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朔翰因为紫金兵符与那老奴所说的事情,心情越发沉重,此事也很快得到调查,确实如此!
当年父皇说,得紫金兵符者就是储君,但世事难料!
整整五日,摄政王府闭门谢客,谁也不见。易舒清更是斋戒焚香,在婆婆灵位前,抄了经书。
如此一方面给应朔翰看,另一方面也是真心,后宫女子多不幸福。
大宴两国使臣,应朔翰称病,故此,皇上为此特意推迟,派人告知摄政王,等起好转再定日子。
作为大败两国的战神摄政王自然不能缺席,匈奴刚刚经历战败,此刻使臣们见到战神,腿肚子都有些发抖。
私下之交易,因为摄政王的拒绝,这礼物都没有送进去,不免对大魏太子应皓元的能力表示严重怀疑。
“皇叔病可好些呢?快快请坐,朕能够有皇叔坐镇,我大魏万年!”皇上丝毫没有怪罪摄政王与王妃晚到之罪,甚至当着外国使臣的面,亲自下来迎接。
“大魏万年!”
“大魏万年!”
“多谢皇上记挂,臣的病已有好转,让两国使臣久候,乃是本王的不是!”应朔翰的脸色看起来确实似大病初愈。
一片溜须拍马逢迎,易舒清听闻他们说话,实在是感觉比较烦闷,看着肖逸在那,她就控制不住,想要去质问一番,为何镇南王不曾调查苏靖的死,直接就认了新主子。
薛凯泽到底有多么名不正言不顺,难道他们都不知道吗?
借故出来走走,散散心,易舒清躲个清净,对应朔翰说了一声,他也就交代注意安全。
“主子,西辽那边消息传来,镇南王世子是主动请缨作为使者。怕是有所察觉,故而来到大魏。他一直都在追查您着。
这镇南王世子虽然不得主子喜欢,但是作为臣子,如此快就认作他人为主,主子心中定是不痛快的。
“是吗?可也没有耽误他做官!”易舒清冷笑着,男人就没有能够靠得住的。
蔚蓝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她如此劝说,就希望主子接触下世子,为将来复国做准备。
在她的眼中,肖大人还是可信的。
“你们几个利索点!”只见几个宫人抬着一个人往那边鬼鬼祟祟地挪过去。
那明明是男宾客的休息处,而看那身形,他们抬着的分明是一个女人。这是要陷害谁?
难道这是强行给摄政王塞人的吗?蔚蓝不敢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岂不是让主子难堪吗?
易舒清悄然地靠过去,这如果是自愿的,那么无话可说,如果说是强行而为之,那么今日她见到,就不能任由之。
“主子,可能不是着,这种事情在皇宫里太为正常了。
“我当然知道不是!”就应朔翰那身体,皇上敢给他准备美人吗?
在这个时候,大魏战神暴毙,那么其他几国极有可能合而为之。皇上脑子坏了,才敢如此算计应朔翰。
如此就好,如此就好!
蔚蓝赶紧靠上去,发现那几个人将那女人抬过去,就赶紧走了。
“是二公主?”蔚蓝揭开女子的面纱,完全傻眼了,这皇家公主被人如此算计,云妃不知道吗?
主子出现在这里,岂不是危险?
“赶紧将人带走!”易舒清顿时就明白这个局是何人而设置,这完全就是在报复。
“来不及了,外面有人来,主子您赶紧躲起来!”蔚蓝暗道不好,如果被人发现摄政王妃出现在男宾休息处,那就是有千万张嘴也说不清。
易舒清只能就近躲入衣橱,而蔚蓝则躲入床底下。
“世子,您喝醉了,在这先休息下!”外面传来一个小太监的声音。
能够被称作世子的,整个宴会上,那不就只有肖逸吗?
难道肖逸被人算计与二公主在一起,可肖逸是为薛凯泽来求娶公主的,这究竟是闹哪样?
还是说,她也入了局,被人一同算计,摄政王妃密会西辽世子,是偷情还是叛国?无论是哪一种,都是万劫不复。
“世子,您躺下慢慢享用,这是我王为您准备的美人。”小太监扶着肖逸躺下,立刻就离开了。
肖逸此刻犹如被焚烧,整个人都燥热不堪,看着床上那曼妙的身姿,整个人越发是无法控制,抽出匕首,刺入小臂,保持着片刻的清醒。
“没想到我肖逸居然被人算计如此!”肖逸说罢就要往外走,可外面的门居然被锁死了。
内力被药性封死,完全做不到破门而出。
就在此时,易舒清从衣柜里走出,“什么都别问,我给你解毒!”
随身携带的金针,本是为应朔翰准备,怕的就是皇上诱发他发病,没想到此刻居然给肖逸用上。
“摄政王妃为何在此?”肖逸看到她,果然不动,此举动非一般女子能有,摄政王妃果然不简单。压根就没有怀疑这局是否为她所设!
蔚蓝则忙着将窗户破坏,这门是不能出,等会定要从后窗撤退。
一刻钟后,易舒清拔出金针,“劳烦世子将这女子带出来,都是被人算计,就别问那么多!速速离去,才是正道!”
二公主因为脸,并未参加今日的宫宴,却没想到被人算计。
肖逸也没有顾及大防,等她们二人出去后,就将二公主从窗户递出去,但他本人却没有走,“本世子得在这等等看,究竟是谁陷害我,大魏的皇宫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多谢摄政王妃搭救,此恩情,肖逸自然会报答。”
易舒清不再劝说,让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