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战扬闷笑。
“你笑什么啊!”
“你之前不是说要二狗子骚扰小花嘛,准备带他去结扎,我下午准备带它去。”
“你还真去啊,你也太残忍了,你这一弄,它就不是一个完整的狗了,它就不完美了!”
“他本来就丑,这是你说的。”
“你是不是它主人啊,居然要剥夺它作为一个雄性的权利,太残忍了,不行,我要我把它带回家,留在你这里,太危险了。”
燕茴说着就往外面走,战扬刚刚要追出去,就被沈廷煊叫住了。
“小叔?”
沈廷煊拿起放在茶几上的苹果就扔过去,战扬伸手接住。
“我还以为你把这丫头给那什么了。”
“小叔!”战扬抓挠着粗短的头发。
“没用的东西。”
“我已经在努力了。”
“早点把她娶回家。”
“小叔,你怎么比我还着急啊。”
“燕殊当年抢了姜熹,你虽是我侄子,也算是半个儿子,你若是娶了他女儿,怎么着也算是扳回一城。”
战扬嘴角抽了抽,这个是什么逻辑啊。
“你这小子,亲都亲了,还亲不到地方,你说你有什么用。”
“我这不是没经验嘛。”
“回头我好好教育你,你出去送她一下,这丫头咋咋呼呼的,把她安全送到家。”
“我明白!”战扬说着就往外跑,动作贼快。
*
习凉刚刚到家门口,发现家里冷清了不少,虽然赵明兰母女还在警局,可是家里佣人不少,赵明兰是个很会享受的人,此刻却显得萧条许多。
“爸!”习凉进门。
习耀邦又在抽烟,窗户和门大敞着,有风灌入客厅,扬起了烟灰缸中的烟尘,习凉忍不住蹙起眉头。
习耀邦瞧着习凉回来,烟头都来不及掐灭,直接走过去。
他的头发胡乱往后抓了两下,胡渣也没来得及清理,衣服皱皱巴巴,和以前那种精英人士,根本无法相比,猩红着一双眸子就朝着习凉扑过去,吓得她往后退了两步。
习耀邦伸手按住她的肩膀。
“爸?”
“凉凉,救救爸爸!”
“爸,您在说什么啊?”习凉还反应过来。
“现在只有你能救爸爸了,凉凉!”习耀邦看着她,仿佛抓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爸,您有什么话,好好说,我们先坐下成嘛?”习凉肩头被他按得酸痛。
“凉凉,你去求求燕西,让他救救公司。”
“什么?”
“燕氏手里我们公司大部分债务,公司的资金链已经熔断了,现在银行和燕氏都在催债,公司已经要撑不下去了,凉凉,燕西那么喜欢你,你去求求他。”
“燕氏有我们公司的债务?”
“之前贷款我用公司抵押,若是不能如期偿还,整个公司都被银行进行抵押,直接压给燕氏的!”
“你到底贷款了多少钱?”习凉觉得自己那天看的可能只是冰山一角。
“两个亿!”
“爸!你疯了吗,你贷款那么多钱干嘛!”
“我也是为了扩大生产!”
“那生产的东西呢!”
“这些年服装市场饱和,赔了!”
“赔了?”习凉咬牙,“我要是没记错,公司之前大动作扩展服装产业,还是在一年多以前吧,这么长时间,银行贷款偿还不了,利息每个月不少吧!”
“所以之前又去找别的公司过桥贷款。”
“那可都是高利贷啊!”习凉气结。
“我也是没办法,公司不能倒啊!”习耀邦也是急得要疯掉了。“凉凉,你去帮我求求燕西,只要你开口,燕西绝对会听你的!”
“这可关系到几个亿,你觉得我对燕西有这么大影响力嘛?”
“他不是一直都很喜欢你嘛。”
“他一向公私分明。”
“这世上哪有能把公事私事分得那么清楚的,你去陪他一晚,说不定……”
“你说什么!”习凉呼吸一窒,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陪他一晚……”
“只要你能进了燕家的门,习氏就有救,难不成你要看着公司成为燕氏的子公司嘛,那就不姓习了,况且公司还有你母亲的一部分,你真的忍心看着公司这么败落嘛!”
“你现在想起这个公司有我母亲的一部分了!”习凉嗤笑。
“凉凉,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去的!”
“你再说一遍!”习耀邦急了红眼,原本还带着祈求的目光,顿时变得凶狠起来。
“我说了,我是绝对不会去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啪——”习耀邦一巴掌甩过去!“死丫头,你以为我是在和你商量嘛,你不去也得去!”
习凉咬牙,伸手摸了摸嘴角。
“我告诉你,习家要是完了,你也别想保全自己,你以为燕家会要你?别做梦了,你也不看看,燕家那都是和什么人家联姻的,楚家,莫家!燕西那可是燕家的长孙,你以为不用点非常手段,你能进得去燕家嘛,我这是为你好。”
习凉嗤笑,伸手继续揩着嘴角,疼!
“我养了你这么多年,让你为这个家做点贡献怎么了!”
“想来习向暖也是你手中的筹码吧,听说庄家撤资了。”
“那丫头最起码听话,不像你这么倔,习凉,见好就收,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也到了你回报习家的时候了。”
“用我自己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