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北听了点头道:“萧叔放心,我在师父和萧叔面前不想遮掩什么,但在外面,我定会记住你们的话。”
萧宁听了,点点头道:“这就好。当年人都传闻水家和姑苏林家的男女都是人中龙凤,你们兄妹是他们的后人,要做到后浪推前浪,不辱没先人才好。张师父,思北,你们两个在这里好好住下,等过了年再计较下一步,你们看如何?”
张子虚道:“知现在道你们在这里,以后有事情可以信件告知,这里住几天可以,我还想带思北去扬州,镇江,姑苏和金陵一带看看,若有合适的人,这思北思静兄妹的终身大事只怕还要你操心呢。”
萧宁道:“这个师父放心。现在来给思静做媒的多呢,只要思静看上的,我定会张罗好。”
张子虚道:“以后有事情可以让人送信到终南山,我们虽然在外漂泊不定,终南山总会常去的。”
张子虚和林思北在瓜州萧宁处住了三天,便去了扬州城,经过多方打探,并没有找到一个当年的熟人,于是便去了镇江。张子虚有一师弟五年前在金山寺出家,于是张子虚决定去金山寺一趟。
金山寺在镇江市西北长江南岸的金山上,始建于东晋明帝时,历年以来香火旺盛。
相传梁武帝梦第一神僧告曰:“六道四生,受苦无量,保不作水陆(大斋)普济群灵?”武帝于是听人之劝修建了金山寺,且亲临地度,命僧祐禅师宣文。这就是中国佛教举行水陆法会之始,金山寺也因此而驰名天下。
张子虚的师弟明空师父如今已经是金山寺的监寺,见张子虚带徒弟来访,又惊又喜,又细细端详了一下林思北,很惊讶地说道:“师兄这个弟子倒和我见过的一个人真像,若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有人相信有这么像的人!”
张子虚听了,有些不相信地说道:“不知道师弟在那看到一个这么像我徒儿的?也一样大?”
明空道:“四年前我去昆山,在昆山南郊的一个叫张镇的地方,因要买纸笔用,在一家卖纸笔的店铺见到一个年轻的掌柜,和师兄这个徒儿真的是一模一样。不过那时看和现在你徒儿一样,想必他定比你这个徒儿大几岁吧。不过我看那人的一只手掌残缺了,另外一只手却写得一手好字!”
张子虚笑道:“天下长得相同的人也尽有,师弟你说得这么像我倒有些不相信。我看你们这里香火很盛,这里满四十岁以上的僧人不多吧?”
明空道:“吧瞒师兄,满四十以上的只要我们和主持两个人,还有两个今年刚好四十岁,这两个刚满四十岁的才今年春出家的。是当地的村民,因为没有子女才来的。”
张子虚道:“没有战乱,在家务农经商都好。要是兵荒马乱的,像我们出家也不安生!”
明空道:“可不是,当年流民作乱,我听说山西悬空寺和河南的白马寺里面的僧人也被杀大半,说是窝藏了官府的人。”
张子虚叹道:“那次劫难不知道阴间多了多少冤魂,想来让人揪心!”
明空道:“每次战乱就是一场浩劫,我听说那些流民抓到皇亲国戚,男女老幼一个不留,龙族大军到皇城后,原来与龙作对的官宦之家和皇亲国戚,还有水家宗亲,也一个不留。这里的主持师父说,当年他在京城,亲眼见七八个不满五岁的水家宗亲孩子,一刀一个被砍头,那时京城真是血流成河!”
张子虚听了,抬头见林思北脸色大变,忙道:“思北,你快去外面看看会不会下雨?一会我们要下山呢。”
林思北跑到外面院子,一拳砸在一棵大树干上,拳头顿时流血:七八个不满五岁的水家宗亲孩子,一刀一个被砍头!京城真是血流成河!那些孩子,正是我林思北的骨肉至亲兄弟姐妹!那染红皇城大地的鲜血,是我水家亲眷亲友还有忠义的忠臣良将家人的鲜血!林思北心痛如刀绞。
从金山寺出来,张子虚道:“徒儿不必伤感,都已经过去了。为了水家林家,你要坚强活下去!”
林思北悲切冷峻的脸慢慢恢复了原样,问道:“师父,接下去去哪里?”
张子虚道:“我们去昆山,去见见那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
要知道后事,请看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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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家亡恨何时消?幸存的水家王室后人,会有什么举措?我们好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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