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舒清看着他站在那,略微犹豫了一小会,还是走过去了,“臣妾似乎又给王爷惹麻烦了,太后告知臣妾,一年内如果不能给王爷怀一个孩子,那么就要给王爷纳妾,这些话都是她说的,跟我我们之间是没有关系的。您说,是吗?”易舒清觉得还是要将宫中发生的事情,告诉应朔翰,从被揭穿身份大那一刻起,他们之间也就无需任何隐瞒。
“本王知道了!我送你回庄上!”没有提回王府,留在这里,是因为她一个人来这里,蔚蓝等人居然都没有跟着,真是失职。
“好!”易舒清上了马车,不过却坐在另外一边,完全没有交流或者靠近的意思。
应朔翰也就没有再说话,两个人之间的鸿沟一当产生,就不会那么容易消失。最关键的是易舒清现在完全就等于拒人千里。
“到了!”应朔翰说完,就看见易舒清冲他行礼,然后就下马车。
“王爷再见!”
“楚王大寿你还去不去?”应朔翰叹口气,如果他不开口,怕是他们今日就这么几句话。
“去!如果王爷觉得不合适,那臣妾可以不去!”楚王那边迟早也会知道她的身份,既然如此,那不如早一点淡化,省的日后一下子接受不了。
应朔翰被气得直接走了,这个小女人哄人就几个花样,但是气死人可十足花样。
“哎!”易舒清叹口气,她能怎么做?
今日太后都一再地逼问,应寻阳的事情跟应朔翰有没有关系,在整个皇室的眼中,她做的每一件事,就等于是应朔翰做的。
所以应该最快速度和离,如此日后发生什么事情,都跟应朔翰没有关系。
治好他的病,就可以离开大魏国,回西辽,这是她这些日子想到的最好办法。但是她需要银子,所以欣郡主的那些嫁妆不能卖,她不能夺死人的东西。
那日应朔翰已经说了,会给她和离后的财产,如此这回国后的军费就够了。
至于其他的感情,就算他们从一开始就是病人与大夫的关系吧!
“主子,肖逸又来了!”蔚蓝见肖逸来了三次,主子一次都没有见,不过他都易容过,没有让别人看出来身份。
可即便如此,那有心之人也可以调查到,主子住在这庄子上,本就让人非议不断,如果这世子大人不断来访,肯定让别人误会主子。
“不见!”易舒清无论如何,也不会现在跟肖逸回国,因为他根本不能做的了镇南王的主,他承诺的东西,根本就是无效的。
肖逸不过就是见她跟应朔翰的关系出了问题,所以才会借机劝说她回到西辽。
身份暴露,那是迟早的事情,可如果没有肖逸,那会晚很多。
“可是他说见不到您,就不走了!”蔚蓝也是好为难,她这话必须要带到。
“那就让他等着,不见!”易舒清跟肖逸不能见,最少现在不能见。
可这里的守卫对肖逸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他必须要跟太女好好地商议后一步事情。
“太女,臣有重要的事情!”肖逸等了好几天,没有时间再等下去,等大公主的伤势稍微好一点,他就要离开这里。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怎样重要的事情,让你到孤的面前,如此无礼!”易舒清在肖逸的面前,那就是西辽的皇太女。
这威严散发出来,逼的肖逸不得不低头认错,非召强行闯入主子的地方。
“大巍公主不愿意和亲,那么在和亲的路上,还会逃,既然如此就让她走,薛凯泽肯定不能接受,那么大巍跟西辽就可能再次开战,而这个时候就是主子您复国的最好机会。”肖逸觉得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这件事本就是大巍的不对。
一个和亲,却一再地搞事情,真当他们是傻子吗?这个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个所谓的公主就算娶回去了,也会出事。
既然早晚都还有一战,那不如现在战,如此还能给太女创造最好的机会。
虽然薛凯泽登基一年多,但是不服的人多着,而且因为战败,导致百姓的赋税更重了。
易舒清看着肖逸,“你当真如此想的吗?可曾想过,西辽已经战败过一次,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如果再次战败,那就意味从强国消失,变成让人随意欺凌的弱国。肖逸,你觉得这还是最好的机会吗?就算孤因为这个而复国,这张脸也用了面具,可是这苏家的先祖能够原谅我这样的不肖子孙吗?”
“你跟应朔翰的关系,他一定会帮你的,大巍可以在后面跟西辽继续和好,而您也彻底复国。这岂不是两全其美?”肖逸觉得这个想法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这不是为了太女好吗?
“你将应朔翰置于何地,为了女人叛国投敌?还是可以成为我西辽女帝的皇夫,这可能吗?肖逸回去后,好好地就行,别再让西辽的儿郎们牺牲了。”易舒清可以不怪罪他这次的行为,但却不能让他继续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我都是为了你!现在摄政王妃只能在这个小庄子上居住,随时都可能被休妻。您还不回国,要等到什么时候?难道你还爱上这个应朔翰了吗?”肖逸本以为现在就是他最好的机会,只要扶持太女重新登基,那么他就可以成为皇夫,这才是他的计划。
易舒清觉得很好笑,“肖逸,当年孤不喜欢你,现在依旧不喜欢你,我跟应朔翰之间的事情,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是否被休,也跟你没有关系。”
难道她被休了,就得依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