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花魁竞价,慕容栖甚至怀疑整个京城的男人都要聚在这里了。
心情烦躁的慕容栖此时并没有发现沐月泽已经在楼上看着她了,而等小厮到了她身边,告诉她爷让她回去的时候,慕容栖再抬头往上看时,沐月泽的目光已经从她身上移开。
此时的沐月泽的目光正紧紧的注视这二楼最边上的一个房间,那个房间房门紧闭,只独独留着一扇窗,从沐月泽的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一双手正在窗前抚琴,可也仅仅只是通过那一双手,沐月泽就已经确定,那个房间中的人,必是叶陌离,因为这个世上能这么骚包的在一个热闹的说话都要大声喊的青楼里开窗抚琴的,也就只有叶陌离一个。
“看什么呢?这么专注?”慕容栖回到沐月泽身边,顺着他的眼光也看了过去,可她还什么都没看到,就被一双大手挡住了眼睛。
“这里的东西不能随便看,免得污了夫人的眼,嗯?”
“什么啊?沐月泽,你不是还说让我来学学吗?现在怎么就说污了眼睛?”
慕容栖一边叫着,一边被沐月泽拉进了房间。
“嗯,是该学习的,但是有地方,有些人不能看,看了会污眼睛。”
“哪个地方,哪个人啊?”沐月泽不说还好,沐月泽一说,慕容栖反倒是忽然来了兴趣。
“栖儿还是这么重口味。”沐月泽勾唇回头看了慕容栖一眼,唇角的弧度柔的不成样子。
慕容栖看着沐月泽泛着柔光的薄唇,色心忽然就起来,纵身一跳,跳到了沐月泽的怀里,修长的双腿勾在他腰间,唇就去找沐月泽的唇去了。
沐月泽一手拖住了慕容栖柔软圆挺的小屁股,一手一挥,原本敞开着的门瞬间被关的严严实实。
门被关上,那边房间弹着琴的手也瞬间停了下来。
“公子?”翠翠侍卫上前问了一声。
叶陌离目光沉沉,“你确定那个人不是慕容栖?”
“公子,翠翠的眼不瞎,只要不是瞎的,一眼就能看出,那个不是慕容小姐,而且翠翠看的出,他脸上并没有带面具,那人绝对是个男的。”
“呵,是吗?”叶陌离站起身来到了窗前,目光定在那扇被关上的门上。
“可我为什么觉得那个就是慕容栖呢?除了她,难道这世上还有第二个人能让沐月泽那样对待吗?”
“可是,可是,那分明就是个男人啊。”
叶陌离笑了笑,如玉的脸瞬间亮了起来,连带着整个房间也都亮了起来。
“那咱们就等着瞧,翠翠啊,跟公子我打个赌吧,咱们就赌那个是不是慕容栖吧,怎么样?”
“啊?”翠翠一脸菜色,“公子,我,我不想赌行吗?”他可没忘记那次因为和公子打赌,最后他是光着身子回的房间,就为这,他被人笑了很久。
“不行。”
叶陌离两个字,翠翠都快哭了。
不过想了想,翠翠觉得,反正那个男人也不可能是慕容小姐,赌就赌。
“赌什么说吧?”
叶陌离回到桌边打开折扇轻轻的摇了起来。
“赌什么啊?就赌,公子以后再不许说把翠翠送去菊芬芳。”
叶陌离温润的样子,让翠翠眼睛也直了直,随后心跟着猛的一沉,一般公子这个样子的时候,就是心情很不好的时候,他可没忘,一年前公子被送回王府的时候,这样的笑容整整在脸上挂了一个多月,那一个多月,兄弟们过得真可谓是生不如死,完了,他觉得他要完了。
“那如果爷赢了,翠翠就去楼下脱了衣服,跳一支舞,怎么样?”
“啊?”翠翠一脸爆红,这,脱衣服的事他干过,可是跳舞他不会啊,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啊什么?不同意的话现在就去菊芬芳报到吧。”
“不不!公子,翠翠同意。翠翠同意,公子别再跟翠翠提菊芬芳了行吗?”不自觉的,翠翠侍卫后臀紧夹了一下,他可没忘记一个兄弟从菊芬芳回来以后那惨样。
“嗯。”叶陌离淡淡的应了一声,“初请姑娘准备的差不多了吧?告诉春姨开始吧。”
“是。”翠翠侍卫紧紧夹着臀部,姿势别扭的出了房间。
片刻后,楼下大厅。
“各位爷,各位公子,大家静一静。”
春姨一句话,原本闹哄哄的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春姨款款的走上了大厅中撘着的台子上。
“相信各位爷都知道,今天算是咱们缘春楼的大日子,因为就在今天,咱们的新晋花魁柳初晴,要在今晚,进行公开竞价,请问各位爷,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台下的男人一同激动的喊了一声。
“你们的银子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男人们又是一口同声的一声回答。
“那你们的腰,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哈哈哈…”答完,台下的男人一起哄笑了起来。
“好!既然大家都准备好了,那老身我也就不啰嗦了,下面有请咱们的初晴!”
春姨三句话把大厅中的气氛捧到了最高点,适时的退了下去。
春姨退下,大厅中的灯光忽然一暗,众人哄的一声又乱了起来。
但就在乱哄哄的声音中忽然传出一声天籁般的声音,如翠鸟弹水,如黄莺吟鸣,似暖暖的,却也凉凉的,流进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