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您还是多休息,这必须要跟坐月子一样的休养,至于那个石胎也算是可怜,给他埋在地下,也算是入土为安。这些年在您的腹中,他始终无法转世投胎。您最好还找人给做几场法事,好让他早日放下心中怨恨,投胎再世为人!”易舒清冷冷地说着,这孩子投生在太后腹中,真是可怜。
不负责任的母亲,残忍的父亲,都可以灭了一个孩子到这世上的愿望。
想到曾经的孩子,易舒清自然不能让如此造孽的太后,还能够心安理得地享受这世间繁华。
太后被说得心中发毛,特别是在这样体虚的情况下,赶紧让人将那石胎装在一个盒子里,然后埋在了后院。等有时间再选一个好点的墓地,将这瘟神送出去。
“臣妇告退,后面的事情,就由这两位女医代劳就好。王爷不在家,臣妇总是出门,影响不好!”易舒清必须要走,因为这里的味道太难闻了。
时间久远,再加上太后生活不检点,这里恶臭已经不是香薰能够遮盖掉的。
太后也有些不好意思,在易舒清再三保证绝对不将这件事告诉他人后,才让她离开了。
这刚出皇宫,就碰见了前来探望太后的宁王应俊辉,本来点点头,就要告辞的,却被对方给喊住了。
“皇婶,当日皇婶的救命之恩,本王择日登门拜谢!”宁王应俊辉的身体还非常虚弱,但是太后病重,如果他不来探望,那肯定又要落人口实。
面色苍白,还在他人的搀扶下。
如果,当初他不退亲,是不是他们也可以很幸福?当初被那个找上门的男人,弄晕了头。再到后来,皇叔横插一杠子,他脑热了。
不过说心底话,当时也没有发现她的这么多好,否则打死也不会放手。
“客气客气了,都是一家人。本宫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王爷死在贼人的手中。否则你皇叔肯定要怪罪于我,等你皇叔回来,你再来做客!”易舒清自觉地站得远,这成亲后就必须要有尺寸,再说等会宁王又要来几句妇德,她可不愿意再吵架。
“皇婶,还是在怪罪本王当日的冒犯之言吗?本王跟您赔罪了,咳咳,咳咳!”宁王应俊辉这一着急,咳嗽得满头都是汗。
“不怪你,本宫不怪你,赶紧去休息吧,你这身体还是要注意,年纪轻轻落下这么多病根,可不好!”易舒清说完,就打招呼先一步离开。
他们之间还是少接触为好,毕竟曾经有过婚约。被人传闲话,就会危及到摄政王的名声。
但就在这时,宁王居然晕倒了。
“王爷,王爷,您怎么呢?”小厮面对这直接倒下去的王爷,当真是束手无策。
几个人赶紧给王爷抬着,这是进宫还是回王府?
这进宫怕是没有太医给治疗,这鬼医又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王妃娘娘,您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家王爷,宫中太医怕是没有世间顾得上我们王爷!”前些日子王爷生病,受伤,让王府的所有人都明白了,这宫中对王爷也太冷漠了。
易舒清摸头,今日出门不利,但是太后召见不能不来,这本身累得一身汗,想要快点回府休息。
这倒好,这人就直接晕在面前,如果是其他的小问题,她可以直接让他们去请大夫就好。
可这宁王的嘴角居然有血丝,而且还是紫色的,这说明什么,这傻子又被人暗算了。
手中的那点兵权,早点送给他们不就完了。非要守着,就算先帝再大的遗言也没有小命重要。
“去宁王府!”易舒清的话,让军一对宁王有些不满,这家伙绝对是为了报复摄政王的,否则怎么碰见王妃就晕倒,晕倒的。
当初王妃不选这样的人就对了,这完全就是一个心机重重的人。
这话真是错怪宁王应俊辉了,谁让他最近倒霉,准确地说,是先帝给他埋下的隐患。
易舒清看着蜈蚣一样的歪歪扭扭,真是忍不住扶额,鬼医绝对是故意的,缝针这一块,他的技术绝对不比绣娘差。
“你还是早日交了兵权,回你的封地去。京城不适合你,如此下去,你早晚要死在他们手中!”易舒清好言相劝,本来这宁王每年在京城只呆三个月,可这都半年了,却依旧没有走。
应俊辉悠悠地看了一眼易舒清,“本王去年回京,本来是要办婚事的。只不过后来被耽误,本想过完年就回去,谁知道就开始受伤,让皇婶担心了。本王伤好了后就回去!”
但是这兵权,他不会交,越是逼迫,越是不会交。
“既如此甚好,本宫写了方子,找个大夫,对照熬药就好。下次回京,还是带上你的府医!”易舒清觉得还是少接触,她是懂男人的眼神,刚刚应俊辉那样子,分明就是动情,当然也可能是装的,目的都是一样,那就是在表达着喜欢。
“多谢皇婶关心!今日如果不是遇见皇婶,本王怕又没命了!”应俊辉看着对方,这半年来,她身上发生的变化简直太大了,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对于应俊辉送的礼物,易舒清全部都送到府库中,并没有放在自己的私库,可即便如此,流言蜚语还是传得无比难听。
摄政王在外打仗,这摄政王妃居然密会情郎,当初被宁王退亲,现在居然还不要脸去私会。
以至于不少百姓情绪激动地在摄政王府门外喊话,场面闹得非常难看。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