进来吧!”
耳边,突然响起一声轻脆的招换声,声音飘渺,无法辨别具体的方位。
“你是谁,是在叫我吗?”赵国良有些惊恐。
“重贵,不要再装了,难到这儿还有别人吗?”飘渺之声又起。
“重贵?那指定不是我,此地处处透着诡异,还是早早离开为妙。”赵国良,说走就走,转身,抬腿,便欲离去。
“重贵,八百多年了,难道你还不能原谅我吗?就连死都不愿见我最后一面。直到如今,你依然不愿面对于我。”
身后,传来嘤嘤的哭泣之声,如泣如诉,哭的简直是肝肠寸断。
赵国良,头皮麻,暗叫道:“完了!完!居然在这里碰到了一个8oo年的老鬼,而且还是个怨鬼;她一定是把我当成了,他的那个什么重贵了,这下想跑都跑不了!”
于是,他只能停住欲要离开的脚步,希望自己能找出一个万全的脱身之计。
赵国良咬咬牙,壮着胆子朗声道:“大姐,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的什么重贵,我叫赵国良。”
“赵国良?”女鬼,有些惊讶,沉默了好一会,才幽幽的叹了口气:“哎!八百多年了,你也已经几经轮回,早已忘记我,只有我还在这儿苦苦等待,就算他们是来你的兵器,我也不愿相信你已经离去;罢了!罢了!既然不愿见我,你便离开吧。”
女鬼,落寞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忧伤。
赵国良,心中猛然心口一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难道,我真的是她口中的那个贵重?和她前世有颇多的感情纠葛?”赵国良想。
她虽然说话有些有此颠三倒四,但是,赵国良还是听清了她的话中之意。
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赵国良,鬼使神差的,一步步向哪间房间走去。
迈进门槛,踩着猩红的地毯,透过微微暗灯光,赵国良仔细打量着房中的阵设。
简洁,大气,又不失女人闺房中温馨,这是赵国良扫视一圈,对整坐房间布置的评价。
“坐吧!”
赵国良,眼前一花,一名身段婀娜的绝色美女出现在自己面前。
姣好的面容,婀娜的身姿,一身大红的纱衣,更衬托出,她的雍容华贵。
现代所谓的那些,无论是天然,还是整出来美女,跟此人相比,简直是弱爆了。
女子,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赵国良看个不停,眼中流露出的,是眷恋和倾慕之色。
这种目光,让赵国良很是不适,他连忙起身,躲开女子的目光。
女子,微微一笑道:“还是那个样貌,还是如此的英武。”
赵国良,有些脸红,他从未被人如此当面夸耀过。
“姑娘,我真不是你所说的人,你一是认错了。”赵国解释道。
“没看到你以前,只是从你的身上,嗅到了他的气息;现在……绝对错不了。不信,你看!”
女子,在赵国良的面前轻轻一挥手。
一块大幕,便在赵国良的眼前拉开。
青青的草原,悠悠的流水,草原之上,骏马奔驰,一员小将,身披重甲,双手握刀,正在左突右挡。,拼命厮杀。
他已经,陷入敌人的重围,握刀的双手,有些微颤,这应该是厮杀时间过长,体力不支的表现。
赵国良,只感到,一阵阵的疲惫,手中的“镇魂”亦是不动自鸣。
他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仿佛,自己便是画面中的那员小将一般。
赵国良,看了眼手中的“镇魂”,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这是我吗?”
女子,轻轻点头。
小将,无论是长像,还是神态,都和他一般无二。
画面一转,镜头之中,一员女将冲陷入重围的小将大喊:“杨业,你就降了吧!”
“痴心妄想,只有战死的扬业,绝无投降的杨业,萧燕燕,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小将,一边死命冲杀,一边回答道。
“想死,可没有那么容易,活捉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