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男女都早熟,男子十三十四都已经相当于现代的十八二十来岁,那时候府上会配给通房丫鬟。
女子十四十五已经相当于十九二十,那时十五及笄便嫁人了。
“阿六,你安静了好多,我一点都不习惯。”凤无忧自言自语说着话,然后又抓了抓他的微卷的酒红色头发,这个男人充满野性,就像是旷野中奔逐的狮子王。
可是现在,他在沉睡。
凤无忧忍不住吻上他的唇,“端木煌,我想你。”
“我想你醒来抱抱我,动不动,我贪恋你的怀抱,我也喜欢你的吻。”凤无忧在他耳边喃喃,“若是你醒来,你想对我怎么,我都不悔。阿六,我求你醒来,那日你在我耳边呼喊,而今,换我在你耳边呼喊。那日我醒来了,你今日醒来可好?”
“我等着你兑现你的承诺,你是男人,是大丈夫,阿六,莫要食言。”
凤无忧明眸看着他,最后伏在他的胸膛前,再次将头枕在他的胸膛处。
他的心跳跳动很慢很低沉。
凤无忧听着他这般的心跳,心中俨然的不是滋味。他之前的心跳是如此的强劲,让自己听着,心跳也会跟着他一同跳动!如此的充满热血和活力!
他那日吐了好多血,那血就吐在自己的脸上,好多好多……
凤无忧忍不住啜泣,“阿六,对不起……如果不是我,你大概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如此伤心如此变得失去自我,也不会回忆起以前那些不快乐的事情……阿六,我要向你道歉,我给你道歉好不好,你醒来听我的道歉……”
凤无忧抱住他的腰,再次将头枕在他的胸膛处。
这时候,司马奕从外面端着一碗药进来,“四小姐,王爷的药来了。”
“我喂他喝下。”凤无忧立即起身,擦了擦自己的眼泪,才转身走到司马奕那边去。
“王世子,阿六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够醒来?”凤无忧几欲跪在地上,“他如此被人欺负,怎的是好?”
“他平日里最喜欢做的是什么,你可以试着给他做,然后,看看能不能挑起他的一些反应,也许能够醒来。”司马奕道。
凤无忧接过那碗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司马奕“嗯”了一声,但愿凤无忧能够想到让端木煌醒来的办法吧!
凤无忧转身,“谢谢了。”她说着坐在端木煌的床榻边上,放下药碗,然后上前来扶着端木煌起身,让他靠在那床头。
凤无忧很认真,一点点的给他喂药,他喝不下自己就先喝了然后喂入给他喝。
“端木煌,你真的挺混蛋的,竟然冷落了我几天,加上这天,四天了。”凤无忧嘀咕,然后低头喝了一口的药,再覆上他的薄唇去给他喝。
只可惜的,他还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凤无忧的心都快要冷了。
终于喝完最后一口药,凤无忧将药碗放在一边。
她就如此的坐在他的对面,然后看着面前的端木煌。
“来人,打一些热水进来。”凤无忧朝着外面喊道。
不多时,有一名银色面具的女子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凤无忧抬头看着那银色面具的女子,自己记起当时他在除夕那日迎娶的那三位侧妃,那时候他的府上满都是这样的银色面具女子。
“你叫什么名字?”凤无忧抬头问这银色面具的女子,可是这银色面具的女子却是充耳不闻,根本就没有听到凤无忧的问话。
“她们是银奴,既听不见,也不会说话的人。”司马奕此时跟凤秋旭一同进来。
凤无忧怔了一下,“银奴?”这么古怪的名字。
“是王爷收留的那些被丢弃的残疾女子,然后给她们新的生活,让她们在王府中做事。”司马奕再次解释。
“原来如此。”凤无忧点头,“那她是如何得知我要一盆热水?”
“我听到的,然后给她下的命令。”司马奕说着对着那银奴做了一个手势,那银奴行礼然后退下了。
“罢了,我给阿六洗脸。你怎么不帮阿六整理整理?”凤无忧有些责怪的味道,然后端了热水到端木煌的床榻前。
“他自来不喜欢别人碰他,大概除了你吧!既然你在这里,你帮他洗漱便是。”司马奕道。
凤秋旭皱眉,“男女授受不亲,怎么可以让四妹这般服侍王爷?”
“他们是要成为夫妻的,也无妨,何况,不过是给王爷洗洗脸,秋旭,别太紧张。”司马奕说着就看向凤秋旭。
凤秋旭有些生气,这方的凤无忧都还没有与端木煌成为夫妻呢,怎么司马奕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可是司马奕觉得并无不可,家乡博朗汗国就是这样的习俗,只要认准了对方与自己的关系,那么,就是在马背上驰骋恩爱,他人看着也只有祝福而不会有半点的歧义,这民风开放的博朗汗国就是不一样。
“莫要说了,为阿六做任何事情,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凤无忧道,转身热了热毛巾,然后给端木煌洗脸,洗干净了脸之后,一点点,甚是认真。
司马奕看着他们两人如此,便走了出去。
凤秋旭看不过,但想想,也就罢了,这往后若是端木煌敢负凤无忧,自己即使是死,也要讨回一个公道来!
门被轻轻的关上,没有人再来打扰自己和端木煌。
凤无忧认真地给他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