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无忧上前认真地看了看,貌似怎么那画作上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似是深邃,而且,带了一些血色。
自己记得不曾用过血红色涂上那左眸的。
“小姐,怎么了?”红烛此时上前来,也看向这桌上的画,“好俊的王爷啊!”
“去,一边站好!”凤无忧佯怒道,自己的阿六只能够自己欣赏,怎么,她们也感觉阿六俊了?哼哼!凤无忧赶紧将这幅画作给卷起来。
至于那血色之瞳,不管了,他训斥的时候再说吧,自己都不忘记什么时候添上那血红色了。
红烛赶紧站在一边,“小姐,奴婢是说小姐画得王爷很俊。”
“那你的意思是,他本人不俊了?”凤无忧立即看向红烛,自己画得他俊,自然也是因为他很俊呀!
“王爷很俊的很俊的!”红烛立即道。小姐还不是一般的爱吃醋呀!而且,很护着王爷呀!
凤无忧瞪了她一眼,“你往后不许说他俊,只能听我说,听到没有?”
“啊?是,是。”红烛赶紧应下。小姐的脑转路有些问题吧?不许说王爷俊,却要认为王爷很俊而且只能够听着小姐说王爷俊……这个……
凤无忧听着她应下,才收了自己的目光,但是捏着这手中的这画,倒是有些怔愣。
这个要怎么样送给他?不对,这是他要求她画的,他想要,想看,就自己来,不然自己就压箱底自己留着作纪念!
想至此,凤无忧便宽心了一些,将画作收起来,然后赶紧洗漱用膳吃药。
整理好之后,凤无忧便去了旭元阁,自己是去给云如烟道歉的。
云如烟倒只是颇为无奈地看着她,“我听闻旭哥哥说,四小姐原本想着是跟王爷断了,可是这最近,怎么感觉越发地靠近?”此时这屋里就只有凤无忧和云如烟,红烛和吉祥在外面守着,所以云如烟倒是没有多顾及自己的话。
凤无忧美眸看着她,“我也想断了,可是我感觉他越发难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云如烟松了松肩膀,“四小姐的黑蛊怎么样了?”
“暂时能够控制,但是也不太好。”凤无忧说着倒是带着一丝的惆怅,自己还有个心疾无法治愈呢!
“既然能够控制,就是说明哥哥的药是有作用的,也许往后当真的能够给你解了黑蛊。”云如烟笑了笑。
“即使解了,也不一定能活多久,我不想拖累他。”凤无忧看了云如烟一眼,“嫂嫂可有什么方法让他断了我这段情?”
“这个,我还真是不知道。”自己可不想惹事上身,毕竟这是端木煌跟凤无忧之间的事情。
凤无忧有些惆怅地看了云如烟一眼,“那我回去了。”
“我听娘说,她前些日子让你给王爷缝香囊,等到明年的时候送给他,四小姐可缝了?”云如烟此时倒是问道。
凤无忧摇了摇头。她所说的香囊,就是前几天袁夫人说的荷包,换个说法,倒是差不多的。
只是,自己哪里有这些心思,自己想着就是让端木煌退婚,退婚之后还怎么会送香囊给他?
云如烟从一边放着的绣篮里拿出个香囊来,然后就塞到了凤无忧的手里,“这是我缝制的香囊,你可以按照个模式来缝制缝制,若是日后送给王爷,王爷他肯定开心的。”
凤无忧翻看了一下手中的香囊,面上绣的是石榴图案,石榴寓意“万子同苞、金房玉隔”,意味着“多子”,也象征美满的姻缘。
凤无忧抬头看着云如烟,“这是嫂嫂想着要送给二哥的吧?”
云如烟听着含羞一笑,“无碍,送个给你。我会绣缝另外一个给旭哥哥的。”
“那谢谢嫂嫂了。”凤无忧见着这香囊,心中也是开心,自己到底也是奢望能够跟端木煌婚姻美满。
谢过云如烟,凤无忧便起了然后慢慢离开,手中还捏着这石榴香囊。
凤无忧慢慢地到了荷花池那边,闲着无事,便拿起这石榴香囊拿来看。
那香味萦绕,倒是让凤无忧感觉头有些沉,但是闻多了,貌似又习惯了。
这时候,倒是风起了。“小姐,回去阁里吧?”红烛拿着外袍上前来。
“嗯。”凤无忧点头,然后将香囊放入自己的怀中,自己并不曾嫁人,暂时不适合佩戴石榴花图案的香囊。
红烛赶紧上前将外袍披在凤无忧的身上,扶着她就往无忧阁中走去。
看着凤无忧的背影越发的模糊,直至消失不见,凤秋旭才回神来。
他想起前些天刚好在睿鬼王府的药房里,自己刚好跟司马奕一同给端木煌熬药,凤无忧也在睿鬼王府中休息安寝。
自己刚好看到了一味药,名为,银粟。这味药平日里司马奕都是捂着严严实实的,倒是这匆忙的时候一时间忘了随时带回到身上。
凤秋旭趁着司马奕不注意的时候偷了一些。后来回到府上的时候,在查找古书中记载。
银粟,少量可用于麻醉镇痛,但是长久使用,会令人的记忆急速下降,到时候,会变成什么人都记不住,什么事情也都忘记。还有副作用,这副作用只针对男子——会令男子无欲寡欢。
司马奕一般不会将银粟用在救治方面,即使是要依照凤无忧的意思要让端木煌忘记她,也没有用过这药,而是选择用了博朗巫术。
凤秋旭眉头微微皱了皱。
是,自己不想让凤无忧跟端木煌再有一丝的牵扯。
自己就是觉得,凤无忧所做的一切,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