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间有多少相爱的人,走着走着,就散了。
韩臻,我们能不能,在这个故事里,永不分离?
翟兮兮往上挪了挪,用额头蹭着韩臻的脖子,他身上的味道,霸道地占据了她的鼻腔,就像他当初一出现,就霸道地侵占了她整个年少时光。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不安定。
越是离得近,越是有种即将失去的错觉。
“不会,兮兮,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放开你的手。”韩臻一只手整个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亲吻着她的发。
她的不安,他能感觉到。
“你发誓。”翟兮兮用力抱着他的背,寻求最幼稚的保证安心。
世上最不可靠的大抵就是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誓言,可是又有多少女人,热衷于从男人嘴里听到海誓山盟。
“我发誓,今生今世,对翟兮兮小姐不离不弃,若违此言,必将不得好死。”韩臻说的,是认真的。
翟兮兮却吓了一跳,“呸呸,快呸出来,不许胡说。”
韩臻笑:“我是真心的。”
翟兮兮急得眼圈儿一红,“快呸出来!”
韩臻见她真的急了,只得配合着“呸”了一声。
翟兮兮这才满意,“以后不许说这种话。”
“好。”
又趴了一会儿,翟兮兮觉得这个姿势挺累,就爬到韩臻的另一边,换了个姿势继续躺,为了防止她掉下去,韩臻曲起一条腿,阻了她往下滑的趋势。
没一会儿,她又觉得累了,于是又换了个姿势。
几次三番之后,韩臻额上隐隐见汗。
“兮兮,别动来动去。”
翟兮兮说:“我这么轻,还怕压坏你不成?”
她确实很轻,虽然高挑,但是肉少骨头轻,抱起来没什么重量。
“到不是怕你压坏我,我是怕你再动下去,我会压坏你。”说着,韩臻握住翟兮兮的腰肢,往上一送,吻住了她的唇。
手里的感觉,怎么说呢,很有弹性,很圆润,又很纤细,总之摸起来很舒服,情不自禁,两只大手滑进衣摆里。
翟兮兮穿的是上下两件的裙装,上面是一件宽松的t恤,下摆扎在裙子的腰带里,很轻松就被扯出来。
翟兮兮感觉到他的动作,浑身颤了颤,紧张得浑身绷起,紧紧揪着他肩上的衣服。
请轻柔的爱抚从腰际缓缓上延,渐渐攻占了真个后背,如玉的肌肤,嫩滑细腻,韩臻有些爱不释手。
修长的手指,在内衣带边沿摩挲跳跃,像是在犹豫该不该挑开那层束缚,半响,退出了出来。
吻却还在继续,吮吸舔舐,韩臻像是在品尝这世上最美的佳肴,用最大的耐心,回味每一处不同的感受与味道。
翟兮兮呼吸渐乱,身子越发疲软。
严丝密合的两具身躯,都在情动。
最终,韩臻还是推开了她,紧紧搂着她,不敢再动,也不敢说话。
晚上。
韩臻将翟兮兮送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钟。
与韩臻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等她进了屋,韩臻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
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是不可否认,这两天,他很开心,是过去的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过的开心。
点了一支烟,快要抽完的时候,翟兮兮的房间才亮起了灯。
看着她窗户上照射出来的柔和光线,他的心忽然就安定了下来,柔软一片。
将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松开她的手。
此时他忘了,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不得不’。
*
翟兮兮一进屋门,就被方北凝堵在客厅。
翟兮兮一看妈妈脸上那表情,揶揄中带着点八卦,她心头一跳,赶紧假装没看见想窜上楼,可是……
“兮兮,过来。”
不情不愿地,翟兮兮一步一挪地往方北凝身边靠过去。
方北凝伸手一拉,将她拉坐下,神秘兮兮地道:“兮兮,你爸爸还没回来,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谈恋爱了?跟韩家那二小子?谁先追的谁?……呀!瞧我这脑子,一定是你倒追的,唉……真是,想当初,你爸追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怎么到你这就这么不争气?还要倒追……”
对此,方北凝表现出严重的不屑,恨不得把‘恨铁不成钢’五个字印在脑门上。
翟兮兮不乐意了,“倒追怎么了?反正是到手了,从此他就是我的了,从这点来讲,倒追跟被追,有什么区别吗?”
方北凝想想,也有道理。
“那你们亲嘴了没?”
翟兮兮:“……妈,你能正经一点吗?”
“我怎么不正经了,谈恋爱亲嘴,怎么就不正经了?快告诉我,亲没亲?韩家那二小子长得还真不耐,亲起来爽不爽?”
翟兮兮不忍直视这些问题,红着脸忿忿道:“妈,你再问我这些问题,我要告诉爸爸了!”
方北凝乜斜她一眼:“你敢?”
翟兮兮一怂:不敢。
“对了,兮兮,你现在还差两个多月才到十七岁,还小,你跟韩臻在一起的时候别忘了采取安全措施,我可不想你未婚就先孕。”
翟兮兮瞪大眼睛:“妈!”
这真的是亲妈吗?
方北凝被她吼得一愣,“怎么了吗?我说错了什么了?……反正我觉得韩家那小子长得不错,本事也不错,也有钱,而且我今天还帮你打听了,他长到二十几岁,一个女朋友都没交过,据说还是个处,挺好的,做我女婿也不错……”
翟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